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立下座右铭: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横批:视死如归。这才雄心满满,铁骨铮铮起来。
“这凳子不错啊,专门治顽固性痔疮的,老大,谢谢你了啊,嗷……”嘴巴才勃起了一半,那两根柱子竟然浅浅抽动起来,你上我下,我下你上,偶尔齐头并进,双管齐下。顶得他像只惊弓之鸟,簌簌发抖,慌乱不已。
幸亏这东西对他一见如故,挺怜香惜玉,动得很慢,几乎就在他yīn_dào口和gāng_mén的括约肌附近来来回回地流连著。不然还不把他痛死,刚才坐下去的时候可是受了伤,流了血的。
“看什麽看!”周思作抬起脸,正好和男人四目相接,本来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一著,只可惜他现在被绑在这部机器上生死未卜凶险无比,也就没那个心情。“你他妈快点写!”
卫龙汉冲他露出个倾倒众生的微笑:“怎麽写,我写不来啊,你说好了。”
郁闷。“等我想想!”周思作恶声恶气趾高气昂地鄙视了他一眼,开始急中生智在心里奋笔疾书地打草稿。但有那该死的东西在身下垫底,他的精神怎麽也集中不起来。那圆润的触感马不停蹄地爱抚著yīn_chún,伸进去拨弄著yīn_dì上沈睡著的敏感神经,另一根也不断松弛著紧致的括约肌,骚动著肠壁,周思作只觉麻痒不断,难受得很,久而久之,恨不得自己动起来,觉得他娘的太慢。
“上面加了点春药。”卫龙汉用笔尖点了点他的屁股,“你最好快点,我都要打瞌睡了。”
周思作也急了,可刚刚想到个词汇,肉麻得生龙活虎,就被下面突然加剧的chōu_chā给捅忘了。那棒子不复先前的缓慢拖沓,而是伸长脖子,奋力往上一顶,直顶住他的花心,颤了颤,休息了休息,再缩回去,又一下以惊涛拍浪的架势给顶到原先那个位置,周而复始,孜孜不倦,搞得周思作有点飘飘欲仙。体内一股燥热在媚肉里徐徐蜿蜒,仿佛一根钢丝,那甬道就像被贯穿著傀儡,随著快感的驱使翩翩起舞,收缩吞吐,夹著圆棍不放。花穴很快湿了起来,肠液也分泌得忘乎所以。
“你他妈……写完没有!”周思作好不容易憋住口气,赶快吐了出去:“就写周思作我爱你,反反复复写他个一百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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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真是窝囊啊。周思作自嘲,他何时有过这种‘光辉形象’?被串在两根棍子上,任它们钻著身体最羞耻的两个地方,还不敢有异议,他怎麽能这麽窝囊?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卫龙汉究竟有什麽魔力,咋就能把他吃得死死的?真的是……
“我已经写好了。”纸被男人拿高,和他的眼睛平行。周思作终於找回了一点意识,定睛一眼,差点喷出来。
上面全是恩啊哦哦之类的字眼,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此时此刻,他是暴怒的,但依旧敌不过内心深处的委屈,悲愤不已的同时又叹著气:“我说,你就不能……”突然觉得很气很气,“滚你妈的卫龙汉,我日你个爷爷!啊──”
看,看,就知道他妈的没好果子吃。周思作咬住嘴唇,把心跳死死掐住,也不要泄出让那人逮到大做文章的呻吟,下面突然剧烈chōu_chā起来的棍子,一下又一下撞击著他的花心,让他全身都抽搐起来,抽到脱力。
“呃……呃……”这绝对不是我的声音,绝对不是,男人掩耳盗铃地自言自语。操,他妈的不是我的还是谁的,真是没出息!但已经顾不了这麽多了,换个人说不定早就shī_jìn,估计他也差不多了,快感实在太强烈,不信你来试试,前後被相当於两个猛男的力道像上了发条一样插来插去,不崩溃我跟你姓!
更痛苦的是yīn_jīng又被铐子死死拷住,连点勃起的空间都被杜绝,下面又被迫达到飓风过境般的高高潮,就是葛洲坝也给冲毁了。
“很久没这麽爽过了吧?”卫龙汉把椅子转了个圈,身子慵懒地倚在椅子背上,用圣母玛利亚般普度众生实则yín_dàng子民的眼神,洗礼著他徒劳挣扎尤似鲤鱼跳龙门的身躯。
“啊……”周思作只有闭著眼睛,夹紧腿,手脚都被牢牢禁锢,连自虐都做不到,甚至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人的眼神,如同催情剂般流泻在皮肤上,连毛孔也yín_dàng起来,跟著下面的两个小孔收缩蠕动,下面yín_shuǐ潺潺,上面汗水不断。活像有个蒸笼罩在身上。
“混……账……”淫棍似有生命般,不断戳刺在他的敏感点上,他不由弓起身子,缓解血液的逆流,以及情欲的腐蚀。但事实证明,这是毫无用处的,高潮灼烧著他的神经,总是在他要断气的时候,使他不堪重荷的ròu_tǐ以及各种各样的情绪置死地而後生地狂乱一次。
偏偏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此刻你正在享受另类电椅,最好把làng_jiào吞下去。”卫龙汉丢下一句,便离开,接著门‘哗’地一声大大打开的声音,把周思作吓得差点休克。
还好卫龙汉人高马大,将那对於某人来说致命的空隙堵住了。
“什麽事?”
“哦,老大,他们叫我送两块生日蛋糕上来,咦,我们今天的主角哩?”
“他死了。”男人懒得废话,言简意赅,直接一句。
那人摸了摸鼻子:“哦,这个……”
卫龙汉:“扔给狗吃。”然後门重重关上,周思作简直感激零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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