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天有什么行程。
我洗漱后换了衣服出去,在客厅看见他。他坐在沙发那儿,翻着一本册子看,那样子非常精神。他注意到我一笑,起身走来。
沈律岑低下脸亲了我一下,说:“早。”
我赧赧地看他,说:“嗯,早。”
沈律岑说:“今天我送你去公司。”
我愣了一下,说:“你早上没有事啊?”
沈律岑微笑,说:“国内的宣传做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有一段空档,之后等海外宣传行程确定了再说。”
我说:“真辛苦,还要去国外宣传。”又说:“你会去哪儿呢?”
沈律岑拉起我的手,带着我走向厨房,一面说:“可能到日本和韩国。”一停,看看我,说:“先吃饭再出门。”
我点头。沈律岑拿出保温着的鱼片粥,他另外又做了两样配菜。不得不说我真是很想念他手艺的味道,很久没吃到了。但这些都要很花功夫的,不知道他多早起来,而且我记得冰箱里没有鱼。
沈律岑和我坐下一块吃。我吃着,一面说:“你刚刚回来,应该多休息,我到外面买点吃的就好了。”
沈律岑笑笑,只说:“慢慢吃,小心烫。”
我点着头,然而还是一口接一口。我说:“别告诉梁先生,我觉得你这个粥已经能超过他了。”
沈律岑笑了一下。我又吃两口,霎时想到了那蛋糕。我说:“对了,蛋糕!”
想不到沈律岑说:“我带回来了。”
我倒不记得他昨天有没有拿着,但我觉得那总共放了两个晚上,一定不新鲜了。我说:“别吃了,怕坏掉。”又说:“其实那现做会比较好吃。”
沈律岑只是看表,说:“你应该几点进公司?”
我说:“通常九点——已经几点了?”
沈律岑说:“来得及,你快点吃,我来收拾。”
我当然点头。
但我忘记了那徐盼的事情。等到沈律岑将车子开到了公司附近的路上,我也没有想起来,直到他陪着我走到路口。这一带不是闹街,附近也有几间小的工厂,就算是早上,路上也一向比较冷清,他只戴着墨镜,没有多的伪装。
我一时也不太注意周围。自从离开本来的公司,不必天天早起赶钟点,做事的环境也相对简单,心情时常很放松。
等着号志变换时,沈律岑突然说:“后两天不用去公司的话,我们一块回家探望祖母和爸爸妈妈。”
我一怔。说起来实在汗颜,请客结束到现在一直没有去看过他们,普通打电话去问候的次数也不多。我点点头,说:“其实我应该早点想到去看他们。”
沈律岑微笑,说:“爸爸妈妈虽然退休了,不过各自仍然担任以前事业的顾问,而祖母年纪大,不过精神好的时候也喜欢出门,三个人有时都不见得在家。”
我笑笑,还要说话,突然就看见了徐盼。
徐盼从另外的方向走过来,那神情像是意外似的,而我霎时是记起答应的事。因为还没有提,一时有点慌张。而他已经疾步走过来了,拦住我们。他说:“沈先生,我们上次见过了,您,您记得吗?”
沈律岑是对他微笑,说:“你好。”
我一时想不到沈律岑竟然记得,但马上又想到应该总有人要对他说这样的话,问他记不记得他们;通常一定不太有印象,甚至可能不记得,他都是客气有礼貌。徐盼大概也看出来了,此刻不说话,朝我看来。
而沈律岑当然注意到,他也看我了。我一时发窘,看看左右,幸好周围没有人,不然奇怪这三个人站在路口不走。我尴尬地对徐盼说:“那什么,我,我还没有说。”
徐盼那神态彷佛失望,消沉下来。我有点过意不去,听见沈律岑问:“你们认识?”
我说:“他是我现在公司老板娘的儿子。不过,呃,之前我们曾经见过一次,在老地方,就是酒吧。”一顿,又说:“那次你来了,也在门口和他打上照面。”
沈律岑不语,只点头。这时也不知道他究竟记不记得。
这时徐盼是神情认真似的说:“沈先生,本来我拜托了梁先生,现在既然您在这儿,我就直接说了。”一顿,又说:“是这样的,我,我和三个朋友组了乐团,已经好多年了,参加过星乐团比赛,成绩很好……”就把上次告诉我听的话和沈律岑说一遍。
沈律岑光是听,不开口。他戴着墨镜,不知道眼神,那脸上是一向的平淡。反而我兀自忐忑起来,怕两方都不高兴。
徐盼已经说到尾声了:“我在这儿恳请您,您,您能不能听一次我们演唱!”
沈律岑开口:“我了解你的事情了。”又说:“我非常为你们遗憾。不过可能你也知道,我一直不触及音乐事业,我的公司也没有做这方面,大概给你的帮助不会太大。”
徐盼不语,但像是看了我一眼。我一顿,却不知道能说什么,真正能够决定帮忙的是沈律岑,不是我;何况他说的没错,本来都不做音乐这一块。我也不认为我的话会让他做出别的考虑,但还是感受到了为难。
幸好徐盼还是自己开口了,“沈先生不做,但沈先生的经纪公司底下有一家华擎音乐。”一顿,又说:“我们没有别的门路,”
沈律岑只是笑笑。突然他看起表,和我说:“你快来不及了。”
我一愣,赶紧也看表,真是要九点了。我只能说:“那,那我先走了。”
沈律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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