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地盘上,果然只能做中国人生意。”
徐韶珏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有生意就行了,你管他什么人。”
jenny调侃道:“还以为你跑来美国就是为了不想和中国人做生意呢,看来是别有隐情。”
徐韶珏问:“什么隐情?”
“等你告诉我咯,不想猜。”
徐韶珏笑道:“我们是pr吧,要互相信任。”
“是r是谁?”
徐韶珏又笑,“都说了是r啊。”
jenny不理他了。
徐韶珏最近一阵睡得不太好,可能是一回来忙着弥补工作量跟进资料的缘故,不碰点酒精的东西便久久难以入睡。开头几天他一个人在家里喝,干巴巴地毫无气氛;而后去了次酒吧,一下就上了瘾。
接到纪铎电话的时候他刚从酒吧回来,糟心得不行。起因是他被一个喝醉酒的女人突然截住,手直接拉开他的裤链握住重要部位,问他一晚上的价码是多少。
徐韶珏道:“我他妈长得就那么像出来卖的?”
纪铎有些无奈,“早知道你喝多了,就不打给你了。”
徐韶珏说:“没喝多。”他脱掉外裤,嫌弃地剥下内裤扔进了垃圾桶,翻身倒在沙发上,一条腿搭上沙发靠背,“你说吧,什么事找我?”
“你这两天有时间吗?有个软件想让你帮我试试。”
徐韶珏打着哈欠问:“你写的?”
“嗯,用来做数据分析的。这方面你是专家,帮忙看看上手的感觉怎么样。”
徐韶珏说:“嗯?行吧。你什么时候要?”
纪铎在电话里模糊地笑了声,“我明天拿去给瞿彦东。”
徐韶珏当即骂了声操,“纪铎你有完没完?”
“我这现在是早上,到明天你肯定有时间。”
徐韶珏有些火大,胡乱地抓了把头发,“这事完了你最好半年都别给我打电话。你的软件呢?发给我没有?”
纪铎说:“那我现在发给你。”
第二天纪铎到了瞿彦东公司,秘书领着他进了办公室,又麻利地给两人泡上了茶才带上门离开。
瞿彦东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你说是拿来做统计分析的?”
纪铎笑着点了下头,“主要是想做反向,从图里读取潜在数据。”
瞿彦东没再出声,他专注地摸索着操作,抓取了图像导进软件界面。
片刻后,纪铎的手机响了一下。隔了几秒,瞿彦东听到他感慨道:“要命,我昨天才把这个发给徐韶珏,今天他就写了个……”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发笑,瞿彦东握着鼠标的手也跟着一僵,“200多kb的评测给我。”
“嗯。”瞿彦东含混地应了一声。
纪铎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接着道:“说起来这小子走了都一个多月了,我不过就找了他两三次,他还爱理不理的,不知道在忙什么。你呢?跟他联系过没有?”
瞿彦东拿起桌上的茶杯,低头抿了一口,“没有。”茶水的温度有些烫嘴,一下子烫麻了他的舌头。
纪铎笑了笑,“还以为他多少跟你有联系,你也说没有,我心里就平衡多了。”
瞿彦东想他和徐韶珏能有什么联系?以前两家公司只隔着一条马路,抬头不见低头见;后来徐韶珏去了美国,他就成了获取齐莫莫资讯的一个媒介,偶尔接到徐韶珏的电话也说不了几句正经的,通常聊不到三五分钟就掐断了。但这次徐韶珏除了登机前那条短信便再没有找过他,老实得出奇。瞿彦东觉得他似乎正常些了,至少在朋友和炮友的不同关系之间稍稍表现出了一点区别。
中午还有其他安排,纪铎没坐多久便准备起身离开。临走前他对瞿彦东道:“下周莫莫画廊里有个慈善拍卖活动,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喝两杯?”
“不了。”瞿彦东揉了揉眉心,回绝道:“下周计划的单子有点多,估计没什么自己的时间。谢了。你们尽兴吧。”
没成想第二天晚上就在商场偶遇了前来订购酒水的齐莫莫。瞿彦东身后跟着的年轻男孩原本还黏黏糊糊地冲着他撒娇,一看气氛不对,立即识趣地钻进了一旁的男装店。
瞿彦东站在原地没动,推测着从刚才的角度,齐莫莫回头认出他的一瞬间应该已经看见了。
齐莫莫神色兴奋地快步过来跟他打招呼,“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
瞿彦东晃了下手里的纸袋,“有点东西要买。”
齐莫莫看起来还挺高兴,笑眯眯地说:“下周我画廊里要办拍卖会,我过来买酒的。哦对了,纪铎跟我说了你没时间,那等你下次有时间了我们几个再一起聚聚好了。”
瞿彦东跟着笑了下,“徐四暂时还回不来吧。”
齐莫莫瞪了下眼睛,故作认真道:“他不在才好,一见面就捉弄我。不过我听纪铎说他没有一两年不会再回来了,前阵子真是被他折腾死了。”
瞿彦东一怔,“你说什么?”
齐莫莫说:“我也奇怪呢,还以为他会回来过年的。起码趁圣诞的时候回来几天嘛。”
瞿彦东不知怎么有些分神,迟了两秒才笑着道:“算了,随他高兴吧。”
同一时间,缩在被子里睡得正沉的徐韶珏被长达十分钟的不间断电话铃声吵到忍无可忍,头重脚轻地爬起来接电话。
“喂?”徐韶珏哑着嗓子勉强发了个音节,重重地扑倒在被子上。
徐三在那头气势汹汹道:“你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徐韶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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