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度过这三天他的o信息素就会再度消散。
现下首要的是要怎么在不被兰斯知情的前提下,拿到抑制剂呢......
门外的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阿尔文的思考,布里安推门进来就朝着床铺位置走去,坐在床沿露出担心的表情询问着。「你还好吗?少领主没刁难你吧?」
兰斯对于阿尔文的特别执着,布里安这个旁观者早就瞧出端倪了,只是感情的事情也不能太勉强,因为他有注意到阿尔文自从18岁后,就有意无意找各种藉口在闪躲兰斯,只是兰斯很明显是不会轻易罢手的类型,这六年间可有不少的贵族甚至其他领地的领主,都表明有意想和兰斯结成姻亲。
端看兰斯全部都毫不犹豫地回绝,就能够知道他对阿尔文的执念程度,布里安简直无法想像要是阿尔文最终不接受兰斯,不知道会引发怎样可怕的狂风暴雨。
「没事。」阿尔文心虚的闪避布里安关切的眼神,对于兰斯刚才的侵扰举动,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这时阿尔文脑袋裡突然窜起一个念头,他猛地坐起身就伸手揪住布里安的手腕。「布里安你在女仆们的人脉挺好的对吧,可否想办法.....帮我弄到一瓶的抑制剂呢?我不想为了这事还去打扰少领主的宝贵时间。」
「哈哈,阿尔文你要发情啦?」布里安笑弯了眼直调侃着阿尔文,不过他忽然察觉一丝的不对劲,凑身靠近阿文嗅着他身上的气味,狐疑的问道:「你的信息素并没有特别浓厚,看来还没有产生发情期的前兆,你抑制剂是自己要用的?」
「呃....是啊!当然是我要使用的。」面对布里安的疑问让阿尔文紧张的心臟漏跳一拍,那双琥珀色瞳眸下意识飘忽了起来,他佯装镇定的解释着。「我想要离开庄园几天,这次任务的完成想好好的犒赏自己去外头遊玩,只是先将抑制剂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阿尔文的解释在布里安听来很牵强,不过他也没有去点破,看样子阿尔文真的想彻底的远离兰斯,连请示抑制剂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开口,今天才刚回到庄园就兴起外出的念头,他面露无奈的轻叹「你要离开庄园有向少领主报备过了吗?虽然我们是少领主的侍从,也无法在没有通行令的情况下随意进出。」
阿尔文随即扯出一抹笑容来掩盖内心的慌张,故意眉头轻挑的端起使坏的表情,伸手拍打着布里安的肩膀。「怎么,难道你也想跟我一起吗?既然是好友我怎会捨得抛下你呢!」
布里安用手指戳弄着阿尔文的脑袋,从鼻子裡发出一道轻哼。「你少来这一套了,明明就是想自己去外头撒野,现在倒是惦记上我了。说吧你哪时要出发啊?,我赶紧去帮你弄来抑制剂。」
「中午过后。」阿尔文觉得越快离开越好,否则要是发情了他秘密可就守不住了。
选择这个时间也是因为他知道会有一小段的松散,特别是在正午的烈阳底下,又是吃中饭的时段,守备的士兵们彼此都给要交接的人方便。
闻言布里安也没再多说什么,立刻去帮阿尔文处理抑制剂的事了,于是阿尔文觉得事不宜迟,开始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囊,其实出了庄园要去哪儿根本没半点头绪,若是回家就更不可能了,除了兰斯外他最不愿意让亲人发现身体上的状况。
不愧是布里安办事效率很快,没一会儿的时间就拿来抑制剂交到他手上,叮嘱他外出凡事要谨慎小心之后,就没多逗留离开阿尔文的房间了。
终于熬到中午刚过的时刻,阿尔文刻意避开人群从后花园绕到侧门的位置,他先躲进草丛裡关注士兵的动态,此时另一名士兵走到侧门准备要做交接,原本守卫的士兵没有立即的离开,两人而是趁机寒暄了起来。
抓准士兵松懈的机会,阿尔文迅速的衝向前就直接赏给士兵一个迴旋踢,利用士兵措手不及时就往门口外奔驰,在传来士兵的吆喝声的同时,眼前突然从地面竖起一道冰墙,阿尔文来不及停住脚步,硬生生的衝撞上坚硬的冰墙,狼狈的摔倒到地上,阿尔文吃痛的撑起身体,看见停在前头的黑色皮革马靴时,根本没有抬头往上看的勇气了。
身上的行囊因为刚才的衝击掉落了,裡头的那瓶抑制剂就这么恰巧的滚出来,滑动到兰斯的脚边,当阿尔文伸手欲捡起时,兰斯抬脚将装着抑制剂的玻璃瓶踩碎,蹲下身和阿尔文视线相撞,那张面容充满让人恐惧的阴霾。
「你胆敢不听从我的命令,还企图擅自离开庄园,你这么想挑战我的权威?」兰斯粗鲁的捏痛阿尔文的下颔,强烈的威势咄咄逼人的压迫着。
没料到才一脚踏出门口外就被兰斯察觉,既然被发现了阿尔文也做好被惩处的心理准备,他认命的啟唇说道:「属下知罪,请少领主原谅。」
「好个知罪。」兰斯露出可怕的阴沉笑容,忽然把阿尔文拦腰抱起,经过退在旁边瑟瑟发抖的两名士兵时,厉眼扫视过去。「狼领地不需要渎职的士兵,滚吧。」
兰斯完全不顾虑他抱着阿尔文的举动会惹来侧目,或许是他周围散发太强烈的高涨怒气,那些女仆们都很识相的低着头快速走过,而阿尔文并非不想抗拒,但是兰斯身上的无形威压把他震慑的无法动弹,只得任由兰斯将他抱进寝室内,随即将他丢在床铺上,修长的身躯紧紧的压上来。
忽然伸手摸进阿尔文的长裤内,让阿尔文惊骇的欲阻止兰斯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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