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半抱着扔到床上,坐在床沿俯视着他。筱透过因流过泪而模糊的视线望着他的主人。
“现在再来说一次,你什么?”
在心底筱松了口气,男人的声音中听起来并没有怒气。筱喃喃张口,却没有能发出声来。男人随手甩了他一个耳光,继续问,“最后一次机会。”
“需要……我需要主人……需要主人在我身体里……”
安静。筱不敢看东的脸色,只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的声音。好象将小鸟用手罩住时,它在里面扑翅膀的感觉。过了好一会,筱感觉到东的手指,在他的入口处轻搔般地动着。诱惑的,折磨的,吸引的,让人心焦的缓慢进入,再没有能够尝够滋味前就又离开,只留下他一个人——“好多了。记住,你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过去,现在,将来,都没有有。你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能想。你甚至连奴隶都不是。你不能去想要,只能需要。而这种需要,只有我能给你。”
折磨人的手指从身体中退出,然而更巨大的灼热接近了他的洞口。筱深吸着气,吸入了在他身上男人身上的味道,混合着他自己身上的汗水泪水的味道。男人对准了他的洞口,慢慢地挺入,他则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当男人将自己的分身全部进入了筱的体内,筱的身体开始轻微的痉挛。东开始动作,各个方向,各种节奏的动作。筱感觉到东的性器,透过他的直肠,以各种角度磨擦着他的前列腺,身体在随着东的动作而开始欢唱,筱觉得自己就象是一把琴,只有在东的手下才能弹出动听的曲调。他把脸埋进东的颈窝,泪水无声落下。
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被东以两个轻轻的耳光唤醒,他才发现东已穿上了浴袍。“过来”,他的主人命令,他则模糊地跟着进了浴室。东试了下水温,跨进浴缸,见他还在旁边站着,一把他也拉了进去。他跌进去时正好落到东的腿间,刚才所做行为的回忆让他的脸一下红了。
水很热。东闭上眼将头靠在缸边,他则向后挪了一点,抬起东的右手,从手指开始,一点点向上按摩了上去。螺旋型的轻揉按摩,从指端逐渐上升,沿着胳膊向上,然后又渐渐下来。右手之后,是左手。之后则是肩膀。他半跪在浴缸中,直起身来。水温很高,他觉得身体开始发热,加入温泉素的水成为乳白色,看不清水下的东西,他定下心来,专心地给东按摩着前胸。逐渐下降到腹部。他停下手,再下面应该是背部了。东似乎也察觉到,半抬起身来靠向他,眼睛却仍然闭上。
“主人……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转一个身吗?”他尝试了一下,发现还是无法够到东的背部,只好轻声说。东低声喃喃说,“为什么?”“这样子够不到。”他等着东从浴缸中起身,背转过来,没想到过了一会,东却突然伸手扶住他的腰,把他架起,在他不知所措时,从里侧轻拍了他的腿,然后将他拖到自己的身上。筱感觉到了男人身体间灼热的势力,明白到东的意思,犹豫了下,吸了口气,缓缓坐下。伴随着男人的分身进入到身体中的热水,使筱感到一阵晕旋。
“这样就够得到了吧。”他听到男人坏心的低语,脸上因羞愧而更升高了温度。在湿滑的浴缸里用这种危险的姿势,不敢贸然将全身力量靠下的他腰间得相当使力。而男人在他体内的分身,以不同于平常的角度贯穿,使他如同夹板中固定了的蝴蝶标本,生怕一动就会变成粉末。
然而男人似乎开始不耐烦了,将身体向上一顶催促他。很疼,很热,一直冲击到身体的最深处。他咬着牙直起腰,绕过男人的脖子伸到后边的双手一起持起浴巾。
上下的运动。比起自己掌握节奏并且能决定什么地方最舒服来,筱宁可将主导权交给男人。然而东一幅只想享受的样子,他只好咬着牙靠自己。提起腰的时候手也就能够到男人腰部更下方的地方,而让男人的分身全部沉入体内时,手也会往下。筱的意识在动作中逐渐变的单纯,除了眼前的男人外,不再有任何东西存在与他的眼中了。
“好了,你也冲冲水吧。然后到卧室去。”
男人并没有在他的身体中解放,而是突然终止了他的动作,走出浴缸去冲洗了一下,在腰间裹了简单的围巾先走出去。筱心里知道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东对他要并不是性欲。然而心里不知为何还是会觉得空落。为了甩掉那念头似的,他把水龙头调到低温,接近冰冷的水落在刚因热水而泛红的皮肤上,敏感的肌肤立即起了反应。他在冷水下坚持了半分钟,匆匆擦干身体,跟着去了卧室。
一进门,他就停下了。东正端着酒杯靠在窗户前眺望楼下的花园,而在他身后可横睡三人的床上,扑满了血红雪白的玫瑰。他的心沉了下去,知道东对自己的惩罚并没有结束。
“躺上去。”
不需要被命令第二次。然而筱松开浴巾,躺上那看起来妖艳无比的玫瑰花床时,脸上却还是露出畏惧的表情。看上去柔媚无害的花朵,隐藏在下面的却是叶子边缘锯齿的小刺和茎上锐利的尖刺。在筱逐渐将重量沉到床上去时,那些保护着花不被伤害的刺,一根根刺入了他的身体。
全身为千百根极细极细的刺所刺入,恨不得立即逃离,起码也要滚动着,减轻那种万刺入身的痛苦。然而筱知道自己只要稍微有所动作,会被花伤害得更多,他以最大的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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