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绍则笑问:“在你眼里呢?我也是,非良人?”
何培文预料不到方绍则问得这么直白,端起茶喝了一口,直言:“方总监阅人无数,我不行啊。”
方绍则目有深意,直盯着何培文,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喝茶。
“方总监真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啊。”杨采薇打断这个场景的时候,方绍则甚是不满,何培文静静地坐在他对面,让这个无聊的年会第一次显得不那么无聊了。
方绍则招手让人送来一杯半塘的抹茶拿铁,放在杨采薇面前。何培文看了看杨采薇,抿唇一笑,方绍则虽不经常回总部,但是总部里各个部门的要职人员,看样子他竟是了如指掌,连杨采薇喜欢抹茶,喜欢拿铁,还喜欢半塘他都一清二楚。
看着杨采薇的脸色渐渐不善,方绍则十分识趣:“你们聊,我还有些事情。”
杨采薇气的差点拍桌子:“花花公子,到处沾花惹草,我就讨厌方绍则这个德行。你离他远点。”
何培文十分配合的点点头。
晚宴依旧是自助式,室外草坪上结了霜,在灯光下晶莹可爱,何培文看着孙谦彬彬有礼的请杨采薇出去谈话,看着孙谦在屋外为杨采薇披上大衣,看着杨采薇在交谈中笑意可掬,再到……方绍则站在他身边:“孙谦还是有些地方做的不够大方自然。”
何培文这才意识到,杨采薇被孙谦支走,是方绍则有意为之。
“真是难为孙助理了。”何培文语气有些讥讽。
方绍则不知是不是听出了何培文的画外音,却说:“没有什么为难的。他要学的,还很多。”
孙谦年纪比何培文大不了几岁,兴许与杨采薇差不多,看上去却要比他们这些常年坐办公室的人老练许多,尤其是与人交涉。
何培文不知道该如何与这个人开始谈话,或者结束谈话。却是方绍则先开了口:“找个地方坐坐?”
何培文转身看了看大厅的饮品区,就餐区,舞池,会议处,“恐怕只有天台能坐坐了。”有些明显的拒绝之意。
方绍则摇头笑道:“我倒是私藏了一个地方。”
何培文看了他几秒:“那就却之不恭了。”
方绍则带着他到了三楼,从外面看,倒像是一个储物间,方绍则拿出钥匙打开门,竟是个卧室书房结合体。矮矮的日式榻榻米风格。何培文再怎么镇定,眼神里还是没藏住惊异的神色。
方绍则没等他开口问,倒是什么也不隐藏:“周伯伯与我们家是世交,这个山庄的落成,也有我父亲的一些建议,这个屋子,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何培文只是听着,他当然知道方绍则口中的周伯伯是集团董事长。这么想来,方绍则可不只是一个销售总监,应是股东吧。
何培文笑说:“我是第几个进来的人?”
方绍则轻轻地叹了口气:“难怪杨采薇要这么担心,你的情商确实不怎么高明。”
何培文随性的靠在门后,手插在兜里,有些无奈,却十分坦诚,“天性使然。”
方绍则将外套丢在沙发上,一颗袖扣,解了足足有半分钟,眼神却在何培文脸上,方绍则也不知道心动源于何时何处。就算当他以一种迫不及待的姿态去吻何培文,何培文伸手挡住他的唇,眼神疑惑的说:“方绍则,你想清楚了么?我会当真的。”的时候,他都没有清醒……“要誓言?好。要什么都给。”明明没有喝酒,语气神态却都像是醉的一塌糊涂。
何培文勾过他的脖子吻上去的时候,方绍则从来没有过的悸动,有一种虚活了三十余年的痛心疾首。
作者有话要说: 中篇,五万字左右,全文已存,隔天发。
☆、二
何培文勾过他的脖子吻上去的时候,方绍则从来没有过的悸动,有一种虚活了三十余年的痛心疾首。
方绍则有些忘情的不自控,何培文却吻的有些后怕,他既控制不住场面与方绍则的情绪,也不接受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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