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宇是想说不爱他就别碰他,在方允听来却像是在嫌弃他脏。
不想再迁就,方允本就铁石心肠,为了秦宇抛弃的东西,捡起来用得依旧娴熟,他站起身,强行把秦宇按到了床上,“撕拉拉”居然把厚厚结实的浴袍撕坏了。
“我脏是吧!我让你知道什么叫脏!”一手按住秦宇的双手,另一只手在秦宇身上四处游走,“秦宇!我没欠你,没做过伤害你的事,你凭什么说我脏?飞洋没被别的男人碰过,也没碰过女人,说到头他还比你干净!你还和女人上过床呢!”
这话真是伤人,秦宇瞬间红了眼,蓄满了泪水不肯落下来,他一声不吭,只用力挣扎,手脚并用,使出全力。
“秦宇,我惯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我来告诉你,你到底算什么!”方允狠狠一口啃在秦宇锁骨处,毫不留情地咬下去,就在快破皮的时候松开,换个地方继续咬,“没有我你现在不知道在哪个桥洞底下抱着你儿子哭,哦,不对,或者可能在你那个高利贷头头身下叫得比现在舒坦!”
“啪!”秦宇用力抽出一只手,往方允脸上抽了一巴掌,张口的声音无比沙哑难听,“我宁可被他干死,也不想被你上!”
秦宇还不怕死地浇汽油,方允暴跳如雷,两只手对准了秦宇的脖子掐了下去:“行啊,我给你留点尊严,把你掐死,我也不会碰你,你满足了吗!你觉得满意吗!你觉得我恶心,对,我就这么恶心!我他妈犯贱还惦记着你!我他妈有病给你还债!你就盼着那次药迷了好爬那秃贼的床是吧!”方允查过秦宇的债主,是个地中海。
秦宇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涌出来,他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反抗,闭上眼睛,随便方允去了。
“你把眼睛给我睁开!你以为你了无牵挂吗!?我告诉你,秦天赐是你儿子!你敢这么侮辱我!你看我怎么折磨他!”方允头脑发热,唯一记起来的弱点,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这句话果然激起了秦宇,他睁开眼,前所未有的死水般的眼神,静静地与方允对视,失望,绝望,一动不动,只有泪水在淌,没了痛苦,没了生气的样子,吓坏了方允。
“秦宇……秦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们好好说好不好,心平气和地说,好不好,我错了……”看到这样的秦宇,实在让人心慌,方允不知所措,只能把秦宇搂在怀里,轻声哄,“我不该拿天赐吓你,对不起,我舍不得的,我舍不得伤害天赐的,他是你儿子,也是我儿子,对不起,对不起,别哭,我们好好说,我不生气了,好不好?”
“滚。”红唇轻启只吐出冰冷冻人的一个字,不看他。
“为什么你总能毫不犹豫地伤害我?秦宇,我一直都不懂我做的这些为什么你从来不看一眼?”方允放开秦宇,他也伤透了心,不是只有秦宇才受伤害的,他们俩,互相伤害,从未真正正视过对方,才会这样,伤了又伤。
从衣橱里找出一套衣服,方允迅速地套上,走到门口时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还流着泪的秦宇,用尽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转过身,决绝地离开,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母亲?
秦宇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少时间,只看着天花板发呆,他喜欢方允,方允或许对他也有意思,那为什么互相有好感的两人兜兜转转却从未真正贴近过?
他一直觉得电视剧里的东西矫情,真正体验过了才发现原来不是电视剧矫情,而是生活太矫情。
刚才方允说好好谈,他说滚,有多矫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也就应了那句话:贱人就是矫情。
方允真是被伤透了心,真没见过秦宇这么能来事的。
湖珀进家门的时候被烟呛得猛咳,差点打120,用手狂扇,烟已经浓得仿佛伸手不见五指了,摸黑撞了四五次才摸到空调遥控器,调到“送风”功能。
“去你妈的,方允!”好不容易烟雾薄了点,湖珀真宁可自己什么都看不到,方允面前摆了个烟灰缸,里面塞满了烟头,嘴里还叼着一根,这已经不是吞云吐雾能形容的了简直就是烟雾机。
“你怎么进我家的?”湖珀一脚踹翻方允,从他嘴里把烟拔掉,按灭,“我特么……你又抽得哪门子国际疯?”
方允不理他,像僵尸一样,站起来,走进卧室,栽倒在床上。
“方允!!!”湖珀尖叫,眼看着方允满是酒渍脏的不得了的身体倒进他洁白无瑕一尘不染的大床,绝望地想哭……
飞洋被湖珀叫来,急匆匆赶过来,湖珀已经把方允扔进了浴缸泡。
“这货绝对有病,肯定有病,气死我了!我要出去,飞洋你看着吧!”湖珀一秒钟都忍不下去,摔门出去。
飞洋走到方允身边,温柔地呆看了一会,蹲下身子为他脱衣服。
“嗯?”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方允愣了神,伸出湿淋淋的手,没什么力气,堪堪够到飞洋的脸,“飞洋?”
“允,是我,你怎么回事?喝成这样,还抽这么多烟?”飞洋来时刚好看到湖珀手上一缸的烟头,得知都是方允抽的,吓了一大跳。
“飞洋……”方允不答,愣愣看着他,“过来。”
听方允的话一向是飞洋的行动指标,他脱了自己的衣服挂在一边,爬进浴缸,随着方允的手窝进他的怀里,蹭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浴缸里的水溢出,弄得满地都是,昏黄的照明灯,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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