”
我跟听了仙乐似的奔着饮水机就去了,倒了一半冷水又倒了一半热水,尝了一口觉得凉了又加了点热水,尝尝又觉得热了又倒了点冷水,反反复复试了好几回这才满意了,刚转过身就见好几个女天使围着一个男天使冲了进来,白压压站了一屋子人。小鸭子手里紧紧攥着个呼叫器,可怜巴巴的对天使求救:“医生,他又要qiáng_jiān我。”
我手中的杯子顿时掉在了地上,我的心那个碎啊。
所有的天使都同仇敌忾的对我怒目而视,我感觉脑袋上跟长了角似的,眼看着就成了撒旦。
“误会误会,我就是给他倒杯水,可没再qiáng_jiān他!”天使们更愤怒了,女天使们七嘴八舌的开始痛斥我,那谴责就跟翅膀上的羽毛似的呼呼的朝我飞。我是众怒难犯,灰溜溜的抱头鼠窜了。
转天我再去医院,连门口看门大爷都不放我进,说是全院通知了,见着有脸上带牙印的人决不能放进来。我也没脸给钟伯伯打电话,只能又灰溜溜掉头走了。转天的转天,我又轻而易举的进了医院,可是小鸭子却不见了。我逮谁问谁小鸭子哪去了,可是没人愿意搭理我。最后我终于从一个消息闭塞的扫厕所大妈那里得到了线索,小鸭子出院了!我顿时怒意滔天,开始满城找寻小鸭子,先去了学校,领导告诉我小鸭子办了一年休学。
我猜小鸭子是在顾盼那里,可我不能给他打电话亲嘴问他跌这个份。我发动了所有的哥们儿弟兄流氓地痞满世界找人,自己开着车挨家医院的找,连妇产科医院都没放过,可是三天过去了,连根鸭毛也没摸着,于是我断定小鸭子就是在顾盼那里!
月黑风高的第四天晚上,我直接找顾盼要人。顾盼正在一个包间里招呼一帮煤矿矿主,见了我就虚情假意的打太极,只说不知道,又说可能是小鸭子自己出了院。我终于失去了理智,不管有人没人,指着顾盼就骂:“玩你妈的蛋!他pì_yǎn还伤着呢,拉屎都有问题,没你他妈的帮着,他能跑哪去?”
煤矿矿主这一帮老爷们迷惘的看着我和顾盼,我一气之下指着他们又骂:“操你妹妹的,不知道城里现在兴玩男的,妈的一帮傻煤球疙瘩!”
顾盼终于忍无可忍的下令逐客,当天晚上鼎鼎大名的平二少爷被人轰出了seven,一时风头无限。
我又逼着张睿给我黑白两道的紧盯顾盼,又是三天,张睿却肯定的告诉我小鸭子没在顾盼那。我不信邪,又到顾盼那里闹了几次,fēng_liú二少直逼滚刀肉大妈。
一个月过去了,我的种种劣行终于惊动了老爷子。老爷子先是和钟伯伯喝茶时得知了我潜伏近十年的qiáng_jiān病终于发作了,并且变本加厉的上升到qiáng_jiān了男的!老爷子那几天正有事,暂时没工夫收拾我,强忍肝火接待群众,又在了解煤矿塌方事件的过程中无意得知了本市某一纨绔子弟大闹娱乐场所并且公然讨论男子生殖泌尿系统的丑事!老爷子一气之下直接就让我大哥把卫东张睿押到家里亲自审问了,在卫东张睿的坦白从宽之下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顿时气得捶胸长叹,后悔没在十年前崩了我。
一个月后的一天,我被大哥带回了老宅,我妈这次直接被老爷子送到海南疗养去了,我大哥被老爷子派警卫铐在了鱼缸边上,那天晚上老宅里闹了鬼,一个男人凄惨的嚎了半宿。我事后一想,估计老爷子那天晚上是拿出了当年审问特务的绝招对付的我,具体情节我此生不再回忆第二次!
我从老爷子练气功的练功房里被抬出来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我大哥憔悴通红的双眼,并且深情款款的对我说:“你可改了吧。”我操!贾宝玉那是挨家法,我这可是受大刑!
我惨然一笑:“老……老爷子,不……减当……当年啊!”
我在家养了两个月,依旧死不悔改的远程遥控着“寻找小鸭子o号”的行动,我大哥实在拿我没折了,只能与我和着伙一起找,尽量替我掩护并且提高效率。
这两个月里我跟中了邪一样五脊六瘦的,成天在家以养伤之名睡的昏天黑地,谁叫我也不出去,对一切玩乐好像都没了兴趣。卫东可能是觉得对不起我,给我一气儿找来五个专业小鸭子,从一号到五号编制好了为我上门服务。我黑着脸把人列队带到停车场,掏出一沓钱拍在车头上,说谁今儿个能在这车头上磕出血,这钱就归谁。鸭一到鸭五全都面面相觑,我骂了句娘,心说就你们连我那正版小鸭子的半分脚踪都沾不上!卫东傻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我收了钱趿拉着鞋自己回了屋。转天大清早我就接到无数个慰问电话,大家伙儿争相询问我是不是被情所伤受了刺激了?我关了手机靠在床上也认真琢磨起这个问题来,我不信短短五天就能被个小孩儿伤了,这绝对是个天大的笑话!可我奸都奸了,奸了又奸,为什么成天满脑子还是他?为什么无数遍的回忆那五天里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我想着他碰瓷时的神勇样子,念着他cei我脑袋时的飒爽英姿,描摹着他挨棍子时的坚忍不屈,回味着他两次被我qiáng_jiān时的顽强抵抗和美妙滋味,就连最后他骗我倒水时对医生装出来的楚楚可怜我都记忆犹新。我想啊想啊的终于走火入魔了,打第二个月开始每天晚上抱着那根安摩棒睡觉。我大哥也风闻了我的病状,百忙之中亲自来看我,一掀被窝却看见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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