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坚果拿到自己房间。
沈年再回来是,意外的看到蔡珏站在床边拿着通讯仪,脖子上胳膊上还有没有擦干的水珠,像是遇到什么急事澡洗到一半就裹着浴衣出来了。
蔡珏听到沈年的脚步,扭头看向他,“阿衣遇上麻烦了。”
是“遇上麻烦了”而不是“出事了”,沈年从蔡珏的用词中迅速判断出连濯衣的处境,只是棘手并不危险。
“在哪?”沈年问。
蔡珏报出来了一个地名,沈年皱了皱眉头,蔡珏报出来的绿洲市最著名的一间酒吧,开在红灯区。
沈年:“我过去。”
“不行我也去。”蔡珏说着已经脱下浴袍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沈年想了一下点点头。
蔡珏蹬上鞋子跑过来挽着沈年的胳膊,“走吧。”
沈年取下衣架上的外套給蔡珏穿上,扣好扣子,“走吧。”
沈年的车开的飞快,不一会儿就穿过了整个绿洲市了来到了那间酒吧门口。
沈年搂着蔡珏走进酒吧,蔡珏好奇地东张西望。
“哥,这可是红灯区啊,”蔡珏对沈年说,“你竟然同意带我来。”
重金属的背景音乐十分嘈杂,但是沈年还是听到了,他低下头在蔡珏耳边说。
“我不带你来,难道让你一个人偷偷跟在我后面过来?”
爱人嘛,还是带在身边最让他放心。
第41章 r 34又是他
蔡珏在挂了连濯衣的通讯之后即立马对他的位置进行了定位。酒吧里想着浓重的重金属音乐,蔡珏拉着沈年穿过群好似魔乱舞的人群往角落里走去。
连濯衣在通讯里只说自己被一群人缠住没法脱身,也没说是被什么样的人缠住了。蔡珏两人到了角落里,但是连濯衣却不在。蔡珏心里咯噔一下。沈年叫住了在这一片服务的侍者,询问连濯衣的下落。
那位侍者看了连濯衣的照片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说出了他的去出——被那几个缠着他的人推搡着带到了楼上的包间里。
蔡珏听见这立马拽着沈年要往楼上走,却被他们提问的这个侍者拦住了。
“你们别冲动,那几个人不好惹,都是有背景的少爷。”侍者说。
“有背景的少爷?”蔡珏皱了皱眉头筛选着脑内的信息。
沈年:“都是哪些少爷?”
“哎,一个是我们大老板家的公子,其他都是他请来的客人,好想有个什么军团的小少爷。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这些天他们经常来光顾,反正不好惹。”侍者说着摇了摇头,“好像就是那个小少爷看上了你们朋友,哎,作孽啊。”
听到这里蔡珏突然想起来了一些被他忽略的事情。
“你们大老板是谁?”蔡珏问。
侍者摇了摇头,“这,我可不知道。”
蔡珏:“姓穆么?”
“不知道,”侍者说,“不过听老板家公子身边的人好像叫他穆少。”
是啦,就是这件事了。蔡珏大概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知道他们在哪个包间么?”
“应该是217吧。”
“谢谢。”
蔡珏拉着沈年的手立马向包间赶去。
蔡珏记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但是被他这么多年都遗漏掉事情。这件事不是有关于他和沈年的,而是关于连濯衣的。这件事彻底改变了连濯衣的人生。
十七岁之前的连濯衣并不是像蔡珏上辈子记忆最后那样,冷漠刻薄拒人千里之外,而是现在这样,谦逊有礼特别体贴温柔的一个人。导致连濯衣性情大变的事情,发生在他读高二那年,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沈年同父异母的弟弟方诺。
那个时候方诺已经认祖归宗被沈战接回了沈家改名叫了沈诺,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同沈年一山不容二虎的态度也日渐清晰。刚刚成年的方诺铤而走险,对连濯衣下药,强迫连濯衣发情,然后对他进行了标记。
这是一个对性别为o一生可以标记无数个o,但是o一生只能被一个a标记,除了生死与共的交颈标记,a和o之间的标记根本没有平等可言。
方诺如此,是想让生米煮成熟饭,拿下连濯衣进而得到与沈家较好的斯图尔特家族的支持。
那件事情发生之后,连濯衣把自己关在屋里子不吃不喝整整一周,蔡珏气得差点在学校打死方诺。
当所有人都为连濯衣感到可惜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连濯衣做了一件事情,让一切峰回路转。
连濯衣用了唯一的可以割断标记联系的方法,他摘除了自己信息素腺体。信息素腺体在后颈,信息素参与调控各种重要的生命活动,尤其是在性别分化突出的ao类人身上他的作用尤为重要,一个o摘除腺体就几乎等同于自杀。
蔡珏还记得他们匆忙赶到时连濯衣的模样,他异常清醒的坐在手术台上,医疗智能机器人在为他缝合后颈的伤口、似乎是为了铭记什么连濯衣连最基本的麻醉都没有做,他听见开门声抬头看了一眼。
只那一眼,蔡珏便知道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连濯衣,死了。
死了之后又活了的连濯衣再也不是原来的模样了。
那个有着温柔笑容的少年,再也回不来了。
听完侍者的叙述,蔡珏便立刻判断出了纠缠连濯衣的几个人都是谁。那位传说某军团的小少爷大概就是方诺了,而“穆少”,这个人可大有来头,他是未来的总统,也就是那个上辈子把蔡珏和沈年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耻政客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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