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裤子!”
j回过头,伸手撩起毛毯,裤子红了一片,他流血了,j想起了先前自己背上挨的那么一棍棒,他的心跳慢下来,在这个刹那几乎要腿软的跪下去,lede赶紧过来扶住他的手臂,“妈的!这回该同时抢救两个了!”
j产生了强烈的眩晕,他在迷迷糊糊间不知道是怎么上的担架床,又是怎么到的医院,裤子湿漉漉的黏在他大腿上,接二连三的潮热血块从他肠道后面涌出来,很不舒服,但他并不痛苦,陷入一片泥沼般的茫然,肚子没有产生任何阵痛,只是数不尽的头晕目眩,视线混浊也说不出话。
他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飞速在他头顶倒退,接着眼前茫然的覆盖上一层漆黑,麻醉剂起效了,他被推进了icu重症室。
第十四章
j第一次发情是在他11岁,每天早上7点45分之前他必须穿戴好校服,吃完早餐赶校巴,但是那天无论如何他都起不来。
j茫然无助的趴在被窝里,高高的朝空中撅起他的小屁股,眼睁睁看着床头柜上的闹钟从7点转动到7点30分,j抓着枕头躁动不已,把绯红的脸蛋捂起来,身体扭了一下,噢噢噢噢噢,小屁股发烫,不断的流淌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他全身都在酥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j一头扎在床褥里难受的要死,那种难受说不出来,完全无关ròu_tǐ上的痛楚,他全身没有一处是疼痛的,却比疼痛更加难熬,他无端端的想要舔些什么物体,最好是硬一点的。
他之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j为自己今天早上产生的各类不洁的想法感到羞愧和怪异,再这样继续懒洋洋的赖在小房间里他会迟到的。
他的l姐姐在楼下莫名其妙开始暴动,姐姐穿着高中生的校服坐在餐桌旁烦躁的磨牙,然后爸爸心神不宁的站在玄关前把领带不断的系紧又解开,一边往楼上窥探。
谢天谢地幸好妈妈在家,她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j的体质总有一天会让他在小床上浑身滚烫下不了地,并且不会是因为发烧感冒,妈妈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抑制剂和水杯挤进房间,赶紧把尾随上来理智濒临失控的爸爸和姐姐反锁在门外。
妈妈既担忧又怜爱的看着他,j窝在被子里天真的呜咽,快熟透了的模样,妈妈喂他吃下了抑制剂,悉心的抚摸着他的后背,等待药效发挥作用,她坐在j的小床旁,娓娓动听的讲了一个小故事。
j在那一刻才知道,他再长大点,在某个未来,可以怀上一个小孩。
甚至不止一个。
噢,老天。
j在漫长的梦境里回到了难熬的11岁夏天,简直是他人生里心情最复杂最难以释怀的一个夏天,他发情时的气味异于普通的o,强度高达20倍30倍,身体里的潜能在他第一次发情之后就彻底的显露无疑,无法抑制,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飘散香甜无比的粘腻,从他11岁开始,他就注定和别人不一样,他必须要每天都依赖着抑制剂保护自己而不仅仅局限于发情期。
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坚持已见加入军队,变成一个在炮火纷飞里右手拿药箱左手拿左轮的小军医,仅仅是因为战场有人需要他。
他以为自己睡了一整个世纪,眼皮上坠着铅块抬不起来,j动了一下手指头,感官知觉逐渐从指尖开始恢复,他颤动着眼睫毛,睁开眼睛,视线朦胧。
“k……”j呢喃细语着。
慢慢将他模糊的视野调整到清晰状态,蓝色的瞳孔里映照着在他床边正襟危坐的身影,小黑伞严肃无比的拽在手边,翘着趾高气扬的二郎腿。
“他没死。”
口吻坚定,铿锵有力,说明他并没有在骗人,j悬在嗓子眼的心脏回归原位,他松了一口气,然后才进行第二件事。
j抬起放在棉被外面铁块般沉重的手臂,上面插满了输液管,他隔着被子抚摸自己的肚子,不安的来回抚摸,还是隆起来的,j在这时发现自己的十根手指头都敷满了药膏,缠绕着一层纱布。
“你昏迷了3天3夜,差点死了,一尸两命。”把j的大难不死说的轻描淡写,“你该庆幸孩子保住了,不然我不会浪费时间坐在这里探望你。”
j有些口干舌燥,他抬头看着架子上悬挂的输血袋,他离开手术室已经3天,昏迷在病房里仍然要保持输血维持生命的大出血很严重,他曾经身为医生的经验告诉自己,他搞不好真的是从死神身下抢救回来的。
jrlock在哪里。
“他忙别的去了。”
j因这句冷酷的话而感到很失落,他想第一个睁开眼看见的人就是活泼乱跳的es。
“你要继续在医院住上一个星期,好好安胎,调养身体,你现在很虚弱,指不定在窗口吹点风就死了。”
“k怎么样了?”
“他?哼,三天前从地底下挖上来,用电击疗法复苏了心跳,在医院睡了一天就自己拔了输液管,在停车场撬了一部车子偷跑掉了。”
j对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听上去精神挺好的。”
“他昨天来过,看了你一眼,又走了,也许今天他晚一些时候会过来。”转而用一种很惆怅的语气,“不过,j,你不要期待太大,更不要对他有过多的指望,我弟弟,他具备反社会人格,个性冷漠,没有爱心,这你是知道的。”
日理万机,他必须要赶去他在白金汉宫的办公室继续维持大英政府的运作。
j一个人剩在病房里,护士每半个小时过来一次检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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