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看了夏佐一眼,随后自嘲般地说,“不过一直都不太成功罢了。”
夏佐迟疑了一下:“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鲁道夫回答,“我在你面前没有留存什么秘密的必要。”
他如此坦诚的话语让夏佐有些内疚于自己之前的数次隐瞒——比如到现在都没有告诉他的对“亚当号”的猜测:“你一开始……愿意去做军团长的原因是什么?”
不知为何,夏佐总觉得男人对军功或是成就什么霸业的愿望并没有那样强烈。
“睚眦跟你说过,我父亲是战死在普尔星域的。军团长死亡、军团主舰坠毁、整个军团建制被打散……当时由于没有人愿意接手军团长的职位,在荆棘军团继续留存还是撤销编制的问题上,不少人倾向于后者。”鲁道夫平静地说,“若是撤销编制,军团原有士兵就会被混编入其它军团……如果这样的话,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炮灰’一个选项,因为他们身上被打上了太多荆棘军团和奥法里斯家的标签。所以在祖父的建议下,我离开了战术研究部,去当了那半个军团的军团长。”
“一直到现在。”男人补充道。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凯恩身上的话,我也会像你这样做的。”夏佐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个好……军团长。”
“你刚刚是想说我是个好人?”上将拉过他的手指握在掌心。
“……弥赛亚说过我最好不要对你说这句话。”夏佐有点儿囧地说。
一提到弥赛亚,鲁道夫随即就想起了他身体上的不适:“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是说你的身体。”
夏佐犹豫了一下,但随后想起了男人刚刚说过的那句“我在你面前没有留存什么秘密的必要”,便开口说道:“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因为再次来不及救下同伴的愤懑、虫族莫名其妙的死亡、左眼里又一次来袭的剧痛和重新开启的生物机械……
还有最后出现的那个红点……
“……我刺出那一枪后就觉得特别脱力,连动一下都懒得动。”夏佐轻描淡写地说着所经受过的那些痛苦,“不过说起来,你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喊我回基地?”
“别忘了,我是你的。”上将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沉思着说,“……看来,我们可能不得不去找一下弥赛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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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是来自内部力量的破坏,换句话来说,这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卡特给出了对此前突然同时死亡的宿主分析报告,“盖比少校对此应该有更权威的解读。”
他所在房间的人很少,除了鲁道夫、道森还有鲍曼和康纳德之外,只有幕僚团的两位副团长和一位研究虫族习性的随军专家在场——就是卡特口中的“盖比少校”。
“这种现象很不寻常,”盖比在光屏上调出了虫族的权力架构图,“主宰、女皇、脑虫……这是虫族特有的sān_jí分层管理模式。自从17年前我们荆棘军团成功地杀死女皇之后,通过分析它们的群体行为,可以推断出近年来应该没有女皇的产生。”
他从光屏上划去女皇:“根据我的研究,主宰更像是统一意志的存在,更具体和细微或者说领导和统率的才能,必须依靠女皇的亲力亲为。虽然为什么如此久的时间以来,一直没有产生女皇也让我很费解……”
道森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少校,请长话短说。”
“哦哦哦对……”盖比把一个经过解剖更显狞恶的宿主影像调了出来,“在没有女皇的情况下,主宰支配脑虫,脑虫通过宿主对战场形势进行把握。我有理由相信,宿主和脑虫之间的精神联系更加紧密。具体到这次宿主死亡的原因上来,我认为用‘精神过载’可以解释得合情合理。”
“你是说,”鲍曼最先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脑虫向宿主发布命令时传送过来的精神意志过强?”
“这么说的话,倒显得这个星球上的脑虫乌龙得可爱了。”康纳德说,“要是这个逗比能照这样再多来几次,我们就能轻松取胜了。”
“有没有可能是阴谋?”道森沉思道,“比如去除我们的警戒心,然后再大举进犯?”
接下来的讨论虽然围绕着这些方面,却没什么新意或者建设性的意见了。
毕竟,除了它自己,蝎蛛星上的这只脑虫究竟是怎么想的没谁能说得清楚……
“加强戒备。”鲁道夫最后说,然后他看了一眼康纳德,强调了一句,“别有什么侥幸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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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事情?”弥赛亚在接通通讯后直接甩出了三个问题,“你们不是在打仗?打仗时不是不准和外界联系?”
三言两语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说明白之后,夏佐耸了一下肩膀:“事情就是这样子。”
“果然你那个生物机械可以进行弱点辨识,”弥赛亚满意地点了点头,“所以说我果然是个天才。”
夏佐:“……”
“我来找你不是来听你自夸的,”夏佐说,“如果你不能解决问题的话,还是不要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比较好。”
“你以为我是谁?怎么会解决不了你那点小问题?”弥赛亚被他这句话激怒了。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开启它的方式是……”夏佐反问出的这句话的后几个字说得非常含糊。
“是什么?”弥赛亚针对他上一句话恶劣地反击道,“如果你不把话说清楚的话,还是不要浪费我们彼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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