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那冷脸冷心的硬脾气,怎么可能受得了威胁呢!现在好了,郡主的名声都臭了,还让世子爷不待见。到底是一个女儿家,名声都没了,这郡主以后找夫家可如何是好啊!”
“晓初,你操什么心啊!莫不是糊涂了,郡主再怎么样,那也是郡主,我们的主子,大家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郡主就算不是公主,但也是咱们将军府上的嫡长女,金枝玉叶。又怎找不到夫家?”另外一个女人心直口快的讲着。
“晓蝶,你不懂的……”晓初顿了顿,欲言又止。
颜茹夏感到自己额头上温热的湿度被拿走,耳边又传来阵阵水声,估计着是这个叫晓初的正在给她换帕子。果然,不过一会儿额头上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是是是,我什么都不懂。我才进府两年,和你这个已经在王府里面呆了十年的一等丫头没法比。”叫晓蝶的姑娘酸溜溜的嘀咕着。
“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可以议论的……”晓初本来还想说什么,但却被晓蝶突然出声打断。
“是是是,我知道了。就你懂事,就你厉害。难怪老太太喜欢你,大夫人喜欢你,世子爷喜欢你,大小姐也喜欢你了。”晓蝶根本就没管晓初接下来要讲什么,心不甘情不愿地说着,“你可是我们府上的半个小姐了,我这个真正做奴婢的可什么都比不上。”
“晓蝶,你怎么能如此说我,亏我还把你当成好姐妹,好事总是第一个先想到你,可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大概是晓蝶的话太伤人了,晓初的说话声有些哽咽,“怎么能说出这种没心没肺的话来,我和你又有什么不一样,你我都是下人。”
晓蝶一见晓初要哭,非但没有好转,气势上反而变本加厉的嚣张了几分,恶言恶语道,“哼,心里明白你和我一样都是个下人就好了,平日里不就是有郡主给你撑腰嘛!现在好了郡主还在床上躺着,太医都那样说了,以后能不能起来都是个问题,看你以后还会不会……”
向前走了几步,得意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床上原本应该紧闭着双眼的人,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吓得晓蝶连退了几步,声音带着一丝的慌张,惊讶的看着床上睁开双眼的颜茹夏,颤抖着声音,“郡主,您怎么……醒过来了?”
糟糕!什么时候把眼睛睁开的?颜茹夏暗暗懊恼。
第八穿。难道是个哑巴?
“郡主,您怎么……醒过来了?”
话才出口,晓蝶并意识到什么,笑着掩饰过去,“郡主,你醒了。太好了!”连忙来到颜茹夏的床前,双手穿过胳膊搀起她的身子让颜茹夏维持着半靠着的姿势,“郡主,您终于醒了。真是吓死奴婢了。郡主福大命大,总算平安渡过了。”
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要快。
颜茹夏看着眼前的差不多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再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两眼开始自然的放空,简称就是发愣。
不穿越了吗?
怎么不继续了?
明明之前穿越的速度很快的,怎么到了现在还要等死啊?!
真麻烦!
想到这里颜茹夏的额头不自觉的微微向中心靠拢,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浪费无聊的精力去做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了,对她现在来说,等死真的莫过于是最无聊了。
“郡主?”晓蝶试着朝前走去,却不想躺在病床的主子正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这是自家主子发怒的前兆啊!不会是刚刚把自己的话给全听到了吧!所以现在郡主一定是在生她的气,一想到平时郡主是如此惩罚她们奴才的。
“郡主恕罪,奴婢是一时听信他人谣言,一时气愤不过,才为郡主鸣不平,替郡主不值啊!郡主,奴婢不是有意说些嚼耳根的坏话。奴婢不敢了,请郡主绕了奴婢这一次吧!”
晓蝶在进行一系列求饶之后,半抬起头来,正瞧见床上的郡主依旧盯着她不发一言。霎那间,整张脸煞白她的双脚一软,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
“郡主恕罪!奴婢知道错了,那都是奴婢自己的疯言疯语,郡主不要当真了。都是奴婢一个人在胡言乱语,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郡主恕罪啊!”
扑通的响声,把颜茹夏原本等死的心情都给拉了回来,她回过神来瞧着面前的女人这幅哆哆嗦嗦的样子,她不禁开始回忆,自己从睁开眼睛到现在都干过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了。
怎么就看了她一眼,就吓得人家这幅样子?
自己现在有那么恐怖吗?
许久晓蝶都未见自家主子发话,心里知道这次肯定是逃不过了,于是咬咬牙把心一横,对着地面砰砰砰——!的猛然叩了几个头,力道重得直把颜茹夏给吓到,至于对方说些什么她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过去,只是这个磕头的声音一阵盖过一阵的让人发麻。
“郡主,您打我吧!郡主随便你怎么打我都可以,奴婢不会有一句怨言的。郡主罚奴婢什么都好,就是不要把奴婢卖给人牙子啊!那些人牙子没人性的,专门把人往死里面逼的。奴婢再也不乱说话了。求求郡主,求求郡主,求求郡主了。郡主开恩!”
每叩一下都在地面上留下星星点点的血痕。
到底是受了多大的惊吓啊!能让一个这姑娘家对自己下得了这么重的手!要是我肯定不会这么干。颜茹夏打从心里的摇头,坚决不干。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要是自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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