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找上门来的,本来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忽然就听到一个拔高的男声在他们身后炸开:“哟,这不是詹少吗?”
詹家瑞头皮一阵发麻,回头果然是大涛,怀里还搂着一个金发女人。
“詹少今个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小场子啊?蓬荜生辉啊。”大涛语气里的戏谑任谁都听的出来。
“我……我就是和朋友正好经过。”就算大涛发福了,可脸上那嘲讽的表情,还是没有变,詹家瑞看到他那表情,气势就短了半截。
“哟。”大涛打量了叶然半响,“货色不错嘛。不愧是詹少啊。”
詹家瑞气的手发抖,却不知道怎么回嘴。
“怎么,詹少带朋友来玩,也不开瓶酒?”大涛故作吃惊,又招呼刚刚的酒保,“luno,开瓶贵点的,不然怎么衬的上我们詹少的身份呢,对吧,詹少?”
詹家瑞实在忍不下去了,刚想发怒,却被叶然一把按住:“老板说的对,开瓶最贵的。”
大涛楞了一下,马上笑逐颜开:“对嘛,对嘛,最贵的酒才配的上詹少。luno,快点。”
听到这边要开天价酒,周围的人都好奇的围了过来。开了酒,叶然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站了起来:“今天是我身边这位詹先生的好日子,为了帮他庆祝,今天我请在场的所有人喝一杯。若是不够分,继续开!”
叶然这么一说,周围一片欢呼起哄的声音。酒保拿着酒瓶倒酒去了。
大涛是老板,有这样一个冤大头,他最开心,拍着叶然的肩膀赞叹:“好气魄啊。看了詹少平常对你不错啊。”他认定了叶然是詹家瑞包的小白脸。叶然也不解释,又坐了回去。
詹家瑞拉了叶然一把:“你疯了?”他不是付不起这个钱,而是让大涛赚这个钱,他不舒服。今天这是干什么来了,给大涛送钱吗?
叶然对着詹家瑞笑了一下,什么话都不说。
詹家瑞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一桌炸开了锅,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拉住那个酒保luno的衣领,一把把叶然刚刚买的酒砸到了地上:“你他m的!给老子喝假酒?!”
“假……假酒?!不可能的,怎么会是假酒呢?”luno被吓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还不承认?老子说是假酒就是假酒,你们是不是想喝死老子啊!老板呢!人呢!”
“出什么事了?”大涛赶紧过去。
“你们开的是假酒!”
“这怎么可能,我们右岸不可能有假酒的!”大涛信誓旦旦的保证。
“你tm还不承认是吧,兄弟们!帮我这破店砸了!!”刚刚摔酒瓶的男人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玻璃桌子,其他几个卡座也有人陆陆续续站了起来,掀桌子砸椅子,酒吧瞬间一片混乱,酒瓶子满天飞,到处都是尖叫着往外跑的人,几个男人围着大涛上去就打。
詹家瑞傻了,这一切发生的太忽然,叶然一把拉住詹家瑞:“快走。”
詹家瑞一把挣开叶然:“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叶然愕然。
詹家瑞瞪了叶然一眼,不等叶然解释就冲到那些围着大涛打的人,拉扯着大喊,“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詹家瑞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哪里是那些小混混的对手,身上挨了好几下不说,硬是没能挤进包围圈里去,还被一个黄毛推了一把,一个踉跄眼看要跌倒,还好后面被人一把扶住了腰,顺势带进了一个宽厚的怀里。詹家瑞转头,果然是叶然,刚想挣开,叶然忽然表情一变,搂住詹家瑞一个转身将人护在了怀里,玻璃的破碎声在詹家瑞头上炸开,詹家瑞的脑袋被牢牢的按在叶然的胸前,动弹不得。
没过一会,兵荒马乱的声音尽数消失,叶然才放开他,詹家瑞抬头,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一根变形的金属棍横在地上,大涛带着一身伤呆呆的摊在地上,叶然的脑门上,血慢慢的下滑,染红了半张脸……
第 8 章
“喏,早饭。”詹家瑞提着盒饭放在病床旁边的小桌子上。叶然脑袋上缠着纱布,右手打着石膏,正躺在医院的vip病房里看电视。
昨天晚上,詹家瑞带着叶然到医院,诊断出来的结果是,右手骨折,额头上被缝了三针,还有轻微脑震荡。詹家瑞心有愧疚,陪着缝针拍片打石膏,忙乎了大半夜,还惊动院长,非三更半夜的腾了一个vip出来。接近凌晨才好不容易眯了一会,迷迷糊糊的又被人摇醒,叶祖宗差遣,他饿了……詹家瑞只好又跑出去买早餐,早餐是买来了,可叶然就是不动手,一瞬不瞬的看着詹家瑞。
“干嘛?”詹家瑞被他看的汗毛倒竖。
“手断了。”叶然扬了扬下巴,指着打着厚厚石膏的右手。
“然后呢?”詹家瑞不明白这家伙葫芦里卖什么药。
“喂我!”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詹家瑞很想装听不见,但是他失败了。“你要不要这么腻歪……”詹家瑞哭笑不得,这又不是两只手都断了,还摆上谱了。
“我是右撇子。”叶然毫无羞愧之心。
“撇你妹夫啊!”詹家瑞怒。本来想不理他,可待了半天也不见叶然有自己动手的意思,只能叹了口气,举白旗投降。谁叫是自己害他受的伤,谁叫他詹家瑞心软。只能坐回去,打开粥盒的盖子,舀了一勺子递到叶然嘴边。
叶然旗开得胜,十分得意,张着嘴巴跟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等詹家瑞勺子送到嘴边才慢悠悠的一口入肚,喝完还挑三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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