耘衣不解带地在屋里伺候了十来天,好不容易才救了过来,但老太君半边身子都瘫了,话也说不利索了,她八十几岁的高龄,长期养尊处优体腴懒动,这一瘫,命数也就不长了。从那以后龚世耘就把范巧儿叫到了屋里,反反复复要了她好几天,没日没夜,巧儿身上都被他弄伤了,可是她不敢问龚世耘为什么,那时候的龚世耘看上去颇像一头绝望的野兽。从龚世耘看她的那种眼神里,她读出了贪婪,读出了悲伤,甚至读出了哀求,是的,哀求,不会有人想到,堂堂龚家大少曾经涕泗横流地跪在她一个侍婢的脚下求她给自己生个孩子,而她还没有答应,她只是害怕地逃了回去,带着一身红红白白的瘀斑。那天晚上,范喜一言不发地给她烧洗澡水,她知道他心里有恨,恨龚世耘,也许还恨她,但她不知道的是,范喜恨的不只是他们,他更恨自己,恨龚老太君,恨那突如其来击垮了一切的中风。所以,当范喜也跪在她面前求她给龚世耘生个孩子的时候,范巧儿彻底崩溃了,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但显然,她还是拒绝了,否则也就不会有今天这场婚礼了,其实她很同情林家小姐,从刚才那些举动能看出来,这应该是个温柔乖顺的女人,她应该是满心期盼地嫁过来的,但可惜了,她被龚世耘选中,那这一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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