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声笑出了声,说:“这也可以。不过我要先教教你。”
孟青一脸的不解,大约不知这种事情他要如何的教授。
傅玉声伸手去解他的长衫,又扯着他的长裤,伸手握住他的阳物,玩笑般的掂了掂,然后揉弄了起来。孟青呼吸变得急促,脸上也有些发红,却动也不动的任凭他胡作非为,直到傅玉声半跪在他面前,含住了他的阳物,他才大吃一惊。傅玉声轻轻的用齿尖咬了他一下,然后温柔的吮舔起来,孟青忍不住颤抖,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傅玉声手口并用,孟青想要挣脱却又不敢,倒吸着气,一双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他的头发,脸上露出欢愉又懊恨的神情。
傅玉声这是头一次替他吹箫,自然很是卖力。孟青起初还在努力的忍耐,到了后来就有些控制不住了,目光凶狠的看着他,双手扯着他的头发,想要把他拽得更近,想要他含得更深,喉咙里也发出很低的吼声。他的力气太大,傅玉声哪里吃得消,幸好他忍了没有多久,就一股股的泄了出来。傅玉声躲得不大及时,呛了满口,还被这猛烈的阵势弄了满脸。
孟青抓着他头发的手慢慢的松了下来,整个人喘着粗气,半天才回过神来,低着头看他,眼底的神情简直一言难尽。
傅玉声已经站了起来,将口里的东西吐掉了,这才用手帕擦净了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喜欢吗?”
孟青就这么衣衫不整的看着他,突然一把拽他到面前,然后抱紧了他,难耐的亲吻着他的脖颈和耳廓,声音沙哑的说:“我不想等晚上了。”
傅玉声也不想。
可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要是再拖下去,等到了家里,就实在太晚了。
只要熬过了这些日子就能搬出去,实在不必在这个关头惹得父亲恼怒。
他抚摸着孟青的脸,吻着他的眉毛,说:“过几天吧。”
孟青被他亲着眼角,不由得闭上了眼。听他这么说,只是深深的呼着气,并没说话。
走之前,孟青下去给他打了盆水,傅玉声洗过了之后同他说:“你这两天要是还忙,就写信给我,好不好?”
孟青有些为难,却还是答应了他,说:“好。”
傅玉声想起他从前说过的话来,忍不住想要微笑,就说:“我这几日晚上怕是过不来。你若是写给我,我也回信给你。”
孟青这时才露出惊讶的神色来,盯着他看了许久,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傅玉声不知他心里还有着什么样的疑虑,却明白这恐怕是急不得的,只能耐下心来,慢慢的等他松口。
孟青送他到弄堂口,看着他坐上黄包车,傅玉声回头看了他一眼,冲他点点头,这才走了。
傅玉声这一次从孟青这里回去,很是收敛。白天不过去公司罢了,晚上仍旧早早的回到家里。
期间大夫又来过了一次,知道他最近并没有发作,也很是欣慰,仍是要他注意饮食,心情要愉快,不要疲累。这些话他已经听了许多,并未有半点新鲜之处。
孟青的确依照他的嘱咐写了一封信过来。只是里面的话实在不甚可爱,统共没有写满一页纸。有两句是写廷玉,两句是问他的身体,还有一句就是提醒他记得将离婚启事登报示众。
和陆少瑜离婚的事情,他也迟迟未办。在他心里,并不觉着登报离婚的事有多么的要紧。他甚至觉着孟青太过小题大做。
一来是陆少棋的事还未了结,他这样登报离婚,倒显得太迫不及待。二来是,若是离了婚,便没有独身一人的借口了,他却不想如此。
第237章
傅玉声将他的信仔细的看过了好几遍,然后小心的收在自己的木匣子里。
他的回信却写得很长,还特意拿了自来水笔来写。
见着面的时候,哪怕两个人只是在那里坐着不说话也是很有味的,什么也都忘了。可见不着的时候,便想起许多事来。
傅玉声先写了徐世伟的事,问他究竟是怎样打算的。又问他拳馆还开着不曾,若是有要用钱的地方,只管同他讲。
他想起韩九说过的话来,便又在信里写道:你若是周转不开,务必要同我讲。梅园头的房子虽然远些,你若是要卖,不许卖给别人,卖给我便是了。
他怕孟青要卖房子,却不好直接开口问,只在信里说:等我搬回去了,再去你那里就近些了。又写,我总想着要离你更近些才好呢。我已请朋友替我留意了,这件事我来办就是了,若是有了适宜的房子,你一定要答应我,搬得同我近一些。
又写:也不知你几时能忙得完呢?等过了这阵子,我们两个去梅园头那里住些日子好不好?秋天乡下总是凉快些,那里又安静,没有旁人,想做什么都很自由。
他又写:避暑还是去北边好。只是眼下实在不大太平,等哪一日不打仗了,我带你去青岛好不好?我们坐着船从海上过去,也很有趣的。
信里还写了他在东台时胃病发作,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事情,又写道:我痛了一晚不曾睡着,清晨起来见着你面,我说是要走,其实是想你拦着我。你什么也不肯说,开口就要送我走,实在是狠心。
他说:我总是想着你的,却不知你心里是怎样的。
写到这里,却又觉着有些不好意思,却又舍不得撕掉,便仍旧留在信里。
他总有许多的话要问,可是见了孟青的面,却又问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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