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雨,赵宁抬头看看床外,感觉着徐全粗糙的手抚摸着自己身上伤疤,弓腰猛地撞了几下徐全内腔,徐全颤了几下,用脚夹住他的腰身。
模糊间,赵宁抽出来,徐全才看过去就被抱起腰胯,身后的穴口被缓缓撑开。徐全张大口喘了几下,感觉身体被叩开的部位越来越深,最后实在太难受,他一嘴咬住赵宁的肩头!
赵宁抱着他,动作温柔而坚定,一拱一拱地开拓,听着徐全难受地哼唧又不得被刺激着射出的喘息,只觉得胸口满满的,像要溢出来一般。
3
厉主子
听说越九出事,秦飞快马加鞭赶回来。一看越九还乐呵呵的挺精神,顿时一口恶气不知怎么撒!
御鸿庄派了好几批人来找越九,祁鹏也不知道对方仗着啥心思,硬是将人都挡在门外。见秦飞先到,周邦合还在路上,祁鹏还觉得去了根主心骨。
越九这伤若是普通大夫是没得治的,趁着伤口刚愈,若是找到名医,说不定还能把手筋接上。能不能使剑自是另当别论,起码不能让手废了。
反倒越九对自己连筷子都拿不稳的右手没上心,嘴上说子来之则安之,平日还真该吃的吃,该睡的睡,完全没见颓废之态。
夜里早早入睡,朦胧间警觉床前站了个人,越九翻身而起,下意识喊了声主子才记起自己已经不是御鸿庄的走狗了。
御鸿庄庄主姓厉,年岁三十正好,长得颇为高大,就这么堵在床前让越九深感压力。
厉庄主脸容抽搐,突地咧嘴笑着,右脸颊的肌肉不住跳动,张嘴说出的话颇有几分孩儿撒娇的语气:“越九、怎么都不见你,你跑这儿来干啥啦?”说完嗬嗬嗬地似笑似喘,语气转讽刺:“莫不是陪着个疯子腻了,想跑了?”
越九寒毛起了一脊背,解释道:“越九已是废人、所以才请辞——当日与厉主子也说——”
“嗬嗬嗬、可听到?与谁说不是说,就挑‘厉主子’说去!”
“越九、这几日不见你,我可想你来着。哥哥们都不让我去寻你!”
“啧、这小子谁给弄回去!烦事!越九的事该是我来办!”
“三哥这话不对,谁办不是办、不过是将人去皮削骨的简单事儿而已,四弟一人就可以了。”
“吵啥吵!若让大哥知道——”
声音戛然而止,越九戒备地盯着对方,只觉对方一身寒气,让人不寒而栗。厉庄主斜睨过来,神色冷绝,似是看着眼前的越九不过是看地上的蝼蚁,低声道:“舍弟叨扰、请见谅。”
“厉主子言重……”
“你已不是御鸿庄的人,于我、无需尊称。”说罢,人便无声无息地离开。
祁朋鸟
越九次日就找了借口离开,秦飞倒是住了几日,突然有天大早上神色慌张,连包袱也没来得及收拾就御马绝尘而去。
祁鹏黑了一张脸从床上爬起来,右手扶腰,加之宿醉的头疼,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天周邦合正好赶来,却被拒之门外,倒是夏唯唯找上他。
“想请周大哥走一趟镖。”
周邦合问:“夏妹子想走什么镖?”
夏唯唯道:“肉镖。”
周邦合一怔,思索一会答:“夏妹子是想去那儿?”
夏唯唯递给他一小信笺,上头用蝇头小字写了一行字。周邦合估量一下脚程,心里头大概也知道啥回事,偏装作不知地笑问:“这地儿确实偏远,不知道夏妹子是寻亲还是探友?”
夏唯唯轻轻笑说:“都不是。只是故友来自远方,小妹也想去瞧瞧而已。”
与之同时,来银当铺刚做了一笔不小的生意。王大娘笑嘻嘻地数着银子,胖掌柜劝她:“你这般就把赵老弟的儿子卖了,他日当心被寻麻烦!”
王大娘把银锭子放回去,嘴上一撇:“来银当铺当然只做来银子的生意!再说,我怎么就把赵同的儿子卖了?!小小竖子,当日敢沾惹江湖这浑水,自然也得买个教训才是!不然,还以为这世上好事多着,惹了麻烦回家中窝囊窝囊就万事大吉!先不说这事我办得对,哪日赵同的儿子多了个媳妇,也是我办的好事呢!”
胖掌柜骂:“就你贫嘴!”
道不同不相为谋,王大娘哼一声,拿着手绢儿就擦擦那些宝贝银子。
甜的
越九离开后无处可去,家中再无他人,如今孓然一身,倒觉得轻松。他寻了个码头,挑了远航的船,一去就是大半月。
上岸后跟着路过的一些商队赶路,待自己不愿再走,便寻了个小镇子落脚。午后的日光晒得镇子懒洋洋的,越九靠着小客栈的窗子往下看,街上来往都是淳朴的乡民,寒暄着家长里短,很是平静。
一小孩拿着刚出炉的大包子拦住路过的青年,喊着:“徐哥哥、俺用包子换一碗豆腐脑!”
青年放下扁担,取过小孩碗中的包子放好,给小孩勺上一碗白白嫩嫩的豆腐脑。越九看着好奇,张嘴就喊:“兄弟,豆腐脑怎么卖?”
徐全抬头,看着楼上探出身来的异乡人,伸出二指,又指指扁担上挂着的铜钱。
越九惊觉对方是个哑巴,就问:“两铜钱一碗?”
徐全点头。
越九想想,喊:“行,我下来,稍等哈!”
等越九下了楼,发现徐全身旁多了个男子。男子身形高大,看着就像是习武的,脸容陌生,却有点眼熟。
越九掏出两个铜板,说:“兄弟,我没碗。”
青年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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