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饿的直哼哼,见赵华满脸疑虑皱着眉头进来,急忙颤巍巍起身问:“他那边没事吧?我看表姐也急坏了,赶快让他回来算了,拖久了再把表姐急病了,得不偿失。”
赵华看了他一眼,还是皱着眉头答道:“人不见了。”
“啊?”赵泰一撑身体,却浑身发软又扑在床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快说!”
赵华一边思索一边答道:“我刚才去看过,宅子空了,说是昨天就搬走了。”
赵泰急地一下跳起,顾不得身体酸软,连忙换衣服,就要向外走。赵华道:“哪里去?”
“找人啊?你还楞着!”赵泰外袍穿了一只袖子就向外走。赵华道:“先别乱找,这事有蹊跷,陶陶不会带着孩子和奶娘凭空消失,除非他自己想走或者有人从中使坏。”
赵泰回头,收回脚问道:“陶陶自己想走?不会吧?都说好了搬出去是为了骗表姐嘛。一定是有人使坏绑架他了。我还是回衙门叫人帮忙找。”抬脚就走。
赵华没拦住只好命赵兴跟着,家里现在就剩他一个人。
对了,还有后院那两个丫鬟,高的叫梅叶,矮的叫梅蕊,两人很会看眼色,见家里没别人,二公子又没吃早饭,就去灶上做了饭端来,赵华也是饿了,端起来吃了几口。
天气这么热,两个人见他还穿着外袍,满头是汗,连忙伺候换衣洗漱。
赵华本来满脑子都是想这件事的奇怪之处,根本就没注意是谁端饭伺候,一抬头见到这两个女子,皱眉道:“你们先下去,以后没事别来这院子。”
两个妙龄少女面面相觑,见主人不理会,只好先退下。走到后院,梅叶见无人了才对梅蕊耳语道:“两位表公子看上去长的这么英俊,怎么喜欢男人啊?”
梅蕊嗤笑道:“这年月,养小相公的多的是,没见过这么养的,也太出奇了。”
梅叶笑她:“你是嫉妒陶公子吧?要是你有这么两位相公,还不高兴疯了?哪里还用跑?一辈子扒着他们才是,就算有几个妻妾算什么?”
梅蕊打梅叶:“胡说!我嫉妒他?男人又不能传宗接代,咱们只忍耐着,总有出头的日子。家里没人伺候,待会再去看看,总会有机会的,难不成真把我打出来?我看他们不像那打骂下人的,我就从没见过公子骂人。”
赵华思索再三,还是觉得不是绑架,因为如果是被迫,邻居们必定会发现失常之处。
那么如果是陶令华自愿,那就是之前的劝说没起作用,要么就是穆启从中作梗了,可是从穆启的脸上却找不到任何失常的地方,难道真的是陶令华自愿走的?这拖家带口,奶娘又是穆平的老婆,走到天涯海角也走不脱啊?总会找到他的,那为什么还要走?
奇怪!
正在头疼,赵泰骑马回来,甩镫离鞍就跑进来叫道:“真的不见了!”说完一下坐到椅上,瘫软了,脸色甚是灰暗,本来就几天没吃饭了,还跑肚,弄到个病入膏肓的样子,又跑了这一大圈,实在支撑不住,几乎昏了过去。
赵华连忙端来刚才没吃完的粥饭道:“大哥,快吃,不用装病了,咱们得赶快找人,必是他故意回避我们。”
赵泰却有点支撑不起来了,气喘道:“我在几个城门都打听了,说是无人见到,也留了话,让他们见到就来报我。他为何又逃?不是说好了骗骗表姐的么?”又气又急,额头青筋直跳,喘了口气接过饭碗,呼噜呼噜吃完,又站起来要出去,却是双腿发软,有些动不得了。
赵华叹道:“他有心病我知道,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安心的,如今只得先去找,不过应该没什么危险,而且这事,穆启没准会插手。”
赵泰一拍桌子叫道:“是他挑拨的?我找他算账去!”
赵华赶忙拦住道:“没有证据,说也没用,如今咱们且先找着,暗地里派人监视他就是了,若有蛛丝马迹,那时再动手不迟。”
赵泰点头:“说的是。”
两人商议怎么找人,却见表姐急慌慌走进来,扶着门框就要哭,赵华连忙扶住让她坐下,劝道:“姐姐,别哭,人总是没事的,总会找到,您先回家歇着,我们两个找。等找到了立刻报给您知道就是了。”
李氏这几天又是伤心又是着急,再加后悔,四处奔波,人都瘦了一圈,见此情景,也知道急也没用个,只得听从赵华的安排先回家休息等信。
这里命人暗地跟着穆启,看他有何异动,谁知跟了几天,穆启每日上朝、上衙门办公,回来就躲在家不是看书就是浇花弄草,悠闲的很,并没有四处走动。
他家里除了丫头婆子和那个孩子,其他的都是男仆,连个侍妾都没有,每天只是一个人歇宿,也并无任何出入勾栏或者在同僚家歇宿的事情。以前没留意,现在一跟踪,赵家兄弟倒有些佩服穆启,不是那等好色之人,更不像其他做官的老婆孩子一堆,通房妾室娈童一群。
不过就算如此,两赵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毕竟和自己争人,争了这几年了还是不想放手,真真讨厌!
没想到找了几天,人影都没一个,赵泰真的急了,本来身体还没恢复,如今急上加急,火气攻心,病倒在床,连衙门都去不了,只得告假。
李氏表姐听说,过来一看,赵泰比上次病的更重,悔恨不及,只想打自己几掌,赵华拼命劝住。
白天家里人都去找人,赵华也去,可是家里没人照顾赵泰,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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