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这画真……特别,我们以前竟然没注意到。”
“哦,孩子,那是海格里斯。脾气很不好又骄傲……”老人抬头望了一眼。
“三个头的蛇,脾气骄傲,这很新鲜。”哈利有点结巴,
“它是斯莱特林公爵画的,骄傲很正常。”老人说完就提着鹦鹉到旁边的画框里串门了。
双胞胎互相挤了个眼色,悄悄给哈利看了一眼羊皮纸——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名字从那里消失了。
“恶作剧结束。”
乔治小声念叨了一句,弗雷德伸手拉起哈利:
“走了走了,我们还得去接被‘遗忘’的蟾蜍,哈利。”
深夜,格兰芬多塔楼。
“哈利,你真的看见了?”
“罗恩你的缩身药剂论文!嗨,你不能照抄那段话!”
金红色的帷幕在床的四周晃荡,寝室里传来旁人均匀的呼吸声,施加了静音咒的帐子后面,救世主和他的朋友还不得不为明天的魔药课上要交的作业奋斗。
“我找不着更象样的论述了,这个点上你总不会要我去图书馆吧,哈利我们不说这个,你真的看见萨拉查.斯莱特林了?黑头发绿眼睛?哈利,我怎么觉得这形容像是在说你自己!”
男孩惊骇的僵了一下,扭过头去看自己红头发的朋友。
罗恩显然也从里面回过味来,结结巴巴的说:
“嗨,我说,那……那不可能不是吗?如果你是斯莱特林的后裔,你就不会在格兰芬多,你只是会说蛇语,哦,梅林,原谅我哈利,蛇语是血脉天赋,还有你说的黑头发绿眼睛,我真的很难……”
“不!”哈利很短促的打断他的话,“我的眼睛来自我的母亲,你知道的。”
“那就是你母亲可能……”
“她有跟你家族一样的红色头发,而且她不懂蛇语,更关键的是她跟赫敏一样,父母都是麻瓜!”哈利高声说着,声音都有点走调了。
“好吧好吧,我们不说这个。”罗恩显然很尴尬,“那么乔治他们把地图给你了吗?”
“没错,它现在跟我的隐形衣在一块。”
“太棒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棒呢?我们这就到厨房逛一圈,说实话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这之前,罗恩,我们的论文。”
“梅林,你不要用赫敏的语气说话。”
“我也不想,但是一想到明天要上占卜和魔药……”
罗恩咬着他的羽毛笔,忽然问:“哈利,你觉得斯内普这段时间的反常是不是不止因为博格特的事,而是因为斯莱特林?”
他忽然兴奋起来,扭过头抓住他的朋友继续追问:
“你还没有跟我说清楚,斯莱特林究竟是什么模样?黑头发绿眼睛,这我知道啦,是不是穿着一身黑袍子,皮肤发黄,眼睛看人的时候很可怕……“
“你是在形容斯内普吗?”
哈利量了下他的羊皮纸后,嘟哝了一声,继续写论文。
“好吧,那么就是穿着丝线镶嵌宝石的衣服,眼睛明亮,皮肤和牙齿雪白,神情骄傲——他都认为自己是四巨头中最伟大的那个了——肯定是用下巴看人的,讲话的语气神态好象你能听到他说话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你在形容洛哈特那个草包吗?”
“我在形容马尔福!”罗恩很是忿忿的说,“贵族都是那个样,不是吗?”
哈利的笔尖停了停,苦恼的思索下一行究竟该写些什么来凑字数,一边心不在焉的说:
“恩,我想大概是,但是我说不出来,总之很……惊奇,对了,被吓得很厉害,但是从那堆画像里一眼就能认的出,就是那个人……好了,罗恩你的论文才写了三行但是现在已经十二点了。”
“梅林!”
斯莱特林地窖.
疾书的字体略微倾斜,华丽得像彼此缠绕的枝蔓般延展开来,稍微停顿的段落之间全是密密麻麻的注释,关于魔药比例与时效的改进,往往只是一个单词,就令翻书的手忽然停住,被魔药熏得发黄的指尖无意识的摩挲同样发黄干枯的书页,然后它的主人很快丢下书,魔药的气息开始在地窖里蔓延。
斯内普刚刚看见坩埚里的液体翻腾,就敏锐的感觉到一双眼睛注视过来。
他头也不抬,继续自己刚才的猜想改变这种魔药的熬制过程。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的那位不速之客也相当懂得分寸,一声不吭的待在画上注视着坩埚。
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定,有的时候只是几分钟,大多时间要等到魔药完成,然后斯内普给魔药装瓶,重新坐回桌前批改对任何一位教授来说都是痛苦经历的学生论文——当然桌子的位置已经被改变了,现在墙上挂着画的那半边什么都没有,剩下的东西全部挤在办公室另外这边——而画上的人也会沉默的离开就好象从来没出现过在那里。
这是很诡异的共处。
也许这中间唯一的联系是那本封面漆黑带红,到对角巷任何一家书店都可以买到,从中世纪开始不断加版但是名字从来没变过的《千种魔药配方大全》,虽然这是最早的那版,但是有价值的不是它的历史,而是布满这本书内页的注释——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笔记。
就是看在这笔记的份上,魔药教授才没有直接把分成两半的办公室中间平地造出一堵墙,对某画像的路过行为彻底眼不见心不烦。目前这状态,还可以认为是拿了别人的手短,勉强默许私人领域被一副画像当作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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