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勤一句话撩拨起来了,天天这么乱来着迁怒于人他也不舒服,他怀念和宋文逸同居的日子,规律而温馨。只要宋文逸服个软,哪怕是打个电话,哪怕是发个短信呢,他肯定马上就去把他接回来。可是这都两个月了,宋文逸真的就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赵迪几次故意把会议安排到律所,可是一次都没有遇到过宋文逸。他憋不住还问过主任律师一次,主任律师说小宋很好啊,工作很勤奋,大家反映都很好。赵迪也不知道主任律师的话有几分水分,但是宋文逸正常上班是铁板钉钉的事了。自己这么没着没落的是为根毛,人家班照上日子照过!
想到这些他就气的牙痒,冲着李勤大声嚷嚷:“我他妈的把栋房子捧到人家面前人家都不稀罕,跑了!操!我亏待他?就他那样的我房子送着50万给着我还亏待他了?!”
程越涛一进餐厅包房就看见赵迪冲着李勤发脾气,一愣:“怎么了这是?”刚才赵迪一通发作李勤也基本听明白什么意思了,虽然惊讶但平白无故被吼一顿也不舒服,当即冷笑一声:“还能怎么了,赵大公子被人甩了拿小的出气呗。”赵迪又想吼回去,被程越涛一把捂住蓄势待发的嘴:“哎哎哎,都少说两句。妈的,这菜怎么还没上?指定是饿的,你饥饿的时候就不是你自己!我这里有士力架,来,吃了它吃了它!”
赵迪挥开程越涛的手:“妈的,丫刚才摸了什么就捂我脸上,一股子骚味儿!”程越涛哈哈笑:“要说还是笛子鼻子好使,我刚上了厕所没洗手。”赵迪提脚就去踹他。
给这个活宝一闹,两个人都冷静了些,对看一眼扑哧都乐了。赵迪说:“谁被甩了你才被甩了你们全家都被甩了。”李勤同情地说:“爷不跟你计较,失恋的人,怪可怜的。”程越涛不可置信:“不能吧,甩你?丫哪个盲人学校毕业的?”
赵迪笑容又消失了,很久才说:“宋文逸走了。”程越涛一惊,他以为宋文逸能跟赵迪很久呢,因为赵迪看起来对宋文逸挺有长性,而宋文逸怎么也不像会主动离开的那个。还傻乎乎地问:“去哪儿啊?”
“我哪儿知道。爱去哪儿去哪儿。”赵迪想起来就心烦,真的不知道宋文逸去哪里了,他连宋文逸现在住哪儿都不知道。程越涛还是不清不楚:“为什么啊?你是不是玩什么邪的了?皮/鞭/蜡/烛的弄的人受不了了?我跟你说笛子你得看人下菜,那宋文逸小胳膊小腿儿的扛不住你敞开了操!”“滚你妈的!”赵迪抹一把脸,说:“他说不想当傍家儿,要么一对一死磕,要么就散。”他觉得有点丢脸,要不是李勤和程越涛从小到大在他手里的丑事车载斗量他根本不会说出来,他赵迪也有搞不定的人。
一听这话,别说程越涛了,李勤都吃惊不小,奇道:“那他要怎么样啊,还指望你就守着他一个?”赵迪再次沉默。程越涛摇着头哀叹:“红颜祸水啊。难怪你丫最近这么凶残,辣手摧花,弄得一溜儿小娘们儿哭哭啼啼地跟我告状,敢情是受了情伤。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赵迪浓眉大眼的也有今天,自古黑社会都是被耍流氓给耽误黄了的。”
赵迪恨他:“你还说是不是?要不是你当初非要去夜店惹出那些事我至于跟他没完没了的吗?”想起那天挡了那一下子倒在自己怀里的宋文逸心里又是一堵,一甩头:“算了,不说那个傻/逼了,晦气!妈的一棵歪脖树老子还偏不在你这上吊!吃饭吃饭,菜呢?服务员!”
吃一半的时候赵迪喝醉了,他酒量不错,三人聚会也不带政治任务,李勤和程越涛没想到他会喝的这么大,出门就蹲在餐厅门口吐得一塌糊涂。两个人手忙脚乱,顺背的顺背,擦脸的擦脸。直到吐不出什么了想扶他起来,可是赵迪直接就躺倒地上了,拉都拉不住。正值一月份,外面气温零下,身体再好也经不起这么折腾。李勤和程越涛一边一个死劲拽他:“笛子,咱去车里睡。”
呕吐导致赵迪满脸都是眼泪,他躺在地上任凭拉扯,无神的眼睛望着布满星星的夜空喃喃道:“媳妇儿,我想你了。”
第25章
好不容易把死猪一样的赵迪弄到床上躺好了,李勤和程越涛大冬天的累的一身汗。躺到床上赵迪也不老实,又喊又叫的说什么“媳妇儿不准走”,后半夜实在折腾累了才睡过去。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赵迪,两个人坐沙发上商量了半天,决定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把宋文逸弄回来这事儿估计完不了。等到第二天赵迪醒过来就逼着他给宋文逸打电话,赵迪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还死撑:“凭什么我给他打电话,惯得他!他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因为人家没有半夜买醉躺大马路上发酒疯。行了行了,死要面子活受罪。”李勤轰赵迪,他气鼓鼓的瞪着李勤却说不出话了,手机还攥着不撒手。程越涛给个台阶:“何必呢?好男不跟女斗,自己的媳妇儿你爷们儿点儿行不行。”赵迪听了这话吸吸鼻子,嘴撅起来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谁爱打谁打,反正我不打!”李勤和程越涛都要气笑了,初中毕业了吗?李勤捡起手机笑:“你不打我打,哄回来了我收我屋里,气死你丫个小心眼儿。”说着就找出宋文逸的手机号码拨号。
赵迪给自己倒杯水,满不在乎的样子,结果对方关机。听筒里刚传来微弱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李勤还没说话呢,赵迪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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