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把叶筠给气的:“好家伙,还说是我想多了!”
这下,粥也不喝了,转头就盯上了十二。
“走,小影卫,先给本神医瞧瞧,那qín_shòu到底做了什么。”
“急什么,坐着粥喝完再说。”
“小影卫,过来!”
十二端着碗,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地继续喝粥,这主子是摆明在玩叶神医,他就不要瞎掺和了。再说了,十二偷偷瞄了眼身旁气定神闲喝粥的主子,他是主子的影卫,自然是听主子的命令。
“嘿!行,就先喝粥。”
叶筠满肚子火气,昨天那个臭小子也是个不省心的,人才刚醒就开始折腾,可把他累坏了,一把麻醉散下去才消停。今天这边这个病人又是这样,他这个神医怎么就做的这么憋屈呢。越想越窝火,叶筠暗暗发誓,若是以后有机会,定要离家出走,让薛裕丰求他回来。
终于将早膳撤下去,薛裕丰大发慈悲地让十二好好地躺着给叶筠检查。
“哼,还算你想着他的身体,不过是蹭红了两侧,敷几日药膏便会消退。身体恢复的不错,看来再有半个月就能好全了。”叶筠瞅了一眼,见当真没事,才给薛裕丰好脸色。
“话说我不是让妙凝给你送解药去了吗,怎么还会中招?”
“也许,是你那药的药效不好。”薛裕丰伸出手让叶筠给他诊脉。
“哼,恐怕是某人为了趁火打劫,得了便宜还卖乖,非要砸我神医的招牌吧。”叶筠抬眼看了看立在薛裕丰身后的影十二,又看了看自己眼眉都带着笑意的好友,打从心里想往他脸上招呼十几二十针,“没事,不过是微量毒素,排出去就没事了。稍后我给你开一副药,喝个一周调理下身子,以免过,劳,死。”
不过,今天无论叶筠怎么刺激薛裕丰,他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这倒是没了过去的乐趣。收拾好药箱,叶筠也没打算多留,药庐里还有一个更麻烦的在等着他呢。
“主子,恳请主子允许属下今日回一趟侍卫房取些衣物。”
待叶筠走后,十二斟酌再三,还是说出了口。他现在身上穿着的便是主子的中衣,昨天他身上唯一的一套自己的中衣已经葬身在主子的手里了。若不是今日,叶筠要来诊脉,不能光着身子见人,他也没这个胆子穿主子的中衣。
现在他全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不是说衣料不好,只是一想到这衣服是主子的,十二就觉得浑身滚烫,心跳怎么也停不下来。
“去吧,早点回来。”
“是,属下领命。”
话音刚落,十二便消失在薛裕丰面前。拍了拍衣摆,薛裕丰也动身向书房走去。路上,薛裕丰心情极好,连树上鸟儿的鸣叫声听着都像是曲儿一般美妙。可是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
刚走出主屋,才一转弯,墙角处一名丫鬟便蹦了出来,跪着紧紧拽住他的裤腿,哭诉道:“老爷,老爷,求求你,救救主子吧!”
薛裕丰低头一看来人,脸就垮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识把r_ou_吃了,r_ou_汤喝了,其他的就留给筒子们吧~~(*^__^*) 嘻嘻……
第28章 受宠
阿楚死死抓住堡主的裤腿, 苦苦哀求。
她之前听从柳扇的命令,去查堡主的事情, 直到深夜才回到漏春居。哪曾想,一回到漏春居, 只见院外有侍卫把守,院内房门大开,屋中漆黑一片。好不容易才从侍卫口中问出, 柳扇用药设计魅惑堡主, 被堡主戳穿,已经被堡主身边的贴身丫鬟妙凝拖走了。
怀着忐忑心思的阿楚到处寻找,四处打点,可依旧没有一点消息。直到天亮,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漏春居, 这才看见倒在院中了无生气的柳扇。
原来昨夜,侍卫听从妙凝的命令将动情的柳扇拖到洗衣房,一盆接着一盆冷水把她浇得浑身s-hi透。柳扇从起初无意识的娇喘呻吟, 到后来的惊恐尖叫,再然后的虚弱求饶。两个侍卫一直没有停歇, 一盆盆冰冷彻骨的水一直不停地往柳扇身上招呼,就这么过了整整一夜。
不愧是扬州来的南方姑娘,如今浑身s-hi透,楚楚可怜地蜷缩在地上,两个侍卫又怎会不动心。可惜,这柳扇名义上还是堡主的人, 他们这些侍卫还是惜命的,所以招呼了一晚上冷水便将s-hi淋淋的柳扇拖回了漏春居,将人随意扔在了院中。
阿楚还算是个忠心的下人,见主子如此凄惨,连忙上前,想要扶起柳扇。可是此时的柳扇早已高烧不退,神志不清,一经触碰便吓得瑟瑟发抖。
门口的侍卫在柳扇被拖回漏春居之后就再没有让人进出过,阿楚也不例外。无论她如何哭求,侍卫们一概不予理睬。眼看着已经被烧糊涂的柳扇,阿楚一咬牙,从漏春居的后头翻墙出了院子。
虽然很快就被侍卫发现,好在有了这空隙可以让她跑到堡主面前求救。她知道,如今,薛家堡上下,能救主子的只有薛堡主了。他若不下令,没有人敢给主子看病的。
“救她?给我一个理由。”
薛裕丰冷着脸,并没有因为阿楚哭得梨花带雨而动摇。他虽然还没听妙凝说起到底怎么处理了柳扇,但是肯定是不会威胁到柳扇的性命的,这一点他倒是清楚妙凝的性格。
“老爷,请念在主子四年来为您辛勤调配各种香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救救她吧。”
这事不提还好,这一提,薛裕丰嘴角带上了冷笑,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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