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者说,喜欢一个人这事儿比较玄妙,咱不能因为人家喜欢同性,就用有色眼光看待人家,人家跟咱有啥不同?人家哪儿顶咱低等?”
“四喜啊!咱男爷们儿得放宽心胸,放宽眼界,当那开眼看世界的人物,可不能小肚鸡肠,哼哼唧唧跟娘儿们似的,知道不?”
武范依然不搭茬儿。
“那什么,老爷我知道你内向,规矩,害羞,可你终归也是个成年男人。成年男人有那方面的需求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所以,看点儿不怎么太健康的书籍,影像啦,满足一下对那方面的好奇,也没啥丢人的,绝对算不上下流,龌龊什么的。”
“当然,要是为了自身的生理需求去干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就法理难容了。咱看问题,得分两方面,辨证着看,知道不?”
“大人是要怂恿学生去看那种有碍风化的书?”挑眉,抬眼,笑问。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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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忽闻老鼠会...
作者有话要说:老鼠会也素颇有历史,源远流长啊……望天……
教育,引导别人的确是件不太容易的事儿。==bbb
元嚣挠挠头,充分认识到做思想工作的困难。
四喜这孩子脑子该灵活的时候不灵活,不该灵活的时候怎么瞎灵活?怎么能把他的话给曲解呢?
他只不过想解放一下四喜的思想,怎么搁四喜嘴里一下子变成教唆犯了呢?tat
“那书看不看纯属个人爱好,不强求。”反正到时候都得会。==
“大人的意思是,大人的爱好就是看那种书,钻研那种事?”武范很有求知欲的继续问。
“天地良心!绝对不是!不过……嘿嘿……老爷我挺享受那事儿。”英雄本色嘛!=v=
“原来大人也是贪花好色之徒。”
“诶,四喜,你这话就不对了。食,色,性也,这可是孔老夫子的话,你能说孔老夫子是贪花好色之徒?”
“大人,那是告子说的。”武范微笑纠正。
“嘎?告子谁?先甭管是谁说的,总之是先哲说的吧?你能说先哲都是贪花好色之徒?那档事儿是人的本能,咱不能放纵本能胡来,也绝不能违背人性的过度抑制本能。身体里产生的东西,该释放就得释放,憋坏了算谁的?”
“四喜同志,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老八板儿?人,不要避忌面对本能。哦,合着表面上仁义礼智的假道学,背地里干那些肮脏龌龊的苟且之事,就对啦?那才是大错特错!”
“大人,不能克制,自律,人和牲畜有何区别?”
“哎哟喂,四喜同志,你可把我给急死了。我不是跟你说得掌握好分寸,不能过度放纵么?该放纵的时候放纵,可以舒缓身心;不该放纵的时候放纵,才容易出问题,犯错误。明白没?”
轴啊!他可爱的师爷忒轴了!tat
轴归轴,还不能批评人家。人家那是老实本分,洁身自好。
上天啊!
给他一次半途而废的机会吧!tat
他跟四喜之间有着极其深刻的思想差异,好几百年的代沟不比马里亚纳海沟浅。他没有愚公老爷爷的毅力,也不像愚公老爷爷有无穷溃的子孙,荷兰人民围海造田绝不是一人所为,凭他一己之力,势单力薄,搬不来大山,调不来原材料,填不上那深不见底的代沟。==bbb
解放思想才能实事求是。思想得不到解放,养成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物种也情有可原。
“咱不辩论了,反正老爷我不是你想的那种猥琐小人,你记得这个就成。”讲不通,干脆直接结案陈词,拍板定论,不费那力气了。==
“大人,哥,你们二位也来逛市集?”相顾无言,元嚣倍感挫败之时,武芾的出现无疑带来一股能够将气氛改善的轻风。
“五福兄,赶紧坐下,喝两口茶。”天赐救星!要是再跟四喜大眼瞪小眼下去,他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思想肮脏,道德败坏的淫·魔sè_láng了。tot
四喜那清澈,正直的眼光简直太有穿透力,绝对能穿透皮肉骨骼,照射进人的内心灵魂,顶x光都x光。tat
“唉……”招呼来小二,加个杯子,武芾两口茶下肚,叹息起来。
“五福兄,有什么愁事儿?”关心人是元嚣的本能,他这人天生见不得苦大仇深,别人发愁,他看着着急,人称替古人担忧。
这回可倒好,掉进时光漩涡,让时光老人给抛弃到古代,当上忧国忧民的百姓父母官,成了名副其实的的替古人担忧,仔细想想,老天爷这也叫因地制宜,知人善用。=v=
“大人,属下只是感叹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五福兄何以得出此等感叹?”唉……还别说,时代越迈进,社会风气越不正,不知道这算不算另一种与时俱进。或者干脆是与时俱退?
当人们都掉进钱眼儿,一门心思的发展经济,对于精神文明自然忽略很多,不重视的后果往往就是不进则退,原来这种问题无论哪个时代都会发生。
“刚才在书摊看看书,结果……”
“の……该不是那奸商也跟五福兄推荐不良书籍了吧?”
“唉……重点是我刚训斥那个书贩两句,居然还有人给那个书贩帮腔?!大言不惭的说什么那种不堪入目的书籍是体贴每个人实际需要的产物,还,还……还辱骂我是伪君子,假道学?!”
“那个人现在何处?是否还逗留在书摊?”四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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