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传来,其声簌簌。他紧张地提剑:“谁?”
回头一看,却是贺衍微微笑着在月色里看着他,一身光华,秀目含情。
贺衍轻声道:“如此美景,可赋诗一首。”
说完踩着溪水慢慢走过来,吟道:“月浸雨松青。”
第一句念完,洛谦脸色酡红,未着寸缕,发尖滴水。
贺衍又念道:“溪沉寒玉宁。”
洛谦自然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也猜得出贺衍在调戏他,红着脸道:“将军是何意?”
贺衍此刻已经来到他的身边:“但可暖卿梦,何怨化春风?” 手中冰冷的剑柄在他的大腿上滑动,轻声道:“想睡你的意思。”
说完,剑柄寒凉,沾了滑润治伤的芦荟,慢慢送入他双股之间。
洛谦颤栗不已,指关节泛白,扶着身边的树轻声喘息。贺衍此刻却就是欣赏他这副无依无靠的模样,剑柄慢慢抽动,九浅一深,撞上他体内的极乐之处:“你二十岁那年,我给你取字青宁,如何?”
洛谦没有开口,突然间剑柄抽出,有什么硬热的东西顶进来。体内的快感源源不断,洛谦低头咬着唇,闭了嘴。
终日游离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真实与虚幻的界限,已经逐渐模糊了。
这春色无边的梦做到一半,莫清正满身大汗地低声喘息呻吟,身体又突然没有预警地直直坠落,狠狠撞上了正在沉睡的男人。贺衍突然惊醒,一个反手把他摔在床上。莫清痛得骨头发酸,委屈恼怒道:“我,是我!”
对洛谦又是吟诗,又是爱抚,对他却喊打喊杀,可以不要这么差别待遇么!
本帖最后由 天天向上看 于 2016-8-5 22:5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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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衍面无表情地看着莫清胯下的突起,微扬眉毛。莫清浑身汗湿,恼羞成怒,捂住自己的私`处:“又不是因为你硬的。”
贺衍冷淡道:“那是为谁硬的?”
莫清低着头不说话。
贺衍也不追根究底,伸手从怀中捡出玉佩来,靠在床柱上低头看。莫清突然间红了脸,一把将那块玉佩夺下来,喉咙像是哽了似的发不出声音。
贺衍低头望着他:“这块玉佩,唤作青宁扶桑。”
青宁扶桑,青宁扶桑,那不就是刚才所做的梦?青宁是他,他低头扶着桑树被贺衍从背后插,这也要做成玉佩的样子!还以为是多么高雅的东西,原来竟是个春宫!
莫清苦涩地咽着口水:“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不懂?”贺衍欺身过来,单手压住洛谦的手腕,另外的手探入他的睡裤之中。洛谦本来就硬得发痛,被他一摸顿时颤抖个不停,痛苦地轻叫:“别碰我!”
“别碰你?” 贺衍的声音低哑,手指滑入他的双股之间,轻轻抠弄。xiǎo_xué有些湿润柔软,竟然不知羞耻地吸住他的手指,贺衍神色不变,眉眼间却似乎有丝淡淡笑意:“好个别碰你。”
莫清忍不住扭动腰肢,挣扎之中却含住他的手指,甩也甩不开。贺衍把他抱在膝盖上,撑开双腿,手指缓慢地捅进去,贴着柔嫩的内壁勾动。
莫清自然知道他在找什么,前后都难受到了极点,双手又被他钳住不能自行抚慰,阳根贴在他的腿上轻轻摩擦,低声呻吟。
都说jìn_guǒ香甜,越是不能碰便越想碰。莫清坐在贺衍双腿上,身体动不得,只得羞耻地用自己的男根摩蹭。贺衍的手臂一收,两人的私处贴紧研磨,两个囊袋也被他的手指攥紧,莫清沙哑地叫了出来。
贺衍的嘴角有些淡薄微笑,五指收拢,攥着莫清半硬的yáng_jù而上,不多时便捋得全硬,待摸到顶端小孔,已有几滴透明湿液滑落。莫清挣脱不开,贺衍将舌头滑入他的口中,灵动交缠,也不强硬,深深浅浅地进出,似交`合之态。两下里上下夹击,下半身被他捏在手中轻揉慢捻,莫清着实受不住了,津液沿着嘴角流出,下`身也是瑟瑟颤抖,只听他呻吟一声,猛然间身体绷紧,两人互贴的身体之间一片濡湿。
终究忍不住,还是在他的手中泄了。
莫清把他推开了,低着头擦拭腰腹间的濡湿。贺衍倒也不说话,身体半`裸,只将那身形极美的腰身倚着墙壁,拉着他来到怀里。
“今天更始帝怎么没捉鬼?” 擦干身体坐了一会儿,莫清仍旧受不了无声的气氛,先开了口。
“不晓得在搞什么。” 贺衍垂目望着他,不知道怎么又来了兴致,说道,“青宁,上来坐着。”
莫清红了脸。
贺衍拉他在自己身上跨坐,双手压着他淡褐的双腿分开,缓慢抚摸他的肌肤,莫清低着头一声不吭,又抬眼望他。两人舌尖相抵,贺衍把他口中每一处细细tiǎn_shǔn,莫清呼吸不顺想要后退,手不经意地碰到他粗硬之物,却没有推开,反而不知所措地摸了摸。
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讨厌跟他做这种事,甚至有种羞耻的快感。
那硬物比他自己的要大上几分,怒张勃发,似乎早就硬了大半天,毫无半分羞涩之意。莫清把外面的包皮捋下来,竟也不是多吓人的颜色,只比他的肌肤略深。他低头无意识低头看着,无意识地抚摸,又想起当年被窝里一起看的春宫。
贺衍就算被他这么揉弄着,也仍旧神态如常,只是问:“青宁,你想起多少了?”
莫清低着头不说话。来之前正梦到青宁扶桑,怎么说?
贺衍搂着他靠在自己怀里,两人并肩叠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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