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换回身体,再大的苦难他也要克服!
设计部的职员们还在津津有味地八卦自己的两位头儿,办公室的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了。“严季铭”走出来,对他们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然后带上门,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这是什么情况?职员们互相交换着眼神,闭着嘴在qq上继续私聊:“撕逼战败被赶出来了?”“这场景更像伺候的不好被赶出卧室!”“哎呀这个动作好萌,严经理超帅!”
在一片键盘的噼里啪啦声中,“严季铭”站了大概3、4分钟,一把推开门,“吵死了!你在干……”“严季铭”的声音戛然而止。
闻喻的声音传出来:“严经理,说了多少次了,敲!门!”
键盘的声音再一次爆炸:“他们究竟在干什么??!!!排话剧吗?”“艾玛,闻经理这声音,又傲娇又隐忍,还带点哭意,我听得幻肢都硬了。”
“你刚刚在做什么?”
“练铁蛋功不行么?”
设计部职工集体高潮了,“什么意思?闻经理在办公室把裤子脱了??!!”“一定是,这么说刚刚严经理看见闻经理在卤蛋?”“亲~你的吃货输入法该卸了……是撸蛋。”
就在他们伸长脖子指望获得更多信息时,“严季铭”把门关上了。
办公室内,椅子已经对闻喻完成了一轮袭击,袭击过程中椅子已经用从“上帝我为什么要经受这种考验”到“哎?他反抗的模样蛮有意思的嘛,哟哟,左边再弹一下”的心态转变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从善如登从恶如崩……
封佐进来时,椅子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封佐把椅子拉正坐了下来,靠在椅子上慢慢闭上眼睛。
闻喻小心翼翼地凑过来,“你是真晕还是假晕?”
封佐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闻喻失望地说:“还是没用啊。”
封佐低声说:“还没演到我们醒的时候呢。”
椅子附和道:“是啊,这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重复一遍吧。”
闻喻只好继续对封佐进行“急救”,到人工呼吸环节时,封佐突然不高兴了,坐起身说:“你居然亲他?”
闻喻无视这扰乱剧本的行为,兢兢业业地走剧情,转头去完成跟椅子的对手戏,然后往他身上呸呸呸。
这次椅子不干了,他立即伸出触手从办公桌上抽了一张纸巾为自己擦拭。“恶心!为什么要——”但很快被唾液沾到的地方传来的感觉让他闭嘴了,那感觉很难形容,好像在饿了两餐后被喂了一碗温热的浓汤,好像吹了一天冷风后站到了太阳底下。
封佐盯着椅子看了一会儿,对闻喻说:“你给他解释一下吧,他看起来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闻喻偷偷问:“那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啊?”
“爽爆了的感觉。”
闻喻清了清嗓子,“咳咳,严经理,本来我不想这么早告诉你这个残酷的现实,不过既然你已经发现了……好吧,你要想能动能说话,就要输入能量,而能量就是我的体液。”
椅子沉吟片刻,“只能是你的体液吗?”
“这个……”闻喻指了指封佐,“你去试试。”
封佐弯下腰盯着椅子,“你自己的口水你总不嫌弃吧,我喷了啊,啊呸!”
椅子很嫌弃地用纸巾擦了擦,“你动作能稍微文雅点吗?”
封佐:“吐口水还能怎么文雅啊?”
椅子:“怎么不能?”
封佐:“你示范下?”
椅子:“你这是在说风凉话吗?你把身体还给我我马上给你示范一下怎么贵族范地吐口水。”
“别吵了!!”闻喻听着同样的两个声音在那里吵架很是头大,“所以到底有用没?”
“没用。”椅子巴巴地看向闻喻,以后又多了一处仰赖他的地方。
说来奇怪,椅子虽然没有puppy eyes,但闻喻能深刻地感觉到严季铭此刻散发出的“怜惜我,对我好一点”的气场。他很有担当地拍拍胸膛,“严经理,虽然平时咱俩之间有些龃龉,但那都是为了工作。你变成现在这样,我也有很大责任,你放心,在问题解决之前,我一定让你吃饱喝足睡暖,保证照顾好你。”
椅子伸出一根纤细的黑色小触手握住他的手,“谢谢谢谢,你真是人美心也美,我以前误会你了,今后就麻烦你啦。”
封佐在一边抱臂看着他们,神色莫测。
“其实我朋友也是个不错的人,”闻喻试着让这有夺身之恨的两个人消除成见,“你原谅他吧,他也不是故意换走你身体的,现在正愧疚着呢,他同样会帮忙照顾你的。”
椅子傲娇地转了半个圈,“看他表现吧。”
封佐轻笑一声,“我会好好表现的。”
两人一椅在一间办公室窝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什么好计策,等到中午休息时他们实在憋不住了。
闻喻照着名片上的号码给大师打电话,“喂喂,张大师啊,你今天有时间吗?是这样的,我这边情况更严重了,能麻烦你今天下午过来一趟么?我加钱行吗,拜托了。”
用金钱的力量挤占了大师的时间之后,接下来就是挤出他们自己的时间了。
闻喻用椅子把封佐推出办公室,一脸沉痛地对正在吃午饭的职工们挥挥手,“同志们,你们严经理身体出了大问题,我带他去看病,下午我们不来了,你们自觉。”
封佐将身上的毯子紧了紧,捂着嘴重重咳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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