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代表着魔教,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
陆青简嘴角一抹轻蔑的笑:“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也不过你们一面之词。”
傅还殷突然问:“陆教主,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放弃唾手可得的中原武林却来跟我成亲?我自问隔月山庄并没有什么宝贝值得你那么大费周章。”
陆青简偏头看了他一会又转过头去,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温和带着怀念,又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意:“我来找一个人。”
“你要找谁?”
傅还殷也觉得自己问得直白又唐突,出于各方面的考量对方一定不会回答,但是陆青简说:“不过是一个记性不好的人罢了。放心,横竖不关你的中原武林什么事。”
傅还殷心里将信将疑,脸上却不动声色。
“这件事我不会骗你。关于他的事情我不会对你说半句谎话。”陆青简坦然。
傅还殷点点头不再追究。
“我给你的玉佩呢?”陆青简问。
“没有放在身上,若是需要我还给你,我待会就找来。”
“不用了。在这里。”陆青简从怀里取出那块碧绿的玉佩,“你放在卧房了。”
“那正好,物归原主。”
陆青简突然又把玉佩扔给他,傅还殷不解地接过。
陆青简拢着手边的兰草毫不在意道:“你也好跟我讲物归原主?这本不是我的东西,你先替我收着,待我找到那个人了,我再还给他就是了。”
傅还殷诧异道:“我与那人素不相识,又不能帮你把玉佩交给他,我拿着又有什么用?”
“因为我怕丢。”陆青简道,“如果你不想收就扔了吧。”
傅还殷明知道他是随便扯了个借口,最后看他态度坚决,还是把玉佩又收起来了。
陆青简最后满意地把花盆移开,抬起头来,见人盯着他看又笑了,眼底清澈,笑意盈盈,对傅还殷伸出手:“腿麻了,站不起来。”
傅还殷摇摇头,先站起来,然后伸出手来拉着陆青简起身。
陆青简腿是真麻了,一瘸一拐地,只好攀着身边的人,好在傅还殷并不嫌弃。
当晚傅庄主自然是和陆教主同榻而眠,只是陆教主睡着睡着又滚进了傅庄主的怀里,许是因为这一晚少了些隔阂,后者这次就没有把人推开。
傅还殷几天之后才完全接受隔月山庄焕然一新的样子,兴许是之前的威慑起了作用,山庄里的人见了陆青简都会恭恭敬敬地喊一句夫人,弄得一旁的傅还殷有些不适应。
一连几天,衣食同行,朝夕相对,傅还殷无所感,只是陆青简有些粘人。
傅还殷本打算来书房处理事务,结果陆青简也跟了过来,傅还殷不理他就是了。
陆青简很安分,也很,体贴。焚个香研个磨之类的事情,傅还殷也随他去了。只是在接过陆青简给他倒的茶,发现茶水诡异的红色以及淡淡的中药味道之后迟疑了。
“山上采的草药,晒干了泡茶,消暑败火,生津止渴。”
傅还殷想起了他在山上采的那包野草,点了点头。
只是那一夜终究过去,气氛不再,傅还殷又拿出了戒备,虽然眼下不至于针锋相对,也算是相顾无言。
陆青简却不以为意,过了一会才开口:“沧澜众人已经退出中原了,你们可安心了?”这是陆青简第一次主动提起魔教。
“陆教主一言九鼎,我们自然是放心的。”
陆青简不置可否,只是觉得没有意思,搬了凳子,坐在傅还殷旁边,手肘支在书案上,撑着脑袋,盯着人:“傅庄主,不如我们打个商量?”
傅还殷写字的手不停。
“左右现在大家已经相安无事,这几日也闲得无聊,不如我们找点乐子,一起下山去看看?”
“看什么?”
“过几日便是中秋了,山下必定有许多好玩的东西。”
傅还殷向来不爱凑热闹,没什么兴致:“你若是喜欢自己去就是。”
“我一个人去岂不是很没意思?”
“我忙得很。”
“你就不疑心我下山去干什么?何况暗卫对我没有任何作用。不过去山下看两眼而已。”
傅还殷看了他一眼:“你说去就去吧。”
陆青简这才满意地笑了。
中秋那天,何叔在忙里忙外,因着寸沧州中秋节风俗,晚上才是最热闹的时候,于是陆青简傍晚就拉了傅还殷换了衣服下山了。
他们到山下的时候,天才刚黑,圆月升上天空,但街上已经相当喧闹了。大红灯笼亮起,烛火辉煌仿佛白昼,烟火燃放的声音不绝于耳,夜幕中火树银花流光溢彩。街道两旁都有小摊贩摆摊,各种物件琳琅满目,空气中是食物和香料混杂的气味,来来往往的人群仿佛密集的游鱼,熙熙攘攘摩肩擦踵,吆喝声嬉闹声嘈杂一片。
“这是我此生第二次看见这么热闹的场景。”陆青简心情很好。
傅还殷在人群里被挤来挤去,只觉得混乱一片,没搭话,视线却留意着陆青简。
陆青简倒是灵活得很,完全不被拘束,从密集的人流中挤过,从一个摊位窜到另一个摊位乐此不疲,傅还殷跟在他后面,若不是武功好,只怕也跟不上人。
陆青简拿起边上小摊上的一个精巧的木匣把玩,一边对傅还殷说:“傅庄主,我看你比你那些暗卫似乎也强不到哪里去啊。”
傅还殷皱了眉头,陆青简放下匣子转头又像鱼一样融入了人群。
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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