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何英又扯过他催促道:“我这里难受。”
余燕至有些懵懂,有些好奇,还有些不情愿,可这所有在何英面前都没用,何英是个又急又气的模样,余燕至把心一横,当是替他揉手臂般隔着衣裤摸了摸那里——何英有的,他也有,不稀奇;稀奇的是何英那里热呼呼,胀鼓鼓,半软不硬地撑起了裤子,是真的和他不同。
余燕至诧异地看向何英,何英这会儿倒是不气了,但越发显得急躁,对余燕至敷衍似的摸蹭失去了耐性。何英引着余燕至的手进了亵裤,将他手心按在了自己挺立起的事物上,然后心满意足地轻呼一口气,看向余燕至,道:“这样舒服。”
余燕至脊背上起了层疙瘩,不是冷的,是烫的。他呆若木鸡地握着何英那小玩意,脑袋里一片空白。
何英难耐地扭着腰,在余燕至掌心蹭了蹭,他伸出手臂搂上了对方的背,微微垂首道:“动啊。”
动什么?怎么动?余燕至不懂,其实何英经验也少得可怜,当余燕至迟钝又笨拙地从上滑到下时,何英紧紧地揪住了他的衣裳——比自己摸要舒服许多,何英天生的不肯受委屈,所以是天生的享乐者。
何英闭着双眼,十分克制地轻声道:“重一点。”
手中的小ròu_tǐ越来越硬,余燕至不知不觉地后颈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不敢看何英的面庞,只盯着何英额前的一缕湿发,那发丝不知是浸染到了雨水还是汗水,在烛光里闪闪发亮,余燕至看得久了便觉得眼角酸疼;他微微移开视线,眼底映出了何英轻颤的睫毛……余燕至在一片无知无识的茫然里简直快要窒息,他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觉得何英好象不是何英了。
何英在极度的快乐中只是勾起了抿成一线的唇角,他没有吐露呻吟,仿佛不愿与人分享,甚至连喘息声都隐忍在鼻腔中。
余燕至渐渐感觉到何英紧绷了身体,落在他背上的指尖陷入皮肉;这种感觉奇妙到诡异,好象他正手握何英生死,何英则在向他求饶。片刻后,何英忽然贴近了他,下颌抵住了他的肩膀,双唇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耳畔,何英的身体和声音都在颤抖,“快……”
第 13 章
13.
呆站在木盆前,余燕至低头看着手心,透明粘液不像刚喷出时那么滚烫,变得温温凉凉,浓腻地纠缠着掌中的纹路。脑海里白雾氤氲,何英似痛苦又似快乐的面庞时隐时现。他愣了许久,而后发现心跳得快要撞出胸膛——脸颊刺痛,余燕至急忙将手埋进了水中,匆匆清洗干净,像个心怀鬼胎的小贼。
他毫无意义地轻咳一声,无辜又清白地躺回了何英身边。
烛台上的蜡烛即将燃烬,却垂死挣扎地越烧越旺,仿佛有所不甘,要在沉浸黑暗前的一刻留下最灼目的光芒。黑烟笔直腾起,久久不散。余燕至望着房梁出神,心一点点落回了胸膛,身体反而轻飘飘起来,似乎要化为烛烟缭绕梁间。身旁的人窸窸窣窣地动了动,眼睫微微一颤,余燕至缓慢地偏过脑袋望去。
何英从侧躺的姿势变成了平躺,因为怕冷,所以被子盖过口鼻只露出半边面孔。
余燕至静静瞧了会儿他的睡颜,然后鬼使神差地摸往何英下身——那里此刻温顺地像只小兔子,软绵绵地似乎也睡着了。余燕至有些安心,他想何英不发疯时是很好的,何英还是何英。
手心沿着衣裤移上腹部,又从腹部滑入腰侧,何英腰身柔韧紧致,随着呼吸便能感觉到那皮肤下隐藏的力量。余燕至对何英的身体不陌生,然而也算不得熟悉,他没有这样仔细地抚摸过,感受过对方。即使被窝中很暖和,何英的皮肤依旧是凉凉滑滑,余燕至仿佛握着条光溜溜的蛇,感觉微微心惊。
何英受了骚扰,睡梦中拧起眉毛。
余燕至瞧何英一点点半撑了眼皮,似醒非醒地送出茫然散乱的目光,便不觉心虚。
何英迟缓地眨着眼,感觉身边十分温暖,他不想自这温柔乡中清醒,于是糊里糊涂地翻身靠了过去,闭上双眼,舒服地呓语道:“师傅……”
余燕至侧躺着,在何英贴近的气息中满腹心思——何英不是小孩了,不该还如此依赖师傅。
手心贴上了何英后颈,先是温柔地抚摸,然后渐渐收拢了五指……何英不安地动起来,仿佛做了噩梦,面庞上有痛苦之色;其实余燕至的力量不至于让他觉得疼,最多是不堪忍受的压力。何英终于清醒了些,他张开双眼,逐渐汇聚起的目光扫在了余燕至脸上。
手掌此刻已经顺着何英的脊骨停在了后腰,余燕至望入他眼中,声音又轻又柔,“怎么了?是不是冷?”
何英不觉得冷,是真的做了噩梦,梦里他不停地劈着木柴,一根一根,然而不知何时,那些柴火变成了石块,眼瞧着越积越多,竟堆成了石山……他仰起头,石山上站着个人,瞧不清模样,但直觉是在对他笑。那人边笑边将石头踢下山,何英动弹不得,只觉碎石压身愈渐沉重,几乎喘不过气……
梦里那座山仿佛还压在心口,无能为力之感挥之不去,何英咬着牙,不肯说话,在渐渐黯然的烛火中一下一下地眨着眼睫。
余燕至轻抚何英一侧肩胛,想起刚到落伽山时的情景,他夜里被噩梦惊醒,何英也这样安慰他;余燕至有种满足感——这时候能陪在何英身边的唯有他,师傅毕竟只是师傅。
何英不知几时才重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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