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影闪现在他们的心中。
“是尚清道友!”穆衡和何糖同时想到了这个人,互相就看向了对方。
穆衡突然就有了一个猜测,在第一次神器震动之时,神器指向了庆国,而尚清道友也在庆国。第二次神器震动之时,神器指向了传送阵后的荒漠,而尚清道友也在荒漠。第三次神器震动之时,他们所处的正是前往太白峰的必经之路,几日之后他们到了太白峰山脚下又一次见到了尚清道友。
莫非……莫非尚清道友才是上界之人!
可是,那时遇上尚清道友的时候神器明明没有什么反应!
瞬间穆衡就觉得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周围的修士自然是发现了的,有人便急急开口询问:
“穆衡师兄可是发现了什么?”这可是生死关头啊,说不定人家就发现了什么可以救他们脱困的呢!
那个剑宗弟子也看了过来,何糖并没有穆衡想的那么多,就先回了一句说:“刚才的清心诀是尚清道友所述。”
那些人有些迷惑,这尚清道友是谁啊,大派里有这个人么?
一个清醒过来的人便说道:“就是那个在998客栈里和穆衡师兄认识的人。”
“原来如此。”剑宗弟子也想起来了,尚清就是穆衡的那个朋友,内心却有些沮丧,还以为唤醒他们神志的是一个不凡的前辈,如今不过是一个下域来的修士,即使偶尔得到了不凡的口诀,此刻又有什么用呢?只是多了一个命丧太白峰的亡魂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结界越发凝实,还有红色的光芒在其中穿梭,先前流在地上的血液都被不着痕迹地吸收了,整个飞仙台变得越发诡异。
“不,不仅是这样。”穆衡听了何糖的话后,恢复了一点淡定,在大家不解的眼光中拿出了神器。
“我觉得,尚清道友,可能就是上界的前辈。”穆衡纠结了一番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师兄你在开玩笑么!”何糖首先就反驳了他,兼之又有之前认错人的前科在,其他的修士也用一种你他妈在逗我的表情看着穆衡。
神器没有一点反应。
“我觉得,穆衡师兄讲的对。”有一个弟子小声地说道:“我想起来念白前辈,不不不,念白道友和尚清道友一起上山的时候,他们毫无压力的就甩开了我们一行人,当时以为念白道友是前辈,才觉得顺理成章,如今……”
剩下的话都不用他继续说下去,一个个都明白了过来。
如果不是念白的话,那只可能是尚清了。大家都直勾勾的看向了穆衡手中的神器,那可是传说中遇上前辈就会颤动的神器啊。
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你们一群傻逼,都什么时候还在纠结什么前辈不前辈干嘛啊!要我说就一句话,不要怂,就是干,干他娘的!”一个穿着粗犷的大汉看不过眼,直接就爆了粗口,然后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朝着结界砍去。
“你特么才是傻逼啊,没听念白说祈岳已经突破渡劫期了,就算我们破了结界有个屌用!这人间界还有谁能制服他!”讲话的是一个大派的弟子,如今说起话来也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了。
一句话说出来,大家都沉默了。
这种情况下,也真的只有前辈才能救他们了,可是天大地大,前辈又在哪里呢?
悲伤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们的注意都被飞仙台的出现的圆台给吸引了过去。之前飞仙台就发生了一阵颤动,有一个圆台从地下升起,此刻那圆台已经静止,烟雾缭绕之中一个端坐的人影便显露出来,定睛一看不禁让人大惊失色!
有人直接就喊了出来:“怎么可能是迟砚真人!”
不少人都附和道:“迟砚真人不是早已经突破混沌,飞升去了上界了么!”
“难道是祈岳真人搞得鬼!”这个猜测一出,人心惶惶。
迟砚真人可是他们心里的神话啊,原以为早已经飞升的人,此刻却成了一具尸体的模样,没有一丝呼吸,这结界所吸收的能量似乎正是传向了迟砚真人的身躯。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们猜的一点没错,当初在迟砚飞升之时我的确阻拦了他,谁让他不肯收我为徒呢。”这些东西已经压在祈岳心中不知道多少年,每日每夜都在折磨他。
“就因为迟砚真人不肯为徒,你就害他至死么!你怎么能那么丧心病狂呢!”祈岳这话一出,群情激愤。
那说话的少年被祈岳一道剑气打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你闭嘴!我怎么可能想害他性命,我只是想他留在人间界啊!”祈岳顿了一下又说,“上界,又有什么好的。”
如果到了上界,那是不是就代表着要一切重新来过呢,又要从最低级的修为练起,那是不是代表着迟砚真人到了上界之后会受到别人的差遣呢?
迟砚真人,你看,你要是待在下界多好,你是我们永恒的神话。我也可以一直地缠着你,直到你收我为徒,为什么一定要飞升呢!
祈岳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却听到一句轻柔的话语传来。
“因为上界有人在等着和他相遇啊。”
懵懂天真的小尚清,在等着那个会给他冰糖葫芦的师父。
顾清池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祈岳的视野里,召唤出了心剑,执剑而立,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就在这一刻,穆衡手中的神器发现了剧烈的震动,指向了顾清池的所在。
“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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