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ōu_chā着,身后快速地撞击让燕路一下没忍住,呻吟出声。
实在太激烈了,下半身都快被干成火热的水,他挣扎着往前攀爬着,被箍住腰狠狠往后一带。
这下怒涨的前端狠厉地摩擦过生殖道,燕路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他有些示弱地喊着:“慢点!艹,老子要坏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词触到身后qín_shòu的点,他竟然被一把拉起被抱着,像是孩子一样被抬着双腿,整个人坐在那粗大的茎身上,被人用腰腹猛烈地抛动着,颠弄着。
摩擦的发红的股沟被粗硬的yīn_máo顶着,囊袋狠狠拍在穴口,钟宗几乎快把他干得喘不过气来。
就在将近高潮的时候,钟宗突然停了下来,将他推在了床上,抹了把从燕路臀部淌到他腹部的淫液,揉到了那腻着汗胸膛上那两枚红润的rǔ_tóu。
他揉着人的乳,胯部缓慢地顶着臀,啪啪啪地,柔和地节奏让燕路的身体刚松了下来,钟宗便攀到了他背上,盯着后颈的纹身半晌,猛地咬了下去。
瞬间的激疼没能让燕路叫出声,但随之汹涌的信息素进入他的腺体,从里到外侵占他全身,让他发出羞耻地低吟。
他双手撕破床单,弓着腰抖着臀,整个人都红透了。
后穴比先前敏感上百倍,那种感觉非常难说,像是被人从里到外都打开了,连最酸涩,羞耻的生殖腔,都酥痒地张开了嘴,随时等待着的性器狠狠进入它的最深处。
燕路被迫发情了,标记完成后,他捂着后颈细细喘息着,后穴热辣而贪婪地涌着水。
钟宗将湿哒哒的性器抽了出来,将他翻了个身。低声询问着燕路是否还好。
燕路的回应是张开大腿夹住钟宗的腰,将湿润地穴口往人胯间送,他太想让钟宗进来,粗暴而激狂地,哪怕弄坏他也好、
搂着脖子,他湿着眼哀求着:“快,进来,进入我的生殖腔。”
三十一下、
钟宗呼吸都顿住了,脑袋一懵,掐着人的腿就往那敞着小口的生殖道顶了进去。
燕路疼得弹起了腰身蜷起腿,那敏感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被粗大的东西撑出孔,还不停的往里入。
他出了一身的汗,却不愿意推开钟宗,反而努力的打开自己的胯,容纳钟宗,抱紧钟宗。
生殖道很快就润出湿黏,一股股浇在粗大的前端上。直到囊袋挤在穴口,燕路才浑身上下松了下来。
生殖道里撑着粗大的性器,每一次脉动都清晰分明。他湿着眼,大腿无措地张合着,好半晌才开口道:“疼。”
钟宗亲他的眼低声道:“要不下次再进去?”
燕路摇头,他闷声笑着,笑得小腹颤抖,扯到了满涨的内部,反而倒抽了口凉气:“疼死了,但我喜欢,现在发情了还下次,要憋死我?别怂,继续干!”
很快,整个生殖道因为发情热松软下来,燕路挺腰摆臀,快速地抖着臀部,浪得钟宗几乎压不住。
最后抱着人的腰身,闷声埋头苦干,腰腹间jīng_yè不知道糊了几次,湿润的拍打就是没有停过。
燕路的rǔ_jiān都被吸的生疼。后穴干得热辣,他翻身骑在了钟宗身上,酡红着脸,快速地前后摇晃着,噗噗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燕路闭眼仰头,腰弯出一道有力的弧度。
和别的o一旦发情就浑身虚软不同,燕路虽然虚弱,但依旧一身的力气。
臀波翻滚,红润的穴口快速地吞吐着粗涨的性器,生殖道在一次比一次重的肏干下,直顶穴心。
宫口被狂浪的动作顶开时,燕路惊叫一声,逼出了满眶眼泪。
实在太酸太涨了,他扶着钟宗满是汗的小腹,僵在上面一点都不敢动。
柔嫩的宫口软软地含着guī_tóu收缩着,刺激着敏感的前端。
这时又一波粘液涌了出来,淋得钟宗眼睛一眯,抱着人的臀一个翻身狠干,将柔软的宫口强行肏了开来。
燕路抖着身体,嘶叫着,不知是疼是爽的感觉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前方挺起的性器像是尿了一样,jīng_yè缓缓地流了下来。
钟宗喘着粗气,从床头柜里扒拉出yīn_jīng环,给燕路戴上。
燕路挣扎着不肯戴,就被钟宗掐着双手,压在脑袋上,顶开双腿,继续肏。
“你给老子……啊松哈松开。”
“你射太多了,得克制。”
“我他妈精力十足……啊松开!”
钟宗直接吻住他,信息素互相交换着,黏腻的交合处水花四溅,湿得床单到处都是黏糊糊的,yín_dàng非常。
整间房间都充满了发情的味道,呼吸间让脑袋像是喝高了一样的麻痹。
渐渐地燕路都忘了自己的要求,只是无力地张着腿,任由体内的性器狂猛地顶他的宫口。
在猛力肏干下,宫口连同生殖道一起容纳着性器,来回chōu_chā间,还紧合挽留着,咬着粗大的性器。
钟宗屏着呼吸,高潮来临时,用力挤开生殖道深处的宫口,jīng_yè激射而入,同时茎身根部怒涨成结,牢牢地卡在穴口的地方。
燕路脑袋已经完全懵了,他四肢牢牢缠在钟宗身上,一身的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迷蒙地摸到了交合处,有些茫然道:“热热的,好舒服。”
三十二、
房间里热的不行,燕路四肢瘫在床上,钟宗没有抽出来,怕压着他便搂着他翻了个身。
小腹涨涨的,全是jīng_yè。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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