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辞职了。”
沈律岑说:“好。”
我赧赧地看看他,说:“我可能没办法很快找到下一份工作,也说不定找不到要一直窝在家里了。”
沈律岑微笑,说:“不要紧。”
我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找的。”
沈律岑一笑,说:“嗯。”又说:“去吃饭吗?今天不去公寓那里了吧。”
我没好意思了一下,点头,“嗯。”
这一阵子都是在家里吃,难得到外面吃,又难得没有遇到打扰,更没有记者,刚刚还说开了一些话,我真正感到放松。不过我不打算说看过那视频的事。如果换作是我,一定反感。虽然那视频也是公开的,但我想着有一天他会自己告诉我以前的事情,好像我有一天想好了,也会下决定说出从前的那段。
当吃完饭回去,已经很晚了。沈律岑明天下午又要飞往n市拍戏了,这次去要待上一个礼拜才能回来。这可以说是结婚后,我们分开最久的一次,之前也不过两天,不得不说真是有种离情依依的心情。
想不到那样晚了以后,突然来了一通电话。
那时我和沈律岑在房间里,没有做那什么的事,洗漱后,他读了几页剧本,吻了吻我,和我一块躺下了。这一阵子是难得能够这样,通常他忙到很晚,我已经睡了,又或者有时候他没有回来。
沈律岑已经起身接起电话,他没有出去听,沉默了一下子,只说:“我知道了。”就挂断了。
我感到奇怪,也坐起来,说:“没事吧?是董姐吗?”
沈律岑说:“嗯。”向看我,说:“丁蓝自杀了。”
想不到听见这样的消息,我一时说不了话。我看着沈律岑,此时房间的灯不太亮,看不清晰他的神情。他静了一下子,说:“刚刚打来电话的其实是曼纬。他现在在医院,事情发生时,崔祁东打了电话给他。”
我怔了一下。也不能说意外,堂哥和他们都是很好的朋友,一直也注意着崔祁东那方面的事。又听见沈律岑说:“我必须去一趟医院。”
这口吻和接到电话之前没有两样。但我想着连我这样的外人都要感到震惊,他和丁蓝还是很好的朋友,心情更不可能不受影响。我想着不能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那情景。我说:“我,我也去吧”
沈律岑朝我看。我赶紧下了床,说:“我来开车,这样方便点。”
沈律岑不说好不好,但略微地点头了。他又拿起手机,像是思考了一下才打出电话,他打给董姐,大略地说明后,要她帮忙应付可能会闻风而去的媒体。
而我们换过衣服后出门,开的是我的车。这辆车有阵子不开了,一直也停在地下室里。车子开出去,那前天还能看见在小区外蹲点的记者,在今天当然都不见了,还是那平日的宁静的气氛。又是深夜,外面更静悄悄,秋末的冷意更盛。绝对想不到在这样寻常的安静的夜里,白天那还有声息的人突然决定消失在世界了。又是很近的一个人。
从来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说起来也不干我的事,想不到竟然也感到了害怕,也有点恍惚,好像假的。这时握着方向盘的手好像都要颤抖起来,我要极力的专注地开车。
而一路上,沈律岑半句话也没有说。
这种时候医院就剩下急诊大门那儿能出入了。停好车后,我们过去,在门外不远的地方遇到堂哥。他在那儿抽着烟,样子像是很焦躁。看到我也一块来,他像是一顿似的,但没说什么。他把烟丢在地上踩熄,看了沈律岑一眼,率先回身进去。
此刻急诊这里是一片忙乱,闹哄哄,那病痛哀号的声音却彷佛更清晰。我们顾不上周围注意的目光,随着堂哥穿过走廊。
到一部电梯前,周围也没有旁人,堂哥突然说:“救回来了,上去加护中心了,但是状况很不好,医师说,可能——如果这两天没有苏醒的迹象,就——”停住,像是难以再说下去。
我是怔了,实在不知道能怎么想法,而沈律岑维持着沉默。
堂哥看了看他,冒出一句:“孩子没了,过程中心跳停了。”
我又愣住。所谓的过程中是什么过程?是……我一顿,不禁去看了沈律岑一眼,他神色还像是平静,只有皱了一下眉。
又听到堂哥说:“崔祁东也知道。他现在也在加护中心前面等着。”
沈律岑仍然没说话。堂哥再沉默了一下,说:“她经纪人告诉我,她跟崔祁东大吵架,她跑出门,崔祁东没有追出去。那之后她经纪人一直联络不到她,去问崔祁东,他才找我问,我跟着拨了好几十通电话,十二点那时终于打通了,她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一顿,说:“我总算问出她在汽车旅馆,那旅馆是连锁的,在市内就有五间店……”
我怔怔地听着。这时沈律岑开口:“崔祁东喝酒了吗?”
堂哥痛恶似的说:“没错,他又喝酒了。喝得烂醉。其实更早之前她打过电话给他,他没有接到,那是十点多的时候。直到她经纪人找过去,他才听见留言。”又说:“我们分头去找,当时很紧急,报了警。又在汽车旅馆……救护车送出来时很多人都看见了。她用本名登记,媒体现在都紧盯着,说不定已经有记者知道了。”
沈律岑说:“我让董姐去压着新闻。”
堂哥说:“这种大新闻,就算是你可能也压不住。”又说:“要是公开出去,她以后真的……”
沈律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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