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成这样的?
“没有……屁股有点痛,不是很痛,头最痛。”王以谨连头都不敢摇,他现在想起来了,他刚才是屁股先着地然后才撞到头的,一定是因为裹着棉被屁股才不怎么痛,早知道他连头都要包起来才对。
“你要不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柯逸翔指了指散乱一地的桌椅,这种状况实在太离谱了。
“我只是把它们叠起来,才能坐在上面从窗子看到你们。”他本来坐得好好的,怎么知道会突然倒下来,吓了他一大跳。
“别再有这么危险的行为,你会吓死我!”
“我又不是要吓你,我只是要你回来而已。”
“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你听老爷的话好吗?”
“不要!你是不是开始不喜欢我了,不然你为什么不愿意再像以前一样一直陪着我?”王以谨难过的望着柯逸翔,他只是希望能一直在一起,这样也不行吗?
“你知道不是这样的。我先帮你准备饭菜,吃饱了、看过大夫之后再来说其他的好吗?”柯逸翔知道自己说话必须小心一点,王根德跟许东庆都在窗边看着,万一暴露他跟王以谨的关系,他很可能就这样失去王以谨。
“我……逸翔!你流血了!”王以谨忽然瞥见柯逸翔手上跟袖口都沾着血迹,惊慌的喊了起来。
“只是割伤而已,没事的。”柯逸翔不在乎自己手上的伤口,只要王以谨没事他就没事。
“对不起,是我不好才害你受伤。”王以谨的眼泪开始掉落,他知道是他害的,柯逸翔是担心他才会打坏窗子进来,就是这样才害他受伤。
“别哭啊,我没事,一点都不痛的。”柯逸翔急忙安抚王以谨,比起心痛,这点皮肉伤根本不算什么!
“流血耶,怎么会不痛?”王以谨不相信的瞪着柯逸翔,不用想也知道他是骗他的!
“因为我不怕痛,所以不痛。不用担心我,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我先准备饭菜给你吃。”
“我吃饱了。”王以谨急忙拉住柯逸翔,不在乎手上沾到他的血。
“呃?”柯逸翔楞了一下,怎么可能?王以谨明明没出去过,就算他端来饭菜,他也不肯开门、不肯应声,怎么会吃饱了?
“我又不是打算要饿死,我当然有准备吃的。”王以谨示意柯逸翔看向床尾。
这一看,柯逸翔傻眼了,床尾满满都是糕饼类的干粮,不由得怀疑王以谨究竟想把自己关多久?
“你不是最讨厌吃糕饼吗?没有茶你怎么吃得下?”他很讶异自己竟然没发现王以谨藏了这些糕饼,要把这些糕饼拿进来也得费些时间吧?
“没办法啊,我又不是预谋的,当然是有什么藏什么,只要不会坏,饿不死我就行了。而且你也有帮我准备水啊,够喝很久呢!”王以谨指了指屋内角落的屏风,他要是饿死了要怎么跟柯逸翔在一起?他可没笨到那种程度!
“嗄?”柯逸翔完全傻住,他要是没记错,那屏风后面应该是只有浴桶,那……
该不会他搬出去那天下午,王以谨就开始藏这些糕饼,到傍晚他跟他说要洗澡,他帮他准备好水他就把他赶出去锁上了门。
他一开始就不是打算要洗澡!
王根德站在窗外笑出声,看来柯逸翔真的完全没发现王以谨的意图,这孩子把全家人骗得团团转,害大家替他担心,实在该罚他。
“小祖宗啊,你也行行好,真的会有人担心死!”许东庆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觉得整宅子的人前世八成都欠了小少爷的债,这一世得替他担忧受怕,让他整治。其中恐怕就是柯逸翔欠他的最大笔,不然怎么专挑他找麻烦?
“哼!”又不是他的错,谁教他们都认为他只会哭,只会以不吃饭威胁他们,他也得想得出其它法子的。
“以谨,你刚才怎么装出那么虚弱的声音?”王根德感到纳闷,他还不知道以谨有这种本事呢,装得挺像的。
“我才没有装什么,我是这样跟你们说话的。”王以谨拉起棉被一角捂着嘴,他只是想让声音听起来远一点,他们才不会发现他坐在上面啊。
“真是的,就会教人担心,这回得罚你。先让大夫看看,明天再决定怎么罚你。”王根德笑着摇头,就让以谨也尝尝担心受怕的滋味。
“爹!你说逸翔可以搬回来的喔!”王以谨连忙喊住爹,比起被罚,他更在意柯逸翔能不能回到他房里。
“我是说暂时。”王根德回头望了王以谨一眼,心里泛出某种怪异的感觉,但很快将这种感觉挥去,认为是自己多虑了。
“对喔!差一点就成功了。”王以谨泄气的望着爹走远的背影,他要是没摔下来就会成功了。
“别再做这种虐待自己又危险的事了。”柯逸翔捏紧王以谨的手,他知道他得好好跟王以谨谈一谈,他们不可能永远像这样在一起的。
现实是无法逃避的,他们只能暂时维持现在的关系,过两年老爷想帮王以谨定亲的时候问题就会出现,到那时他们又该怎么办?
“嗯。”王以谨笑着点头,浑然不觉柯逸翔的担忧,仍然天真的以不为柯逸翔喜欢他就能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谨……”柯逸翔看着安适贴靠在自己怀里的王以谨,欲言又止,他明白不提不行,却又不希望见到王以谨的泪。
“嗯?”王以谨缓缓张开眼望着柯逸翔,满足的更偎向他。
“我有事要跟你说。”
“怎么了?”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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