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aq:怎么可能,寝室床不都一样大吗?还能热胀冷缩不成?憋当我傻!
小叶子:你特么分走我的半张床睡,还嫌小!答应我,胆小以后就别看恐怖,成不成?!
☆、四十六.互不相干
四十六.互不相干
根据“说曹操,曹操到”定理,结合“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结论,叶灵运康宁蒙二人遇上谢无涯,绝对在意料之内,情理当中。
谢无涯没瞧见叶灵运康宁蒙二人,他的眼里现在只有赵府的府门。
赵家是他妹妹的夫家,富商巨贾,大宅建得金光碧色,彩辉夺目,华丽至极。谢无涯一身素色打扮与之极其格格不入。
谢无涯见家丁要关红木大门,急急忙忙上前,手往门缝里伸,不让他们把门关上,“我,我只想见见我娘!你们让我见一见我娘,行吗?”
两个家丁在门后边,露出小半个身子,其中一个穿蓝布长衫的,听谢无涯这么说,犹豫片刻,为难地望向另一个穿棕布长衫的家丁。
那棕布长衫的家丁显然有点地位,作威作福,仗势欺人惯了,也不管谢无涯想干嘛,直接把谢无涯推远,道,“不行不行,少爷和四少夫人说了,不能让你进府!”
赵府少爷的四少夫人,就是谢无涯的妹妹谢婵娟。
谢无涯错愕,他没想到他的妹妹会这么对他。
穿棕布长衫的家丁碎了一口,似乎碰了谢无涯就染上大大的晦气。
“你还是走吧,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说罢,他关实了赵府的门,上了门闩。
谢无涯敲门,很着急,“你,你,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我是你们四少夫人的兄长,你们府里面住的是我,我我,我娘!我娘啊!”
他一急,说话便开始结巴,头几句还算顺畅,到后边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可谢无涯越着急越想说,越说越着急,见门里边很长时间都没人应他,居然冲动起来,拿拳狠狠砸向那拦路紧闭的大门。
康宁蒙印象里的谢无涯一直是温温吞吞,从未这般愤怒失态过。
谢无涯砸了近十下后,门里才传来另一个女声,应该是谢婵娟的贴身丫鬟。
她说,“门外的,再发疯就别怪我们泛翻脸,把你送到官府去,让你好好吃上几板,看你还敢不敢不消停!”
“你……你!”谢无涯气极,停下手,难得硬气一回,可硬气不过十秒,又软了下来,“能不能把我妹妹叫出来,我有话对她说。”
“不能!少拿你的穷酸气来沾染我家四少夫人,”那丫鬟比家丁刻薄多了,叉着腰隔着门朝谢无涯喊话,“别以为我们赵府给你几分颜色你就配开染房,也不找滩水照照你的样子,既然之前装得那么清高,现在就别朝赵府摇尾乞怜!想要占便宜啊?想要好处啊?我呸!还不有多远就滚多远!”
丫鬟骂完一大串话,喘个不停。她的嗓门大,连不远处的叶灵运与康宁蒙都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不知道丫鬟的话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谢婵娟的意思。
酒楼老板昨晚刚给谢无涯发了工钱,谢无涯揣着他娘平常爱吃的蜜饯果子,准备去赵府看他娘,顺便把自己大部分的工钱给娘。
他万万没想到,竟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别说是见他娘一面,就连赵府,他都不能靠近半寸。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懂自己的妹妹为何要这么对他。
他是真的真的没想占他妹妹他妹夫还有他娘的便宜。他只是想看看娘的病好转了没有,他的妹夫对妹妹好不好。
谢无涯慢慢蹲在了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
康宁蒙见状,火冒三丈,撸起衣袖准备找赵府的人大干一架,“凭什么看不起人呐?他们给我等着,看我不360度无死角全方位教他们怎么做人!”
叶灵运拦住他,上下打量,“得了吧,你也是一副穷酸样,人家照样不搭理你。”
康宁蒙气结,“主上,这个时候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怪不得大越到现在都没把钱还你!活该!”
莫名其妙躺枪的文越本来在奋笔疾书,尔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继续奋笔疾书,灵感如潮水般汹涌,他愿意溺死其中。
叶灵运本来打击完康宁蒙后,撸起自己的衣袖,准备说,“让你家主上来360度无死角全方位教他们重新做人!”可一听康宁蒙提起大越还没还他钱,脸立马沉下来,阴郁暗沉,仿佛可以拧出水。
他维持着撸起衣袖的姿势,说了句,“别逼我先360度无死角全方位教你重新做人。”
两人杀气腾腾走到赵府府门前,把谢无涯吓了一大跳。
这个时候,赵府府门开了,康宁蒙还以为自己和主上强大的合体气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至少能吓得赵府下人开门。
谁料,一盆殷红的血水迎面扑来,幸亏谢无涯眼疾手快,将叶灵运和康宁蒙都往两边一送,自己倒被浇个正着。
又腥又臭的鸡血从谢无涯的头流到了谢无涯的脚。
“再不走,下次泼的就是滚油了!”赵府下人关门前叫嚣了一句。
这是什么仇?这是什么冤?
康宁蒙赶紧去擦谢无涯脸上的鸡血。
谢无涯一身腥红,也再不好意思待在赵府府门前,走之前,他硬是敲门问了句他娘身体可还好,得到肯定答复后,才安心离开。
只不过离开前,他又求赵府家丁带给他娘的蜜饯被扔出赵府,在赵府府门前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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