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点都市狗血剧,像这种一看就是贵公子的男人,通常第一次上女方家的时候,会带不少好东西的。这礼盒瞧着不大,那东西肯定就更加质好了。
哪想到,母凭女贵的好事又落了空,还被人当着近三百人的面下了面子,那股憋屈劲可想而知了。
不过,她最恨的既不是当众给她落面子的六婶和霍霄,而是贺铭,至于对霍霄的不满,顶多算得上恨乌及屋。
在赵氏的手碰上他之前,霍霄赶紧退了一步,让光头挡在了前,神情肃杀,这个女人竟然敢用沾过她口水的手来碰他……
霍霄别过头,连话都懒得说了,生怕一开口就把自己的唾沫星子飞ji-an到空气中让这个想轻薄他的老女人占了便宜。
简直恶心透了!
贺锦站在走廊上,一直目光灼灼的看着霍霄,将他脸上的嫌弃看得一清二楚,心里也觉得她妈实在太丢人了,红着脸跑了过来,将她母亲拉开,再看向霍霄时,一张瓜子小脸就红的更加鲜艳欲滴了,“对不起啊,我妈今天也实在是被人气糊涂了。”
见对方仍旧一脸高冷,贺锦咬了咬牙,“这外面站着热,您要去我家坐坐吗?贺铭是我堂哥。”
贺锦比赵氏会想,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霍霄更有魅力的男性了,就算这人不是找她的,是找贺铭,那有什么要紧的,贺铭可是男人,再说他还是她堂哥了,她正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更何况,她和贺铭的关系还不错,虽然贺铭是块不可雕的朽木,但当初为了跟他拉好关系,她也是花了不少工夫给他补习过功课的,不然,那个账本上,贺铭也不会那么轻易被她忽悠着签了字。
六婶在一旁冷眼看着,生怕贺锦这美人计一使,霍霄就变成赵氏一家的了,正准备搭腔,委婉地提醒一下霍霄不要去。
“我劝你,单相思很苦,不要自讨苦吃。”
短小,j-i,ng悍!
分分钟叫人涨见识,什么叫做冷血无情的干脆利落!
贺锦当场气哭,抹着眼泪像阵风似的跑进了屋,把门摔的砰砰响。
赵氏虽然有些重男轻女,但最近没少沾贺锦的风光,对这个女儿也开始宝贝地不行,也知道女儿是个什么性子,生怕脸丢大了,干出什么想不开的事,对着霍霄低声咒骂了一句乡里的粗痞话后就跟着跑进了屋,经过贺老二身边事,顺便狠狠地抡了他一圈,“你个没出息的看看你家婆娘和女儿都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反观欺负了人的当事人,淡定冷静地没有丝毫愧疚的意思。
“您话是不是说重了?”光头没有霍boss良好的心理素质,被大众的目光一扫,立马惴惴难安。
早就习惯了成为焦点的霍boss,“我倒想怜香惜玉来着,可对方实在没能勾起我这样的心思。”
没有最打脸,只有更打脸。
光头摸了摸自己的头,心道上次要是那个求着自己去抓、j,i,an的女人带上的是这个人,那不要费一兵一卒,就能大获全胜了。
事实上,霍boss从出生到现在,唯一一次遇上个让他动了恻隐之心的人……嗯,还被骗了。
呵呵,所以怜香惜玉这个词,他的字典里大概不存在了。
光头看着对方一脸“我能怎么办,我也好绝望”的表情,突然庆幸,当男人真好。
赵氏在村子里十几年,几乎和每家每户都为了一点j-i毛蒜皮的事儿吵过,但截止到目前,还没哪个女人在口头上占过便宜。
尤其是六婶,每次都是被赵氏那骂起架来就像机关枪一样的嘴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事后都要憋屈个十天半个月才消气,今儿多了这么一个外援,让她大获全胜,对霍霄这张毒嘴就差顶礼膜拜了,对其好感又上升了几度。
因着这一番争吵,原本半个小时就该结束的酒宴硬是折腾了差不多快两个小时,眼下正是气温最高的时候,这院子里的几棵大树也遮不住斜s,he的日光了。
“小伙子,咱们也别在人家的地盘上站着了,我带你去我家歇歇凉去,贺铭家隔我家近,等他回来,你立马就能看……”
跟在六婶身后走了两步的霍霄立马停了下来,“他不在家?”
六婶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不过想想也挺替他惋惜的,“这暑假两个月,他差不多天天在家,独独今天带着他弟上游乐园玩去了……”
我艹,这人真瘠薄会选时间!
霍霄气得一脚就踹飞了路上的一个石子,“那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也得晚上吧,我听张婶说,他们去的是z市最大的那个什么叫做峡谷乐园的游乐园,那里面……”
霍霄也无心听六婶后面说什么了,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他明天早上九点去米兰的飞机,今天根本不可能在这里过夜,回去的机票就是下午五点的,顶多还能在这里呆一个小时。
然而,让他这样一无所获地回去,霍boss又不甘心。
最终,他思考再三,让六婶带着他去贺铭家逛了一圈,从贺铭开始卖糕点后,就一直跟着他们兄弟俩吃饭的张老太太请他进屋坐了会,自作主张地从冰箱里切了小半块西瓜,又把贺铭昨晚做的糕点拿了出来,招待了他和光头。
霍霄这人嘴毒,但礼仪还是有的,也就在张老太太的盛情邀请下,才矜持地啃了一小块瓜,哪想光头这个不客气的,吃得贼快,尤其是那盘淡黄色的呈胶状的糕,他一口一个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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