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都酸了,但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懂。
一根火热的大ròu_bàng贴上了他的臀缝上上下下地摩擦起来,被这样前后夹击,闻喻完全招架不住地全面溃败,口水顺着椅子的柱身蜿蜒而下又很快被吸收,后穴也被大棒的攻势打开了可容一根手指通过的小洞。
严季铭舔湿自己的手指,缓缓地插了进去。甬道内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严季铭试探着曲起手指,包裹着他的身体立即颤了一下。
“你真敏感。”严季铭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弯下腰贴上闻喻的后背,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舔咬。
椅子轻笑一声,捏住闻喻的两颗小rǔ_tóu,“他腿都软了。”
闻喻不满地唔唔两声,努力把腿伸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只有脚尖着地,下半身被严季铭抱得腾空起来。
“放心,你现在很稳当。”严季铭在他耳边轻声道,“只有两只手你还不放心的话,我把大ròu_gùn放到你体内把你插起来好不好?”
“唔唔。”闻喻想摇头,但嘴里深深地插着封佐的东西,根本摇不动。
严季铭将鸭蛋大的guī_tóu顶在微微张开的穴口处,温柔地前后摆动腰部,guī_tóu和后穴一次次浅吻又一次次分开。有时他停留的时间略长,大半个guī_tóu被他缓缓顶进穴口,闻喻以为他马上就要一插到底,他又以惊人的毅力退了出来。
这样反复几次之后,闻喻从最开始的紧张变成了麻木,随便他怎么玩吧,反正自己最后总是难逃一棒。
“嫂子,你有点湿了。”严季铭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插进了整个guī_tóu后松开手紧紧箍住闻喻的腰向后拉,自己也顺势向前顶,终于在闻喻的闷哼声里全部插了进去。
椅子用触手撩起他落在额前的碎发,摸了摸他发红的眼角和湿润的眼眶:“铭子技术怎么样?”
闻喻失神地抬眼望了他一眼,努力撑在椅子上的双手忽然拿走一只,往自己下身探去。
椅子赶紧拉住他的手,低声道:“你现在演的是‘寡妇’,是‘嫂子’,怎么可以做这么出戏的动作?”
“摸这里!”严季铭抓过闻喻的手按在两人的交合处,慢慢地退出又慢慢地插入,“有什么感觉?”
封佐松开按在闻喻后脑的触手,编成了一个塑料小笼子套在闻喻yīn_jīng上,就像给闻喻带了一个男版贞操锁。
闻喻终于可以抬起头,将椅子的粗长黑吐出来,开口哀求道:“不要这样,好难受。”
“哪里难受?前面还是后面?”严季铭问道。
“都难受!”闻喻扭动着挣了几下,“放开我!”
“前面怎么会难受呢?你明明都这么硬了,guī_tóu也湿了。”封佐将小笼子收紧了些,“你的小鸟有房子了你不高兴吗?”
“后面也湿了,你自己摸。”严季铭将他的手指按在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没有的穴口,“虽然没有流出来,但绝对是湿了,怎么会难受呢。”
“你们两个……”闻喻咬着牙道,“不然自己来试试,看是什么感觉?”
“我身上一个洞都没有。”椅子淡然地说。
“大哥看不上我。”严季铭肯定地说。
“大哥看不上你,我看得上你,你来让我这样弄得试试。”闻喻扭着身体捏了他的rǔ_tóu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严季铭叫得又浪又兴奋,“你终于承认了,你终于说出来了!还有录像为证!”
“喂喂,矜持点!”椅子提醒道,“提录像太出戏了!”
闻喻呆了呆,慌慌张张道:“对对,把这段剪辑掉,不作数。”
“凭什么?!”严季铭的脸扭曲了一下,那道小伤口也显得狰狞了。
“凭这是我的相机,这是我的房子,这是我的导演!我想怎么拍就怎么拍,想怎么剪就怎么剪!”
“喂,越来越出戏了啊!”椅子不满道。
严季铭几乎要气出鼻涕来,他皱着眉瞪了闻喻几秒,重新抱紧他用力操干起来,“这是我的jī_bā,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用多大劲就用多大劲,想干多长时间就干多长时间!”
“啊啊啊啊吹,吹啊啊啊吹牛嗯嗯嗯……”闻喻一边被他干得只叫唤,一边又不屈地坚持表达自己的观点,“从前有个人,他每吹一个牛,他的jī_bā就长1厘米,后来他的jī_bā长到了18.8厘米。求问:他的jī_bā本来长多少厘米?”
“哈哈哈哈哈哈哈!”椅子差点把自己笑翻过去。
严季铭退出闻喻体内,花容惨淡一脸中途软掉的萎顿,一字一顿道:“我做不下去了。”
“我们换一边试试。”椅子提议道。
“可我才插了他后面。”严季铭说,“我先去洗洗吧。”
“他还是蛮细心的。”椅子把闻喻拉过来,粗长黑顶着他的穴口,触手牵引着他的身体慢慢往下坐。
“够了够了,好涨!塞不下了!”插入了一大半,闻喻不配合地半站起来。
椅子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他托起来慢慢往下放,“你可以的,以前不是做得很好吗?”
“唔!”闻喻闷哼一声,终于将椅座上的那根全部吃了进去,穴口绷得紧紧的。
“乖一点儿,放松,很舒服,你会喜欢的。”椅子用触手圈着他,像一个摇篮一样轻轻地摇了起来,温柔地哼唱道,“坐吧坐吧,我亲爱的宝贝,我们爱你,我们喜欢你。”
“神经病!大变态!”闻喻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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