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指,捅在彭天虎嘴里捉弄他舌头,肆意翻搅。彭天虎被钢圈撑得满口,吞咽艰难,又被宗瑞两根指头灵蛇似厮缠住舌头,口中唾液充盈难下,不由得津涎满溢,顺嘴角丝亮成缕而下,愈发激得宗瑞起兴,搅弄他舌头更得著了乐趣,继而又出花招,二指并拢掐个剑诀般猛地往彭天虎嗓子眼捅了捅,耍得彭天虎要呕出肠子般连声哕,唾液直涌出来。
宗瑞就叫个小太监过来,跪在近前双手托个盘来接那些津涎,他自个儿又辱玩许久,见彭天虎耻辱模样,那双唇因被津唾润湿平添许多诱人,熊熊欲火烧得周身血脉贲张,双眼都似头饿狼紧盯住彭天虎放光。另一只手不觉已摸在自己jī_bā上揉捏,还不忘趁机调戏几句:“浪货,看你以後还在爷跟前端著不了,爷早就把你看得透透的,知你天生骚浪,比那积年的淫娼还荡哩。我差点真让你糊弄了,以为你这张嘴真个铁齿铜牙,原来不过是欠人插,你这舌头肉呼呼又热又软,指定会咂,这里面只被爷伸手摸摸,就淌出这许多水来,春潮泛滥。你自个儿低头看看盘子里,盛了多少?强似淫娼的骚屄,那些牝就是被人肏丢了,也淌不出你这般许多yín_shuǐ。”
尽情耍了一回,才住手,也不容彭天虎喘口气,从箱里选了根玉势,垫在手里量量尺寸,觉得满意,握在手里,动手前还有意在彭天虎眼跟前晃悠来晃悠去,突然发难,猛往彭天虎嘴里一送,直捅得彭天虎胸腔里炸开一声闷吼,双目直瞪,额上暴起青筋。宗瑞一手拽住他头发,手上使力,强把玉势插了进去。彭天虎吃这一根硬物凶猛深喉,嗓子眼绞痛,直似一把钢刀插到心上,气也透不过来了,脖子猛地一梗,双目直翻,眼白多过黑眼仁。宗瑞也不放过他,一直把玉势下到最深处,才算作罢。
他瞧瞧彭天虎,在那赏花似的,还自个儿笑了好一会儿,围著彭天虎背手踱步,看哪都觉得这人怎麽就这麽可心,心里觉得这人简直就是老天按照他心里每一番念想量身打造的一般,真是爱极了,挺著根jī_bā绕了一圈,自己寻个凳坐了,吩咐内侍奉茶上来,眼珠子只管黏在人家彭天虎身上打转。顷刻间茶来,宗瑞翘腿坐著,这满屋子甭管是不是太监那也十多个人,他也不张罗把自己那话儿遮盖遮盖,就这麽耀武扬威的亮著,好像别人都得拜神似的朝他那根宝贝jī_bā磕头谢恩。他就这张致在凳子上光屁股坐著,呷了两口茶,茶罢搁盏,悠哉游哉的说:“你们去个人,与我先摘了那贱货嘴里的东西,这一回儿估摸著他也该学会怎麽说话了。我有两句话要问问这贱人。”
内侍便近前小心退出彭天虎口中玉势,解开皮扣动手取下那撑口圈。
在这当口,宗瑞便问彭天虎:“浪货你服不服我?还敢不敢再啐我?我要你品箫,你依不依著我?”
彭天虎缓过一口气,怒恨积压得胸口浑似要爆出火焰,听宗瑞胡言乱语,只觉冲冲大怒,恨得几欲咬碎一口钢牙,浑身肌肉绷得砖块相似,心中怒极,肺都要气炸了,牙缝里迸出一声暴吼,使尽平生气力,舌尖犹似炸开响雷。有那胆小的听见都吓得一哆嗦。
满屋响彻他一声狂骂:“狗贼,小畜生!二爷但凡有一口气在,也要剁你成肉泥,割你那臭jī_bā下来喂狗。啐你又如何?爷爷只恨手中无有一口杀人大刀,照定你头顶一刀劈作两半,那才是爷爷的痛快!”
宗瑞听见这话,又气上了,摞下狠话:“你再敢呛我一句,我便真要你好看!”
彭天虎怒喝:“呛死了你这杂种,二爷正好看乐子!”
宗瑞便抄起一根鞭,连抽他几下,打得彭天虎背上道道鞭痕。宗瑞本来就爱极彭天虎一声雄赳赳的壮硕肌肉,背阔三停,就似扛得起山一般,又见红彤彤鞭痕铺开在上面如画,欲火上浇下一盆热油,那鞭子不知不觉就游走到彭天虎被迫蹶高的臀丘,没打两下,欲火焚身,也不打了,索性倒提著鞭,使那鞭柄在彭天虎臀缝里出溜,用鞭梢顶住穴口,彭天虎蓦地阔背一僵,宗瑞便笑了。使著鞭柄在穴口浅浅戳点,擦刮周围皱褶,笑问:“你真不依我?只怕你上面那嘴逞一时口舌之快,下面这张嘴就要顶缸受罪了,到时候被爷收拾得内里嫩肉赤红吐露,可怜见见的肿翻了整张嘴。”
彭天虎气得浑身乱抖,吼道:“你既偏爱pì_yǎn,怎麽不弄你自己的?莫不是你祖祖辈辈缺德太多,报应在你身上,你生来没pì_yǎn?小畜生,你断子绝孙,生孩子没pì_yǎn,死後暴尸,每个毛孔钻蛆虫!”
宗瑞只是笑,戏谑他:“傻孩儿,说的什麽瞎话,你也不消胡说了,只记住了,可可的也怪,小爷就爱你的pì_yǎn,至从遇上你这冤家,jī_bā就非你这pì_yǎn不愿意钻了。”稍停顿,又一笑,说道:“不对,pì_yǎn这词忒粗俗,小五哥教给你,你记著,以後再讲便称之为後庭花是也。”说罢伸手拍拍彭天虎屁股,扇得啪啪带响,笑道:“心尖,小五哥是你大jī_bā达达,这就卖回力气给你浇灌这後庭花盛开吧。”
撇了鞭,使双手掰著臀瓣,就要先崩一锅。
彭天虎骂声不绝,宗瑞听著心里毕竟不舒坦,存心要收拾彭天虎,便只干使两根手指照穴里抠。他下手又没轻没重的,直抠得那菊穴不堪凌辱,翻绽开来。他也不管里面多干涩,只一味使指头抠挖,嫩壁干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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