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小舒已久,近日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波涛汹涌的爱意,所以觉得豁出去了,一捧九十九朵玫瑰花献上,打算给我们boss宣战了。
小刘说得很起劲儿,脑补得也很起劲儿,可是对面的小姐妹们都不答话。
小刘很郁闷,你们怎么了,我是不是说得太狗血了?我觉得这还是挺有萌点的啊,暗恋攻神马的。
秦秘书镇定说,回头看。
小刘转了个身,被吓到猛地退后,boss姚冷若冰霜一张脸直直盯着自己,仿佛在说“这个月奖金不用想了,亲。”
小刘抽噎起来,我在也不敢瞎yy了我资啜了!!
姚昶听到办公室那些姑娘聊些什么有人送花给舒砚文时脑袋上已经烧起三把火了,可当真正看见舒砚文抱着一捧玫瑰花看似陶醉(其实是哀伤的发呆)的模样时又是另一番心情了,脸臭得更下水道有得一拼。
舒砚文看到一双皮鞋停在自己面前,抬起头看见姚昶,不自觉紧了紧怀里的玫瑰花,冷汗涔涔。
姚昶压抑下熊熊燃起的怒意,面无表情看了他半晌,“这是?”声音清清冷冷的,眼神也很冷,蒙上了一层浓重的不满意味。
舒砚文不说话,红鼻尖抱着花,无意识眨巴眼睛。
装可怜也没用!
“谁送的?”青筋突突地跳,姚昶冷冷的看着舒砚文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气势上完全将人压制住。
舒砚文继续装傻,拿起一旁的蛋挞吃起来,一口咬到两根手指,“啊a;~”
“谁送的?”姚昶又语气淡漠的重复一遍,空气一下都变得凉飕飕。
“…………”
姚昶看到舒砚文为一捧花心不在焉成这个样子,几乎要气急败坏起来,趁舒砚文耷拉着毛茸茸脑袋吹受伤手指的功夫,伸手拿起夹在玫瑰花里的一张卡片,在看到卡片上写着自己名字时,随即一愣。
“你……!”舒砚文抬头已经看到姚昶拿着卡片了,有些挫败的把花递给姚昶,声音有些挫败,翁翁的,“是有人送来给您的,刚姚总您还没来,我就先帮您收着了。”
您您您的,疏远的口气让姚昶一下有些不舒服,接过花扔到一旁的桌上,不快的同时松了一口气,得亏不是哪个炮灰甲乙丙丁送给舒砚文的。
舒砚文继续啃蛋挞,用余光瞥着眼打量姚昶的表情,可惜从他那张面瘫脸上压根儿看不出任何情绪,喜悦或是不满,心底暗暗为自家妹妹担心起来。
当天上午,舒砚文就知道了那花的原主人究竟是谁。
路一鸣背着包一路出电梯,在进门儿时和一人撞上了,两人就怎么恰恰好的卡在公司玻璃门口。
舒砚文捧过一盒叠一盒的kfc外卖,几乎挡住脸,走到门口丢垃圾,看见路一鸣,神情有些疑惑,“0.0你在干什么?”
已经迟到了的路一鸣很暴躁,往后退一步让身边的人走进去,拍了拍衣服,“我哪知道我在干什么!”
舒砚文把一堆垃圾扔进垃圾桶里,平静的叙述,“你迟到了。”
路一鸣问,还有蛋挞么?
舒砚文想了想,我在办公桌上给你留了两只。
路一鸣感激涕零,瞬间泪光闪闪,几乎想一瞬间拥抱住眼前的舒砚文。
舒砚文转头看向一边站了好半天的姑娘,“您好,xx公司朝阳分公司,您有事么0.0?”
路一鸣这才认真打量起那个刚用高跟鞋磨到他脚面的姑娘,张了张嘴,内心里感叹起来,大波浪卷儿,红裙子,红高跟鞋,还红指甲,这花枝招展的样子真闪眼。
姑娘搔首弄姿一番,用手指卷着发尾玩儿,“我找姚昶。”
“…………”舒砚文偷偷瞄了一眼姑娘的长相之后,小心肝扑通一跳,表情变得悲壮起来,痛苦的扭过头,妹妹输了。“总经理办公室直走。”
姑娘皮笑肉不笑,“谢谢你了小弟弟。”
小弟弟小弟弟小弟弟小弟弟,脑内loop了半天,舒砚文这会儿更痛苦了,垂头丧气,欲哭无泪,路一鸣拍了拍他肩头,“没事儿,她纯粹羡慕你显嫩好吧。”
舒砚文摇了摇头,默默走回自己的座位上,用一张当天的北京晚报盖住自己脑袋,软软的趴在桌上,很气馁的表情,伸手就拿一个蛋挞放嘴里咬,用力咬,把蛋挞当做假想敌一般。
虽然在舒砚文眼里自家废柴妹妹永远最可爱,可不得不承认的是,刚才那个说要找姚昶的姑娘的确外形条件上怎么看都比自己妹妹优秀,这个时候只能自我安慰姚昶可能更在意内在美了,可是可是…………自己妹妹的内在美在那里?就她房里那一对等身抱枕和她那小黑屋软件里不知道写的什么玩意儿?tat!
越想越痛苦!越想越伤心!在这无尽的痛苦与伤心中,舒砚文将所有悲愤的情绪化作了一个字,吃。
当舒砚文用力吃掉了最后一只蛋挞时,路一鸣站在一边安静的淌下了热泪,你说你要把这个留给我的。
舒砚文从报纸缝隙里抬眼瞅了路一鸣一眼,娃娃脸气呼呼,“我在泄愤!”
一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半小时过去了。
舒砚文一早上就不停盯着那计算机右下角的时间发愣,焦躁不安起来,俩人到底在办公室里面干嘛呢,说个话都要说那么久么tat
姚昶的办公室旁有一个饮水机,过去装水顺便看看好了。
舒砚文脑门儿上亮一盏小灯,叮的一下,兴奋的打开杯子,水装得很满,于是郁闷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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