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站在熄了烛的内殿床边,轻轻掀开床幔。漆黑的殿中有一点点外头月光的辉色,足以瞧见少年缩着的睡姿和划着泪痕的脸蛋儿。他快速地褪了外衣,上了床轻轻去搂他。
才碰到他,少年身形就不可抑制地颤了一下,仿佛回到当初少年还怕他的时候,萧凛贴在他身后,将整个人纳入自己怀里:“还没睡?”
陆云重视线落在床的那边,他闻到一些很淡的脂粉味,这让他一直记得今晚男人是先去了秀女宫的。
明明、明明是自己一直劝谏皇帝要纳后宫,萧凛甚至为这个和他吵了一架,两人冷战了几天后,萧凛照自己意愿去了,为什么自己……是那么痛恨自己……
自他们成婚,他一直都默认男人,或说这个皇帝不可能会只是他一个人的,他和他待的每一天都在担心着失去,于是不如、不如先将他推远些。
可现在,他根本无法承受会失去的后果,他不想、不想失去了。
在去了秀女那儿,这男人还会回来他这里,这就可以了,那么心疼是从哪儿来的?他想要他,无论是什么……
萧凛也有些头疼。虽说他不管不顾地立了少年为后,但下面一直谏议不断,三年一届的秀女大选也没能推掉。
这次有人从他这单纯极,又一直不能安心相信他的皇后这儿下手,竟让少年说出了让他临幸秀女的话,惹得二人不欢而散。
今日他只是去秀女宫提点了几番某些心比天高的女人,免得她们命比纸薄。
回来时见了少年可怜模样,心中反而更加爱怜,反倒对自己偏要这日去,想让少年意识到他的不安是不必要的想法,有些后悔了。
男人在自己耳边反复说着哄宠的话,将他的去意剖开来给自己看。
陆云重心里又酸又胀,又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翻身变成面对他的姿势,主动地去吻他,一只手也轻轻摸入了男人的内衫里。
萧凛知道以少年的慧敏,足以明白他这做法的意思,却不想少年给了他这么大的福利。边享受着他的云重的轻吻,边按着他的手往下面移动。
陆云重试探着将舌尖探入男人齿尖,迷茫又不退缩地轻吮他的舌尖,想勾起他的兴致。而几乎同时,自己被按在的地方传来慑人的烫度,这让他有些脸红,却又有着甜蜜。
这与之前让陆云重主导的欢爱不同,这不是萧凛主动要求的,完完全全齐齐整整是陆云重一人主导,只有他知道接下来会做什么,萧凛只要靠在床头,享受着少年带给他的一切。
当情事进行到陆云重红透了脸将男人尚且精神的阳物吐出来的时候,萧凛忽地出声,让人送两支红烛进来。
红玉将两支燃着点点光的烛盏捧进来内殿时,床幔里伸出的手分明是让人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那两支红烛并没太大的光亮,有种朦朦胧胧的亮度,将自己怀中的少年看了个大概,却又不甚明晰。少年本细白如牛乳的肌肤变成枫糖般的稠蜜色,看上去便可口极了。
少年细长手指握着那暖玉制成的玩意儿,晕红着脸将那物顶在身后.穴口。因着紧张而紧皱的穴口被缓缓顶开时引来身体一阵细颤,连着下唇都被咬紧了。
萧凛饶有趣味地瞧着那随着身体微颤而抖动的长耳朵,粉白的绒毛缀在发丝间纯真极了。可他覆在人家耳边的话哪有那么纯良,说完后陆云重难堪地皱着眉,眼神里的哀求却完全被忽视了。
少年只能将那缀着一团绒毛的玉势拿起,伸出红嫩嫩的舌尖,小心地舔湿了顶端,还慢慢含深了弄湿那个玩意。待到唇角都划过银丝时才在男人侵略的目光里将东西又放在了身后。
男人瞧着少年眉间细致神色,瞧着那微蹙的眉舒展开时便知道那东西已经放好了,不由眼神一暗。他拨弄着那绒绒一团身后的兔子尾巴,哑声道:“好漂亮……”
“……好了罢?”戴着兔子耳朵脖上戴着兔子绒毛身后还有一撮兔子尾巴的少年尽量缩起自己的身子,头脑一热便答应了的后果便是自己害羞极了也不能反悔只能任人把弄。
“宝贝,夜还长。”萧凛轻轻啄在粉色rǔ_jiān上,轻声道。
陆云重抓着他的肩脸色酡红地扭着身子,而腿儿被大打开展在床上,萧凛的手绕过大腿根握着那玉势根部狠狠chōu_chā着,质地温润的玉石在微红的后.穴里进出带出黏液,捣弄时便有那么不堪言说的声响。
绷着劲儿的陆云重被体内层层叠叠翻滚上来的快感逼得晕眩,可chōu_chā再用力每到关键是男人都扼住玉茎根部不让他释放,前端满足不了后.穴就死命地缩住想要缠着插进来的物什获得快感:“给……给我……坏人唔嗯……”
萧凛稍稍拨弄了一些挺直的玉茎,前端便吐出一丝白浊来,瞧得男人满意极了,自己胯下物什也精神极了,直挺挺地顶在少年柔嫩的大腿根:“想要便自己来吃。”
少年并不是没有在上面主动吃下的经验,这次是不同的。
他撑在男人坚实的小腹上,迷离着神色,抽出玉势的湿润的xiǎo_xué一点点吃下那肿胀的东西,那熟悉的肿胀感一占据身体,那些跗骨的酥麻也随之而来,一下子让少年软了腰。
萧凛一手握着他的腰身,一边在他颈间的绒毛上微用力地摩挲,一下一下便掌控了陆云重的颤动。这副身体完全是他开发的,而且也契合地令人心醉。
陆云重虚虚地环着他的肩,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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