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子说一声县太爷来了,让他们给咱腾个席位?”武芾建议道,眼前的疯狂景象令他不禁额头打出一百八十多个褶儿。
“别介,咱本来就是匿名深入敌阵打探消息来的,这时候使用特权,不等于暴露身份?万一里头真有什么猫腻儿,岂不是打草惊蛇?再者说,看这帮钱烧的打破头也挺有意思,老爷我这也算与民同乐,哈哈……”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到什么时候都不能丢。=v=
“大人所言极是,属下考虑不周。”
“这帮孙子也真逗,抢着好位置就能多看见几块肉?绕是遮着帘子,哪儿看还不都一样。”
唉……
像他这么有脑子的人,实在无法理解啊!╮(╯_╰)╭
进了湖绿楼,虽说位置距离特别隔出来的花魁展示区有点儿偏远,可也没多大影响。
显然,座位的设计,摆放经过仔细考虑,顾及到每一位客人,才会如此安排,也算湖绿楼里头的人破费了番心意。
元嚣挺满意这个位置,越是不引人瞩目,越方便他们暗中观察,对不?
作为一名打入敌人内部的无间道,就是要懂得做人低调,隐藏自己的实力和身份,省得锋芒太露,招惹祸端……
“哟!这位是武捕头吧?”
元嚣正得意着,一阵浓郁的香粉味儿扑鼻而来,扭腰摆屁股,晃动着胸前一对因为人老珠黄而有些下垂的大波·波,摇动着手里的手绢晃过来的老妈子,脸上挂着倍儿职业的勾魂笑容招呼道,嘴角格外显眼的勾魂痣充分表明其老鸨子的身份。==bbb
“呃……正是在下。”被从没见过的老鸨子认出来武芾觉得无比困惑,一脸茫然。
“糖糖跟楼上看见武捕头,便让鸨儿我过来招呼,我还寻思糖糖是不是认错人,如此看来,我们糖糖真是火眼金睛。既然这位公子是武捕头没错,那么这两位公子想来一定就是才高八斗的武师爷和爱民如子,断案齐神的县太爷咯!都怪外头那些人没有眼力价儿,不会看人,有眼不识泰山,委屈了三位,糖糖特别吩咐鸨儿给三位腾出贵宾席,还望三位见谅招呼不周。”
“敢问嬷嬷,糖糖是……”元嚣好奇问道。
“呵呵呵……大人真爱说笑,您三位今日前来不就是来看糖糖的?请,三位请随鸨儿上座。”
“嘎?”糖糖,就是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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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不用争,不用抢坐上贵宾席,原本应该是件挺划得来的事儿,可元嚣心里不那么太舒坦。
第一,他们这次属于微服私访,目的就是不想让调查对象觉察出自己被执法者盯上了;谁知还没行动还没展开,立即就让对方发现,并且堂而皇之的暴露在最显眼的地方。
第二,元嚣心理不平衡。作为一名深受百姓爱戴(他自认)的父母官,知名度理所应当高于助手,最先被人民群众认出来的也应该是他,为啥他觉得这次反而沾了自己得力助手的光儿?
“五福兄,原来你跟那位花魁认识啊?干嘛早不说呢?”一开始问还不承认,难道他的得力助手跟他还隔着心?
这可不好。
大家一块儿共事,一块儿为人民服务,精诚团结,相互交心才对,藏着掖着容易猜忌,容易产生矛盾。
矛盾产生,先别说影响哥儿们情意,处理不好,首先被拖累的就是工作。
他元嚣是个爱岗敬业的父母官,耽误工作在他看来就是对百姓犯罪。tat
为了不对百姓犯罪,一定要消除彼此间的隔阂,合作才能更加亲密无间。
“大人,属下并不认识什么花魁。”
“你不认识,人家倒认得你。”这次说话的换成武范,狐疑的斜睨自己的亲弟弟。
“哥,连你也……我真的没来过湖绿楼,又怎么会认识这里头的花魁?”武芾觉得自己特冤枉。“你们不觉得奇怪,他们是怎么认识咱们的?”
“你不认识人家,他们认识你,自然奇怪;可如果你认识人家,人家认识你便不奇怪。人家是因为认识你,才会认出大人和我。”总而言之,武范的矛头直指武芾。
“哥,大人不了解我便罢,你我二人一同长大,理应清楚我的为人。”
“小时候的为人我了解,现在嘛……”人总是会变的,事过时移,随着环境,权位的变化,为人处事的态度和方式也会相应改变。他和这个亲弟弟怎么说也分开过一段时间,期间发生过什么不在他了解的范畴。所以,他弟弟究竟变没变,有什么变化,他不清楚。
他只知晓他弟弟有事隐瞒,具体何事,既然人家不愿意说,他也没必要过多打探。
武芾虽说是他弟弟,却业已长大成人,该做不该做,理应能够辨别,道路该如何走,也应该由他自己把握。
不过,倘若弟弟需要他这个当哥哥的建议和帮助,他绝对会义不容辞,不会白白辜负弟弟称呼他这一声兄长。
“哥,你既然这么说,绕是我有千万张嘴也说不清。”
“诶,诶,自家兄弟没必要为个没打过照面儿的外人伤了和气。四喜,五福兄都这么肯定自己不认识那神神秘秘,故弄玄虚的花魁,自然是当真不认识,我相信五福兄。”元嚣见哥儿俩闹不和,晾晒着热心肠儿连忙打圆场,和稀泥,俨然忘了自己刚才站在怀疑武芾的队伍前列。
“诚如五福兄所言,这个湖绿楼果然不简单,那个不知道什么鬼的花魁更不简单。人家在明,咱在暗,得小心。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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