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住的急促喘气,双眸泛着无辜的水润,好像一隻等待宠爱的小动物。
「我要让你记得,谁是你唯一的男人。」
说完这句话,阿加雷斯嘴边勾起危险的弧度,他缓慢地抽出ròu_bàng,在法兰克疑惑的眼神中,他握住两根勃发的ròu_bàng,一起顶在花穴口外,利用洞口还未完全合拢的时候,残忍的挤进两颗肉冠。
「啊啊啊啊啊--」
花穴承受一根已是很勉强,两根分明是要法兰克的命,花穴撕裂开来冒着鲜血,肉唇可怜兮兮的外翻,这次的疼痛让法兰克失声尖叫,嘴唇血色尽失刷白。
「痛吗?这样你身体才会记住,我阿加雷斯才是你的主宰。」
阿加雷斯抚摸法兰克的脸颊,用温柔的口气说着,爱怜轻吻汗湿的额髮,但是他的胯下却做着残酷暴行,一点一滴使劲往深处插干进去。
每一寸肌理都僵硬绷紧,好似尖锐的刀枪即将捅烂内臟,身体的痛楚终究让法兰克示弱,再也坚持不住傲气,发出破碎的低鸣。
「呜.....不要.....再进去我会死的....啊啊啊.....」
可是阿加雷斯无视法兰克的求饶,反而不顾越流越多的血,发狠将两根ròu_bàng剩余的部分残暴撞击尽没,交合处几乎被鲜血淹没,而且严重撕裂撑开变形,可谓惨不忍睹了。
紧接着阿加雷斯在受尽摧残的肉壁裡,藉由血的润滑开始迅速chōu_chā,肉袋随着衝撞大力拍打上臀肉,形成规律的ròu_tǐ碰撞音符,而法兰克敞开大腿,身体因为插干剧烈摇晃。
ròu_bàng很粗长一下子就顶到子宫口,在两根凶器的暴衝之下,脆弱的宫口不堪一击,立刻被衝破堡垒、城门刹那间尽毁,只能屈服在蛮力中,让ròu_bàng顶开插进深处,霸道的掠夺一空。
「宝贝你的子宫好热,好爽啊!」阿加雷斯愉悦的称讚,ròu_bàng沉浸在温热的腔室内,是一种很难耐的畅快感,让他刻意朝着子宫内狠撞几下。
「呜啊....不可以你出去.....再顶会坏的......」法兰克两腿激动地抽搐着,痠胀感和撕裂的痛相互并行,他的理智逐渐崩溃,泪眼矇眬断断续续的抽咽。
「我偏要干你的子宫,不然你怎么怀孕呢?」说罢便发狂似的猛烈插干,粗腰用着惊人的速度摆动,阿加雷斯每一下都捅开子宫口,肉冠凶悍的在裡面衝撞,彷彿要捅穿子宫的强悍力道,轰撞着上半身的五臟内腑。
在这样狂暴的交媾中,法兰克很恨自己为何不晕厥,清楚的感觉体内被侵犯的事实,肉壁还能感受到ròu_bàng上粗硕,以及暴起的青筋脉络跳动,飘忽的意识渐渐取代他的思考能力,他不仅逃脱不了,还产生迎合的反应。
明明花穴的疼痛传送到四肢百骸,他应该没有任何的快感,当子宫一阵阵的被凿开,他却出现被充盈的满足,肉壁在摩擦的抽动下已经麻痺,法兰克望着狂傲的阿加雷斯,嘴巴不能克制的呻吟。
此时的他褪下圣骑士光环,展现最真实的淫糜,彻底属于阿加雷斯的o,被压在床褥上重复着插干,让热烫的jīng_yè灌满子宫,最后只能沉沦。
而在魔族领地的豪华王宫内,属于大王子瓦沙克的寝殿中,有一名魔族正在向瓦沙克报告一件事,他放低声音说:「禀告殿下,刚刚乌鸦探子回报结果,我们派去的暗杀突袭队伍.......全军覆没。」
瓦沙克脸上随即狰狞,震怒的捏紧拳头,他隐密安排的计画应该是天衣无缝,所挑选的杀手都是精锐,怎么会失手甚至惨败!
感觉到瓦沙克高涨的愤恨,那名下属战战兢兢地又说:「而且....所有的人都死成烟灰,连尸体也没有,手段相当阴狠。」
闻言瓦沙克双眼瞇起,沉思的表情慢慢舒缓怒气,狐疑的想法在脑中成形。
缠绵
兰斯继任以来几乎在书房待到半夜,除了处理政务和军事边防的调度,很积极的促成领主会议,在书信来往的过程中,剩余的四个领地达成共识,将要在十日后召开,针对灰豹领地叛变商讨对策。
如果能够避免战争当然是最好的做法,关键在于凯夫的态度,以及另一边虎视眈眈的魔族,要是被趁隙而入,抓住弱点逐一击破的话,人族有可能面临溃败,重演当年塞巴斯王国灭亡的恶梦。
支起手臂撑着额头面露沉思,兰斯至今仍无法理解,好端端的和平为何要破坏,宁可牺牲人民的安乐,也想满足侵略的野心。
权力有这般的吸引力吗?
讽刺的嗤笑出声,兰斯疲倦的躺靠在椅背上,若是他可以有选择的机会,他甘愿平凡的过一生,与心爱的伴侣共组家庭,就算生活辛苦一些也没关係,重要的是相互珍惜的那份付出与心情,简单又容易满足的快乐。
偏偏凯夫汲汲营营于高位,利慾薰心果真会蒙蔽双眼.......视线瞥向几本还没批阅的公文,兰斯拿起一旁的咖啡喝上几口,思绪飘过对阿尔文的想念,他们已经好阵子没碰面了,虽然同样身处在庄园这个偌大的空间,在他正式即位后却老是错过,没能好好地说上话。
父亲猝死成为兰斯永远的遗憾,心境上有着不同的转换,因为领主的头衔乘载着责任,想要守护的情绪更加强烈。
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阿尔文应该是睡下了,兰斯继续埋首于办公桌,把剩下的公文处理好,才撑起疲惫的身躯度欲踱回寝室。
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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