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禄言上前,“王爷……微臣要替王妃查看下情况……”
肃陵渊点点头,“映棠去准备些吃食,安生去门外候着。”等门被关上,轻轻抱起萧墨函帮他褪下亵裤。
禄言先是在萧墨函腹上轻轻按压一番,然后将萧墨函双腿支起,俯身查看穴/口状况。
“还有多久……”肃陵渊着急的问道。
“王爷,这事急不来,穴/口未开……还尚需几个时辰……”禄言随后对萧墨函嘱咐道,“这段时间王妃要留着力气,最好多吃点东西,可以下床走动走动……”
萧墨函缓过疼痛,抓紧肃陵渊的手,对禄言点点头,“好……”
“王爷……微臣先下去准备助产的汤药……”
“好,快去吧……有事我让人叫你……”禄言退下。
这会疼痛愈发密集,萧墨函躺着难受又不想再下床走动。肃陵渊便扶着萧墨函让人面对自己跪坐在床上,自己则立于床边,让萧墨函伏在怀里分担着他肚腹的重量,手一下一下按揉着腰腹。此时,萧墨函的肚子已呈水滴状,渐渐有了下沉的趋势。
“呃……疼……”疼痛袭来,萧墨函头靠在肃陵渊怀里,抓紧他胸前的衣襟,小声的哼着。
“好了,好了,相公帮你揉揉……函儿最坚强了……”肃陵渊手下不停,在萧墨函耳边轻声鼓励。
“孩子……会不会有事……”觉得已经过了许久,都不见孩子出来,被疼痛折磨的人儿特别脆弱,也最爱胡思乱想,萧墨函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肃陵渊问道。
肃陵渊心疼的吻了吻萧墨函的唇角,“不会,你和孩子都会平安无事……我绝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一会映棠端来了燕窝粥,肃陵渊慢慢扶着萧墨函躺平,靠坐在床头,“来……吃一点……不然一会没力气了……”
萧墨函疼起来没有一点胃口,但是怕一会真的没力气对孩子有影响,还是咬着牙,喝下了大半碗。
肃陵渊又舀了一勺粥,刚要送到人嘴边,却见萧墨函痛苦的皱眉,一手压住肚腹,一手朝自己伸过来,“呃……好疼……”肃陵渊赶紧把碗递给映棠,抓住萧墨函的手,一手在腹上揉着,“你先出去,让禄言过来看看……”
映棠急忙出门去唤禄言。
正在这时,影十在门外唤道,“王爷……属下有急事禀报。”
肃陵渊皱眉,“何事?”
“有一队人马在此处以西二十里处,朝这边过来了!”影十也罕见的有些急迫。
“什么人?”肃陵渊心下一沉,这个时候过来……
“暂时不知,但来人训练有素,骑的是军马。”
军马!?肃陵渊心里有了计较,“咱们的人能否抵挡?”
“来人虽不多,但是……属下没有十足把握……”影十猜测应是有人想伏击肃陵渊,而且已经兵分两路,一路寻着龚九他们而去,为防有诈,派了另一路人来此处查探有没有漏网之鱼,“请王爷带王妃先去山中躲避。”若那帮人发现此处无人,应该会撤离。
“不可!函儿他……”肃陵渊明白了影十心中所想,但是现在的状况……
萧墨函也听到了影十的话,忍者疼痛拉了拉肃陵渊的手,“带我……呃……走吧……他们看到这没人……呃……就会走的……”
肃陵渊把人搂在怀里,继续按揉着腹部,看着人疼得发白的脸,心疼的说道,“你疼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带你走……”
“呃……没事……现在……没那么疼……”萧墨函虚弱的说道,“如果……不走……大家……都有危险……”
这时,赶来的禄言也听到了影十的话,急忙进了房间查看过情况后道,“王爷……情况尚可,穴口开了三指,尚需两到三个时辰才能全开。”
两个时辰那帮人就要到了……
“还请王爷早下决断!”影十急道。
肃陵渊咬了咬牙,“映棠、安生、禄言,将需要的物件全部带上马车。影十,让侍卫们撤离,所有人跟我上山!”
“是。”
不到片刻,马车被收拾妥当,侍卫们整装待发。
“函儿,忍者点……我抱你去车上。”萧墨函抿着唇,微微点头,搂住肃陵渊的脖子,肃陵渊将他打横抱起,出了院外上了马车。
一辆马车驶入深山,隐了踪迹。
当萧瑜带人来到山脚别院时,里面悄无声息,空无一人。
“大将军,末将已探查过了,里面没有人……”
看来肃陵渊是真的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刘舸那有没有消息?”刘舸是萧瑜手下的卫将军。
“今晨传来的消息是在乐县以南发现了肃陵渊的马车,卫将军已派人追踪……”萧瑜的手下答道。
“好……一有消息马上禀报。”说完萧瑜调转马头,策马向回福县的方向而去。
“呃……陵……陵渊……你在吗……”虽然服下汤药,产程还算顺利,但是已经疼了近三个时辰,萧墨函全身都被汗水湿透,脸色惨白,唇上被咬出了血痕,神情也有些模糊,“我好疼……疼……”
肃陵渊一直跪坐在萧墨函身侧,帮人抚揉着腹部,见人已经疼到意识不清,心疼得两眼泛红,“在……在……我一直都在……都在……”说着握住萧墨函的手,吻了吻毫无血色的唇。
“啊……”突然一阵激痛,萧墨函身子绷紧的微微扬起,失声叫了出来。
“函儿!”肃陵渊抱住萧墨函挣扎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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