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了,徐福合上竹简,搁到一边,“如何?”
那人连忙也取来竹简开始刻字。
“何时能完成?”徐福问。
那人认为徐福故意催促他,于是心中积着怒气,沉声道:“明日吧。”
徐福其实原本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毕竟他如今是太卜令,最后这些结果是要呈到他手里来,再一同上交给嬴政的。
徐福点头起身,“那你便结束之后再交到我这里来吧。”
那人却是突然出声叫住了徐福,“徐太卜,慢着!”
“怎么?”徐福顿住脚步,回过头来。
那人咬咬牙,鼓起勇气道:“我将竹简交于徐太卜,可若是徐太卜对我的竹简做了改动……”
徐福心中嗤笑不已,心道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人家倍加小心,他也不可能斥责人家。
“若是不放心,明日内侍前来奉常寺时,你便自己将竹简交于内侍,如何?”
内侍乃秦王身边的人,定然不会出错了。
那人松了一口气,这才笑道:“多谢徐太卜。”
徐福抓起自己的竹简转身离开。
这一日忙完过后,徐福便又被内侍接着回到了王宫之中。
嬴政未归,徐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秦王事务繁忙,若是天天有闲心那才奇怪呢。只是等到了天黑时分,也是徐福独自用了晚膳,徐福便觉得有些不对了。
今日倒是不用徐福再询问,已经有内侍主动上前来,朝徐福道:“王上今日出城去了,命我等告知先生,不必等王上归来。”
徐福想了想,其实他平日里也没等过秦始皇啊。
不知道秦始皇好好的,出城去做什么了?
当夜,徐福洗漱过后,便独自享受了一回,没有秦王,也能睡秦王那张床的尊贵待遇。
醒来之后,依旧不见嬴政身影,倒是扶苏进了寝宫来,恹恹地问徐福:“徐先生与父王近日怎的都忙了起来?扶苏连人也见不着了。”
徐福勾了勾唇,笑着指了指那宫女怀中咿咿呀呀的胡亥,“那不是人吗?”
扶苏暗自瘪嘴,道:“幼弟并不可爱,入夜常常哭泣,闹得扶苏也难以入睡。”
徐福摸了摸他的头,“那公子求一求你父王,将你们分开?”
扶苏眼里闪过一道光,嘴上却是又不松口了,“那……那还是算了吧,父王会生气的。扶苏一定能好好照顾幼弟的。”
徐福总觉得扶苏小小年纪太精了些,不过终归又不是他的儿子,他操心那么多做什么?身为秦始皇的儿子,早慧一点好像也并没什么稀奇的。
更衣用膳之后,徐福便上了马车出宫而去。
小小的扶苏站在宫门口,望着徐福离去的背影,一脸依依不舍的表情。
徐福坐在马车内,忍不住道:“小家伙真会讨好人。”
等到了奉常寺,徐福刚进大厅,便见众人都有些慌乱,那些人见他来了,气氛更是瞬间凝滞了。
这是闹哪一出?
徐福心中顿时就起了疑。
不多时,苏邑一脸强忍怒火地走来,他在徐福面前顿住脚步,道:“徐太卜,奉常寺失窃了。”
“失窃?”徐福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奉常寺如何能失窃?”
王柳也跟着过来了,王柳脸色也不大好看,他低声道:“失窃之物不是别的,是徐太卜昨日卜筮所得的竹简。”
徐福心中陡然一沉,脸色也跟着冷了起来,“我的竹简丢了?”竹简应该是统一锁起来的,奉常寺中竹简本来就多,少有人知道那些竹简分别放在哪里,更何况这样的东西,因为与秦国王室牵扯颇多,泄露出去便是要命的事儿,那都是有专人看管的,只等齐了之后才一同上交。
怎么会丢了?
怎么会失窃得恰到好处?
徐福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冷凝了起来。
徐福还算十分沉着,反倒是苏邑十分恼怒,而王柳竟然也在为失窃之事发脾气。
很快,与此事相关的人,便来到了徐福面前,负责看守的人更是跪在了徐福的面前,身体微微哆嗦。失窃都失窃到奉常寺内来了,那还了得?
打个比方,就好比是在上辈子那个时代,警察局里被偷了东西,那岂不是贻笑大方吗?
“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徐福的目光在厅中环视了一圈,在那个与他打赌的人身上稍作停留便带过去了。虽然徐福心中有些怀疑他,但是偷东西这样的事,没有证据确凿便不能诬赖无辜之人。
厅中众人皆是一言不发,这个时候谁敢来担这个责任?
徐福也有些恼火,怎么偏偏出了这样的事?眼看着今日便要交竹简了!
徐福也有自己的骄傲,他虽然与秦始皇已有私交,但不可能因为竹简丢失,他便告知秦始皇,他要推迟交竹简的日期。那不可能!为蜡祭准备的并不止奉常寺,还有其它秦国的部门。他们都要保证按期完成,才能让蜡祭万无一失。
既然现在再浪费时间去追究也没什么用,还不如静下心来回想一番,再用笔刀刻出来,整整一天的时间,重新刻出来,绰绰有余了,到时候他还有时间来调查一下那个“贼人”。
“蜡祭重要,先散去各自忙手中事务。”徐福冷声下令,随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找来竹简和笔刀,又重新开始。
不管是谁,费了大工夫做出来的东西,要因为别人的失误而重做一遍,绝对都开心不起来,徐福身上笼罩一层浓浓的阴霾,他手中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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