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不能做错!李健承笑中带着寒意,李国
雄也乾咳了几声,表示不满. 现在他要做的事,就是咬着牙关,把这都捱过去…
…要好好的做完,免去受罚……
他吸住一口气,翻过身来,高高抬起屁股。他想到了一种最可怕的玩法,为
了让宾客们满意,他不但不能逃避,还得主动奉上点子。正像现在这样,屁股翘
起,腰部直往下压,把后穴都露出来。
「请让士铭……暖酒……」
杨威拍案一笑:「菊穴配「菊妓」,妙绝!妙绝!!果真只有士铭贤姪才会
想到这样的好点子!」
说罢抢过酒瓶,让瓶底顶住穴口,就用力地挤进去!酒瓶约是七百毫升,瓶
身最阔那处比拳头还大,光是瓶底的直径就有六公分,进入也不轻易。加上那是
琉璃造的酒瓶,一用劲就会破,士铭得在承受这样的巨物的同时还要尽量放松,
兼之保持屁股高挺,不让酒瓶倾斜,最好的情况,便是在承受此等痛楚时,保持
阳物挺硬。这实在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事。冰冷的酒瓶让他打了个哆嗦,但他不敢
怠慢,努力想让穴口舒放,同时依照大哥的教导,在脑中幻想给自己shǒu_yín的画面,
幻想他终於可以摆脱绑在上面那根该死的鞋带子,好好发泄出来……没错!可怜
如他,就连自渎也要依靠幻想!!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就是在现实生活中,这样
的白日梦其实是让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啊嗯……」
……他开始从自渎的情境分神。他来到一个广阔的原野,踏在青草上,一阵
新鲜的草味……他的思绪远离了这个可怕的暗室,离开了酒气、淫声荡语……
大哥站就不远处,向他微笑,等他过去。大哥手上没有鞭子、没有刑具,只
是这样笑着,像一个哥哥对弟弟般微笑着…………
他努力让自己陷入陶醉的假像,不去想下身带来的痛苦。众人都围到士铭身
后观看,看着那被玩弄得红肿了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包裹起瓶底。酒和酒器都是透
明的,这样插进去,里头的肉壁就渐渐露於众人眼前了。士铭感到包裹着酒瓶的
肉壁正在火辣辣的烧着,也像在一点一点地裂开,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他那处已
经被调较得极富弹性,经过数次的拳交训练,基本上什么都能贪婪的接纳.
杨威他人很爱玩,他当然不会草草做完,而是极有耐性地慢慢将酒瓶插入,
还不停换着手法,时而旋转着推进,时而推入又抽出,以便细看里面层层肉绉的
变化。那私密的甬道都是红红的,绉折繁複丰富,这绝对是从小开始调教至今的
效果。在酒液的折射下红殷殷的层壁扬扬荡荡,加上每推进一下都会激烈地紧缩,
又是别样的美感。
「……嘿,果然是名器……」
「啊嗯──!」说时迟那时快,李士铭全身一震,嘴里逸出了yín_dàng的吟声,
是起角的瓶底擦到了他的前列腺。他无法再作他的幻想了,本能性是想夹紧双腿,
李士铭只能用理志去稳住它们,只见双腿落得颤抖不已,几乎将酒溅出。
「广弟啊,就别这样折腾孩子了。看看士铭,都快哭了。」坐在一旁的李国
雄有的没的搭了一句,杨威笑道:「哎啊老表,这样疼着孩子,可会宠坏他哩。」
口里说着,手里都没停下抽送,两人就像在闲聊一样,根本没人在乎士铭的
身体. 杨威将酒瓶捣得更进,还见到yín_xué底处有刚才的葡萄渣。杨威玩得性起,
就这样握着瓶颈一抽一送,反複压按在葡萄渣上,同时也反複按压到士铭的前列
腺上!前面的男根同时跃起,贴到肚皮之上,悬着的鞋带子跟着身体被chōu_chā的律
动而摆荡. 要不是被绑住,相信士铭的yín_shuǐ会把桌子都打湿,现在却只能在顶处
挤出一滴精露来。酒瓶最阔的地方来来回回撑开他的后穴,加上前列腺不断受刺
激,士铭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一阵红一阵白。痛快与爽快的感觉混和一起,叫他
几近疯魔。
「啊……啊呜………」
玩了这么久,一直被捏住的瓶颈都暖了。杨威一口气将酒瓶插至最深,瓶颈
刚顶入穴门,瓶口则像鸭嘴器一样将穴门扩张,至使里头仍在敏感地缩放的内壁
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是放开了手,酒液仍在酒瓶中淌来淌去,因为士铭的下身
已经被快感弄得颤栗不已。他人已趴在几上喘个不停,唯屁股仍乖乖高挺着,保
持酒瓶垂直。
李健承见时机已到,适时捧上水晶酒杯,司徒握过酒杯,却骂道:「腰硬成
这样子,怎倒酒?」
杨威哈哈一笑,摆着手叫他别急,然后一手把酒杯凑到瓶口,一手潜到士铭
胯间,竟一把捉住垂下来的鞋带子,往下猛拉!!
「嗯啊……!!」
男人最脆弱的那处被拉紧,士铭自然而然跟着绳子被拉的方向移去,以避免
一点痛楚。屁股顺而下降,刚好倾出酒来。清酒用的杯子很小,也意味着倒酒的
技术要很高超,还好士铭在紧要关头来得及挺起腰身,刚好勒住,一杯刚好被人
体体温暖过的清酒倒好了,刚好七分满. 李士铭没有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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