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身影扯开叶潼後,劈头就是一巴掌打下去。这下刘冥连透气都来不及了,忙冲上前要护住好友。
「潼!」那一巴掌显然打得很大力,叶潼的脸整个被打歪了,靠在墙上慢慢地滑下来,刘冥忙把他扶住,只要对那个莫名出现,且突然施暴的人开骂,却被对方的样子整个吓呆了。
亮金色短发,蓝得像人工制造的眼瞳,还有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虽然此刻稍嫌憔悴,可这业界谁不认得这张脸的主人呢?
「萨、萨莱曼……」
帝皇用凶狠得几乎要把他撕碎的目光瞪了刘冥一眼,接著落到那坐在地上,被奸夫摸著脸的薄情人。
「你到底还有多少个……」这话是在牙缝里泄出来的,萨莱曼说得没头没路,但叶潼可是清楚得很,这也是自己刻意营造的事实,他叶潼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不值得任何人留恋。
他本无意做到这一步,但听说那个人自分手以来大受打击,甚至连工作都不接,让经纪人头痛不已,现下竟还亲自找到中国来……叶潼就觉得,或者使点手段把这断得一乾二净才是好的。
刘冥是同行,自也知道这俩口子已拆夥的事,但真相众说纷云,作为叶潼的友人,他决定保持沈默,就看好友需要自己如何配合。
叶潼抬头,灼灼的黑瞳直视向萨莱曼,他的半边脸都被打得发红了,没准第二天还会肿起来,但倒没有任何恐惧或愤慨,只是平静的,若无其事地看著对方,反问,「你来这干嘛?」
这个男人……为甚麽总是这麽冲动呢?如果他少一份任性,多一分包容的话,或者……他那时还会愿意与他再试一次。
「我……为甚麽不能来?」萨莱曼其实准备了很多说辞,比如说,他想知道叶潼提出分手的原因,有甚麽错他可以改,希望对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甚麽的……只是,一切示弱的想法在看见这人又另结新欢时,都已经给怒火给烧掉了。想到这阵子自己在情伤的打击中,完全无法振作,这家伙竟又不知从哪勾搭了这麽个东方男人,萨莱曼就不禁愤怒了。也没想那麽多,分开那胶著纠缠的二人就一个巴掌打过去,连他自己也不晓得这是基於甚麽。
这是他第一次对伴侣动粗,但一出手,也就後悔了。
这意气的反问,并没能再引起叶潼的一丝反应,他在刘冥的搀扶下站起来,无比信任的整个靠进对方的怀里。「今晚我去你房间睡。」叶潼这嗓音低低的,身边二人却听得极其清楚,萨莱曼的手马上握成了拳,而刘冥则是配合地点点头,挽著好友的肩把他带回房间——这看在前者眼里,更是亲密得碍眼。
刘冥从没想过自己竟有一天把大名鼎鼎的帝皇甩在房门後,依然沈浸在那种震撼中,叶潼却已经马上推开了他,扑到洗手间去潄口,吐出来的水都微微渗著红。
「你这次手尾很长呢……」看著洗手盆里淡红的液体,刘冥叉著手,好整以閒,「叫你这麽爱玩,踢到铁板了吧!」
「要你多嘴!」叶潼扫了他一眼,口腔里的咸腥味又溢出来,他只好再潄口,刚才被打时牙肉一定受伤了,刚才他不想多话,就是因为里头在冒血,这味道只比jīng_yè好喝一点点,他可不想嚐太多。
「看来那些传闻说法没一个是真的。」摸摸下巴,这位损友不但没有半点担心,还颇有兴味的研究起来,「这摆明是那个帝皇爱惨你,然後你却移情别恋,把他一脚踹开吧?……我猜他一定是不死心,特地飞过来求你复合的。」
叶潼拿水抹抹脸,「你可以省点废话,帮我叫服务台拿药棉来吗?」他臼齿边还是不停有腥腻的液体涌出来,失算呐……他没想到萨莱曼会疯成这样。
刘冥叹了一声,「这麽个帝皇都哉在你手里,你竟然当垃圾丢掉……」
「我对那种血气方刚的不是很带电。」叶潼无奈,知道友人是铁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帮我拿药棉,我今晚就在床头给你讲故事,好不?」
刘冥斜了他一眼,才认真的去帮他打电话。
也不知萨莱曼是否有离去,但做戏做全套,叶潼就打定主意在这里睡下了。嘴里塞了颗棉花,有点想起自己掉乳齿的时光,现在他可是不会再长牙的,幸好萨莱曼那掌没强到让自己掉牙。
「叶潼。」躺在身边的美男挑起单边眉,「你说要给我讲故事的。」他不是八卦的人,不过都亲眼送到面前的八卦怎能不追?
「巧啊……」一边脸鼓起来的男模说话不清不楚,「很狗很狗以前……由一个城堡,你头住著一个共主……」
「我去你妈的!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啦!」刘冥打了伤患一下,「给我认真。」
「…那……」男模又清了清嗓音,「很狗很狗以前,由一个果王……」
「叶、潼!」总监冷起脸了,「你是在耍赖吗?」
「牛就是给你拱故事啊……」眼神那个委屈。
「……」
你这混帐!活该你被打!
可不可以不劈腿 三十五
三十五、
小金的心痛极了。
如果你家有一尊金佛像,可以保佑你财源滚滚来的,可一天早上起来,这金造的佛面却被人刮花了一半,相信谁都会痛心疾首,恨极那个凶手吧?
看著他家老祖宗那生财工具肿了一半,小金在开骂、号哭和悔疚间取了个妥协,选择深深的叹息。
那些少年们今天都变成惊弓之鸡,一个个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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