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领口:“自己动手。”
我还怕了你不成!
我皱着眉,气势汹汹的和龙苏的衣服缠斗着。
不知他的衣服是何料子做成的,光滑、沁凉,摸起来又如美玉,细腻,柔和。
龙苏挑眉看向我,没有阻止的意思。
每次交欢,都是我被撩拨的欲火难耐,他坐享齐人之福。
褪去青色的外袍,解开白色的亵服,我呼吸一窒。
龙苏白皙的身子上,交错的一道道狰狞的伤痕!
从锁骨处开始,一道道,足有拇指般粗细,直至腰部,交错纵横,形成一张鲜红的肉网。
我伸手摸了摸龙苏的背部,入手皆是凸起的伤疤。
我盯着那伤痕看,丑陋的伤疤随着龙苏的呼吸起起伏伏,好似一只只蠕动的肉虫,甚是恶心。
“怎的,怕了?”
我抬手摸向胸口那道足有拇指粗的疤痕,问道:“这伤,是哪里来的?”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声音懒洋洋的:“那个男人割的。”
听他的口气,那般云淡风轻,好似这千刀万剐之苦,不是他受的。
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伤口,颤声道:“疼吗?”
龙苏怔忪了片刻,继而搂紧了我,在我的耳边低声道:“疼。”
声音很轻,好似带着十分的委屈。
我恍然间想起了弦儿小时候,摔了跤受了伤,就会跑到我怀里撒娇,举着受伤的小手放在我的面前,哭红着鼻子对我道:“父皇,吹吹,痛痛,飞飞!”
我沿着伤口细细的吻着,吹着气:“痛痛飞飞!”
龙苏“噗嗤”笑出了声:“你还真信啊?”
我僵硬了身体,纵然龙苏看起来如我儿一般大,可他是妖。
龙苏看了我一眼,咬了下唇,猛然把我的头按在了他的胸口,口气十分恶劣:“不准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不准!”
我愕然,我又怎么惹他了?
来不及细想,龙苏的yáng_jù进入了我的身体,狠狠撞击了一下。
因为位置的关系,他的yáng_jù进入的极深,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龙苏将我两只手攥住,压在身后,一只手扶着我的腰,用力的按下托起,我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着身体,尽量让身子的负担小些。
下体连接成发出滋滋的水声,我整个人都沦陷在他的进攻之下,舒服的yáng_jù直挺挺的翘着,磨着他的腹部滴着jīng_yè。
龙苏有意折磨与我,guī_tóu次次顶到敏感处后就移开,没有片刻的流连。
我被他折磨的不上不下,哑着嗓子哀求着:“不……就是那里……”
“哪里?”
他停下了动作问我。
我羞红了脸,小声嘀咕着:“就是那里。”
“这里?”
他移了下位置。
我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不对,差一点。”
他炙热的yáng_jù在我的穴中变换着位置,每动一下便恶意的询问我是不是这里,最后实在是烦了,干脆道:“你自己动。”
我双手扶着他的肩,移动着酥麻的腰肢含着的yáng_jù缓缓套弄,寻着那能让我欲仙欲死的地方。
他的yáng_jù,炙热,坚硬,马眼中的jīng_yè低落下来,烫的我的身子一阵阵发抖。
好不容易寻到了地方,我挺动着腰肢上上下下套弄着,舒服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嘴里不由得呻吟出声:“啊……好舒服……好舒服……”
龙苏享受着我的主动,叹:“真yín_dàng!”
我确实yín_dàng,不把你伺候的好了,如何换来今日的这场大雨?
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
我伸手,媚眼如丝,拉过他的手按在我即将喷发的yáng_jù之上:“摸摸,你摸摸它。”
龙苏轻笑,熟练的用手套弄了一下,取笑道:“这玩意儿如此白嫩,竟如处子一般。哪想到这具玩意的主人却是如此yín_dàng之人。”
我回应他的,是“嗯嗯啊啊”的叫床声。
一场情事淋漓尽欢,折腾到头已经四更天了。
龙苏摸了摸我的额头:“出了汗,果然是好了。”
我打掉他的手,恶语相向:“滚!”
“怎么?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龙苏挑眉,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标准的流氓口吻。
我懒得理他,掀开被子蒙头大睡。
龙苏无趣,摸摸鼻子,走了。
待屋内雨后青草的香气渐渐淡了去,我唤来喜德打来一桶热水,清洗身子。
喜德不愧是伺候了两代君主的大太监,对满室的狼藉不闻不问,只按照我的吩咐办事。
我揉揉酸痛的老腰,这情事虽好,还是要节制啊……
007归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长年旱灾,民众疾苦,吴国日渐衰弱。
北夷族见有机可乘,突袭边界,已攻打下三座城池。
战报八百里加急,朝堂里一片混乱,分为左右两派,各执一词。
左派主和,右派主战。
我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乱糟糟的人群,沉默着。
两派吵了许久,德高望重的李相颤颤巍巍的出列了,跪倒在地:“臣以为,连年天灾,已让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实在不好再有战事,望陛下三思。”
左派人齐齐跪地,高呼:“陛下三思!”
心口忽而一阵剧痛,我低声问道:“李爱卿,朕还有女儿可以出嫁吗?”
此言一出,满朝皆寂。
锦珠的婚事,一直是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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