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去碰,川还没给他指示。
刚把它当成一种变相的奖励。
但还是忍不住习惯地用嗓音诱惑川。
他很迷他的声音,尤其是在刚有所图时不自觉散发的妖媚。
正是因为这样,刚才可以叫他的名字而不是“主人”。并且用他的呻吟来催促他。
这一点使他们看起来更象是对爱人,而不是“主仆”。
“小东西想要讨赏?”川在他身边蹲下。指尖轻巧地解开他腰际的皮革。
少了强制约束的按摩棒在振动中往外滑。
“啊……啊……”异物退出时的摩擦和甬道自然收缩比在内部的振动带来的快感还多。
“不…不要……川…不要拿出来…嗯…”洞口边缘之饱涨与深处的渴望填满之间的矛盾冲击着刚的生理。
他哭着向川哀求。
“不拿出来?”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很快平复。“刚,你在指挥我吗?”两指捏紧他的一边rǔ_jiān,将按摩棒拔了出来。
“嗯……”刚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
“起来。”川命令道,他捏着刚的rǔ_tóu站起身子,迫使刚跟着他起来。
刚的两腿无力,站立的速度当然比不上川的,但胸口一边被提拉的刺痛还是叫他乖乖的用尽全力。
受到rǔ_jiān的拉扯,他被这根变相的绳索带到沙发前跪下。
川坐在沙发上。
在刚的眼里他有一种贵族的气质。
颓废、阴邪,但高雅的气质。
“你是要我奖励你?还是惩罚?或者功过相抵?”眼梢微微上翘的凤眼在刚起伏的胸口巡视。
“我要…川…惩罚我……”
“呵呵,那好我照你的意愿行事。”刚和川同样喜欢惩罚游戏。
他抚着下巴“让我想想,你最怕的是什么……”很快,他打了一个响指。“我想起来了,你的第一次手术可是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们来玩个医生游戏,重演当时的情况吧。”
川说的是他在读书的时候逼刚去做的割包皮手术,那次他害怕地哭了。
“恩——”刚只有无言地服从
慎入
先来一人一张面纸,随便你们擦汗也好擦鼻血也好,这次的医生游戏是按照我的规则来的。
所以,各位学医的大人们不要丢鸡蛋就好了。
……………
昏暗的灯光下下,浑身赤裸的刚。两膝打开地跪坐在一面落地镜前。
私处微微勃起的花茎除了刚才的勒痕之外,干净地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一如川说的那样。
象是回到他还很幼稚的时候。
刚才川小心地为他剃去了下身的毛发。
现在那泡沫乳剂的香味和剃刀刀锋擦过的酥麻感觉还充斥着刚的感观。
他还没从方才的紧张和刺激中会过神。
他的双手被敷在身后,在他臀部稍上的地方紧紧地勒着。
好难受,刚很想用手去模自己的跨间,去拿出塞在他铃口抑制着他yù_wàng的那个橡皮塞。
随着他的呼吸,橡皮塞在那凹槽里细微地滑动--被他的吐气推出些许,又在他吸气的时候重新被收缩的铃口吞咽回去。
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暗红色的rǔ_jiān挺立,腿部的肌肉也因为跪坐的姿势而绷紧。
皮肤上有一层薄薄地汗珠……
“怎么?看自己看地入迷了?”川嘲弄地说道,软软地拖鞋底踩在刚的左腿根处,离刚的花茎很近,近地几乎要擦到。
但还是没有碰到。
“川………”刚抬起头望向他,用他的嗓音企图得要川的原谅。
他其实很怕,真的很怕。那次的记忆就象是梦魇一样影响着他。
但又不敢违抗川的兴致。
“干嘛?”
拉着刚的头发,让他后仰。“你想我停止?”
他才不敢承认,却不想放弃这次的机会。如果川心情好的话,说不定他可以不用玩那个游戏了。
刚的喉间发出一种哀求的呜吟声。
他知道川喜欢听……
“好了,不要再发出这种yín_dàng的声音了。”川带点诡异地笑笑,“我就开始了。”
弯下腰,手指沿着刚的胸肌,腹肌的轮廓,来到他的跨间轻轻地游走。
不是揉捏也不是搔刮,只是在花茎和双球上缓慢地游走那么简单。
“嗯………川……痒痒的………”
“只是痒吗?”那根修长的手指来到他的花茎顶端,描绘着上面暗红色勒痕的印记。“还有什么?不准说谎哦……”
“还………嗯…………还………”刚迷蒙地半眯起眼,“我…啊………川,我要…我………”
“我就说了,其实你很喜欢这个呢。”指尖移到那个橡皮塞上,川勾起嘴角。
稍稍用力顶入………
“啊啊啊啊………痛…”大小正适合那里的橡皮塞被川完全塞进了铃口里,一小块黑嵌在花茎鲜红的顶口。
所引起的疼痛叫刚艰难地低喘,跨间的分身微微颤抖,从铃口渗出的体液积聚在那里,让他的花茎在灯光下看起来顶首处带点亮光。(其实是反射灯光。)
刚浑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想蜷起身体,但头发还被川抓住,所以只能收缩着腹部的肌肉。合着深呼吸来减缓痛苦。
川松开手,站到边上,站在一个可以看到刚实体和镜子里影像的位置。“站起来,慢一点……”
吃力地用膝盖顶着地板,跪直身子,刚试着不并拢双腿地慢慢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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