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隔着遥遥的岁月看一路风光,那时随随便便的记忆碎片,就成为爱情这玩意儿最真实的佐证,点点滴滴流进心里,嘲笑对方,原来那时你是这个样子的啊。
原来那时真的可以那么腻歪。
拿着照片,嘴上嘲笑,心里却不要脸的想,真可爱,爱你的我如此可爱。
嗯,爱着我的你也不赖。
姚远很识相的没有回来,发短信给舒砚文,【我亲爱的嫂嫂,我在同学家玩儿,同学非要留我陪他睡觉,我就不回去了,你俩好好儿的】
周愈扬看一眼暴发户的大屏手机,脸蛋皱起来,嘴里妈的妈的不干净,“你能不能不骗人,臭臭臭不要脸( a;。), 谁要留你下来睡觉,谁要你陪我睡觉!”然后沉重的看一眼姚远,“你不能因为你哥哥是基佬,也去当基佬呀。”想了想又认真说,“就算你要当基佬也不能冲着我来啊,我是要娶乐乐哥的。”
娄以涛伸个脑袋看俩小孩儿,非常酷的丢下一句疑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周愈扬叉腰,豪气冲云霄,“我缩我是要娶乐乐哥的!”
姚远淡定的跳下床铺,把门儿关上,“娄老师放心,我来收拾他。”
娄老师把关在门外很不放心,看了一眼白晓乐说,我觉着不对劲儿了,怎么办?
白晓乐把碗筷收拾好,“才那么小,不能出什么事儿。”
娄以涛乐,“你别忘了,你也是十四五的年纪冲我表白的。”
白晓乐红了脸,谁和你表白。
娄以涛蹭上去,“我我我我,是我表的白,成了吧。”
姚远说,咱班主任是娄老师的,这全校皆知了吧,你就甭想那么多了。
周愈扬说你不懂,乐乐哥是爱我的,他在等我长大。
姚远说我呸!你怎么不去写科幻。
“为什么要写科幻,我比较喜欢写恐怖。”
“因为你想象力太惊人了。”
周愈扬皱起脸,嗷,被看不起了!被看不起了!一把扑过去掐住暴发户的脖子晃呀晃。
“缩!”
“说什么说!”
“缩乐乐哥是爱我滴!”
“你是我爱我的。”
“我呸呸呸!我爱你我jī_jī烂掉。”
“………………”
说不定多年后回想起,嗯,爱情就在暴力中发芽。
舒砚文叹口气,一人热了菜,在餐桌吃起来。
打电话给姚昶,留了言。
“我在喝你最喜欢的汤,今天好像放少了些盐,有些淡。好大一锅,你没回来,我一人压根儿吃不完。对了,你的宝贝弟弟今天没有回家,说是上同学家住,我觉着没什么问题就答应了。你在上海怎么样,天气好不好,今天北京很热,太阳很大,回来的时候有堵车……嗯,还有,你不在,公司里一切都很好……我在床底找到了你的那条牛仔裤,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裤子弄到那儿去的……买的食材又用光了,冰箱空空的,我一人不大想去买,打算等你回来……好像就这些了……………………………………嗯,我想你。”
红通通一张脸挂了电话,继续喝起汤来,冷掉了,皱着眉头喝完。
第二天提早来到办公室帮他收拾,却看到桌面一罐咖啡,姚昶最爱喝的口味。
拿起来丢进垃圾桶里,眉眼弯起来,“你又在搞什么把戏?”拿起湿布给他擦桌面,“真是笨,要唬弄人还没诚意。”
桌面的迷你盆栽开出了花,迷人颜色,香气很淡,舒砚文给它浇了些水,推开办公室走出去。
“你在哪儿?”
“安慧里。”
“在干嘛?”
“等公车”
“坐几路?”
“408,你呢,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只是低笑了一声,“你会知道的。”就挂了电话。
北京下雨了,夏天的雨很降温,滴滴答答落在窗上,舒砚文站起身来把车窗关掉。
“怎么回事儿?车怎么不动了?”外地人的声音听来有些急躁,一脸不耐烦,像是一只濒临抓狂的猫。
“嗐,就是堵车了呗,每日一堵~”
舒砚文笑出声来,看着手机屏幕,对方挂断刚才那通电话后再无任何短信或是电话打进来。
车后是一长串的车流,车前是大雨茫茫,交警站在雨中吹着口哨,试着疏通阻塞的道路。
舒砚文还在发呆的时候,车厢里的人骚动起来,“司机,把后门儿开了吧,我有急事。”
“我也有急事,开门儿吧。”
司机有些无奈,“那我开了,你们出安全问题怎么办。”
“不算您账上成了吧,师傅您就给我们开了吧!这都都急着回家呢,周末儿啊。”
司机师傅妥协,把门儿都开了。
车里的人流迅速往车下撤去,舒砚文站在后门,看见熟悉的一辆车,唇角扬起来。
走下去,那车开过来,大雨里舒砚文全身湿透,看不清前路,淋的像个落水狗,眯着双眼睛四处搜索。
有人开了车灯,城市喧闹的中心里按下喇叭,从车里探出脑袋,“上车。”
舒砚文走到车窗前,“为什么回来了不跟我说?”看到姚昶脸上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湿淋淋的手摸上去,“怎么回事儿?谁揍得。”
“我爸。”姚昶揉着脸上的印记,笑得开怀。
舒砚文愣了好一会儿,在雨里笑起来,“所以,现在咱们去哪儿?”
“跟我回家,爸妈让我带你回去吃饭。”
舒砚文这下真的愣住。姚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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