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好了的……”
眼眶红红,鼻子抽抽泣泣,急迫又难过,几乎哭出来。
大掌柜的无奈地捧着张艺兴的脸哄着:“你别哭,别哭……哎呦喂,俺说你这是,你这是要干嘛啊?”
张艺兴咬着嘴唇,细长的眼睛闪出决绝之意,突然伸出了左手,反掌扣住大掌柜后颈上的两枚穴道。一发力,捏得男人脖子生疼。
孙红雷一惊:“你干哈?”
咋个意思,正干着一半,你小崽子又手痒了,想跟老子掐架?!
张艺兴将两条腿反转过来扒在了男人的两腿上,脚尖死死勾住膝窝,将二人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了一处,合二为一。
大掌柜正要挣脱质问,一只右手杵到了他后腰之上。
少年慢慢阖上了双目,死死咬住下唇。
发力之前几秒钟的寂静。
“你别……”
大掌柜怒喝,可是一句话给生生地呛进了肺里。
隐没于少年身体之中的柔软的寸关突然急痛,通体艰涩摩擦产生的剧烈痛感,让他忍不住吭出了声:
“唔,啊!你别!!!啊~~~~~~~~~~”
张艺兴近乎疯狂地按住大掌柜的后颈和后腰!双手双脚一齐发力,臀部猛然一跃顶起,将这男人直接强行楔进了自己的身子!
“呃~~~,啊!!!!!啊~~~~~啊~~~~~啊~~~~~~”
痛不欲生的几声长吟。
如同被长矛刺穿,牢牢钉在了地上的一枚小兽,垂死挣扎扭动,想要摆脱几乎刺穿腹腔的尖利。张艺兴这时昂起了头,重重地撞向了炕沿!
“砰”、“砰”、“砰”……
仿佛这颗头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或者说,这颗头本就不属于他。
大掌柜惊得一把抱住张艺兴的脑袋,捂着脑门:“他奶奶的,你小崽子疯了?!别磕了!别磕!磕坏了头……别磕了……”
心尖子上的肉像是被人拧烂了。那每一下撞击磕在张艺兴的头上,就像是撞进自己心窝窝里。
一把紧紧抱了少年在怀里,用唇舌不断舔舐那一脸的汗水,抚慰额上的磕伤和唇角的血丝,只想着让这傻羊羔子别再这般折腾自己。
张艺兴在某一个瞬间几乎昏死过去,灵魂仿佛再次抽离身体,娉宁飘渺而去。
四肢瘫软,头脑幻觉,眼前一片鲜红……
是那红色的帐子,血色渲染着纱窗外的阴霾天色……
纱幔飘飘,金钩遥遥,红绡帐内,檀香床上,惊惧的身体瑟瑟发抖,被那个人压在身下。鹰鹜一般冷酷的眼眸,嵌满沟壑的威严面容,宽阔雄伟的身体,深沉苍劲的声音。
两腿被劈开,压到了胸前,坚硬粗大的一根异物涂抹了密油,顶进了身体,抽动进出,刚猛凌厉。
声声凄绝的惨叫,痛苦地扭动挣扎,两只手腕却早已被捆在床头栏杆纸上,雪白的腕子上挣出了道道血痕,却还是动弹不消。
“不要……疼……呜呜呜呜……疼……饶了我吧,饶命……饶了我吧……”
那人重重地压在身上,一手握着那粗大的东西,研磨旋转,提送通捣,直至耳边极其微弱的求饶声都已不再听到……
绳索被解开,却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道;异物被抽出,下身剧痛到已然麻木,两腿都无法合拢。
昏迷之中,两只大手拨弄翻看着他的身子。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来人!……将这个抬走,养几天再看看能不能用。下一个叫来。”
疼……真的好疼……
如此熟悉的疼痛……
睁开双眼,映入的是大掌柜的一张集忧虑和郁闷于一处的纠结面孔,正盯着他发愣。
“你没厥过去吧?哎呦,你这娃子……还疼不?”
“……你疼么?弄疼你了么?”
“……哼!疼,老子从来没这么疼过!他娘的,你倒是悠着点儿啊,干啥啊!”
张艺兴苍白的面颊这时露出了一丝涟漪,唇边竟然浮现似梨花带雨般的春容,看似浅淡虚弱,眉宇却分明隐含某种艳丽凄绝之色,把大掌柜看得有点儿呆了。
这小羊羔,确是一只美羊羔啊……
浅粉色的湿润小唇轻轻开启,笑着说:“你也疼了,呵呵,真好,你也疼了……”
大掌柜气得直翻白眼:“你个小崽子得意个啥啊?!”
张艺兴细眉轻展,“咯咯”轻笑,附耳悄声说道:“忍一些,第一次……就是这样……”
第一次?孙红雷眨巴了眨巴金棕色的瞳仁,挑了挑眉毛。
这他娘的算是咱俩谁的第一次啊?!老子的第一次早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你……哼,你显然肯定也不是生手儿么!
只能算作,咱俩人之间的,货真价实的第一次……
张艺兴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深深看向孙红雷,眼底渐渐涌出了清澈的泉水,眸色雾气氤氲,目光却分明望穿了那一层秋水,直直地探入男人灵魂深处。
你也疼了……
如此这般的“第一次”,身体上真真实实的切肤之痛,这是两个人真正结合的痛感……
就这样深深地看着,半晌,轻声对男人说道:“你记着这一晚,记着我了……记着我每一次因了你受的伤,为了你捱的痛、吃的苦……”
大掌柜怔怔地看着这张细瘦苍白却蕴含着坚韧执着的脸庞,低沉的声音径自断续发抖:“你,咋个,就非要,跟我……”
“遇见你了,怎么逃终究还是逃不开你,逃得累了,活得累了,不知道这一遭往何处安身,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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