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他的抗拒,钱不是他现在最需要的吗?我把钱扔到床上:“去买些木炭和食物,努力活下去,最迟下个月底,我会来接你走。”
我没有过多留恋,唤了门口等候的平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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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时候,是我自父亲那件事后,最安逸的了。
尝过了人世苦痛、世态炎凉,才会懂得如今安逸与祥和。
徐府家大业大,枝繁叶茂,其中热闹,自是不言而喻。
一些顽劣的小辈们兴奋地放着爆竹,在躲避时,有个慌慌张张的小胖子摔在了雪地上,他圆嘟嘟像个毛线球一样,惹得许久没有笑的我,也忍不住笑得扶起了小家伙。
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歇着,有了父亲的那件事,我和徐伯父讲明了我的想法,此生不想再涉足官场,平淡一生就好。
我在茂溪的南郊落了脚,这处院落不算很大,但住我们几个绰绰有余。
我在前院预设开一个私塾。私塾现在还在布置,因为徐伯父的缘故,几位有小公子的富商家已经预先和我知会过了,但我并不想让简单的学堂变的复杂。
等终于正式住进南郊的房子时,已经是年后二十几天了。
一切稍稍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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