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比差远了。”
按在艾森的肩膀,詹朗扭著腰开始一上一下地起伏,有些困难,但脸上却带著近乎狰狞的笑。
ròu_bàng被整根吞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刚刚探索过的令人窒息的火热紧致还留在记忆深处,艾森死命地扣住詹朗的腰骨,配合他的动作狠狠地刺入,抽出。
得不到抚慰的ròu_bàng涨到痛,詹朗刚要身手去自谋福利,却被艾森抓住双手,随之一个大力的顶撞,重重碾压过那一点。
“干。。。。。。”
詹朗只觉眼前一片目眩神迷。
贲张的巨物随著两人的动作在空中甩动,没有经过任何摩擦,便射出了精华。後穴的甬道紧紧的绞住,艾森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初秋的夜晚凉风宜人。
詹朗推著机车和艾森走在一起。
“詹朗,你会戒烟吧?”
“嗯。”
想起刚刚被弹进体内的烟火,詹朗心有余悸。还有那个脆弱的热水管,一定会成为以後训练後的阴影。
“艾森!”
“啊?”
“如果像在浴室做,还是在我家吧,叫上r.”
调教猛男 之捉奸 高h
发文时间 12/22 2010
我叫姜岩,地质工作者,今年26岁。
大学的时候不觉得怎麽样,工作後才觉得後悔选这条路。参加工作三年多了,基本没在家里住过几天,全交代在深山老林戈壁沙漠里,白天顶著烈日扛著仪器测量,晚上还要绘图查资料,挣钱也不多,顶多也就算是略微有文化的民工。
同行编了个顺口溜“表面风光,内心彷徨;容颜未老,内心沧桑,成就难有,郁闷经常,比骡子累,比蚂蚁忙。”
我妈听了之後,连忙趁著我在假期里给我相亲,十几顿晚饭下来,还真相中一姑娘。
姑娘叫袁芳,细眉尖脸,大大的眼睛很妩媚。
抛去我这倒霉的工作不谈,我自身条件也算不错,一米八的个头,长得也算斯文俊秀,父母都是公务员。
袁芳和我处了三个月,两个人都挺满意,本来就是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双方家庭条件也相仿,在家长们的催促下就结婚的事情给定了。
那时候我正要去内蒙一趟,主要是勘察一个煤炭矿藏,大概要4个月,我和袁芳说了,等这次回来就登记,办婚礼。婚房是现成的,装修什麽的她自己看著办。
工作很顺利,本来预测的是7月才能结束,可6月中旬就完成任务,为了给准老婆一个惊喜,我没跟她也没跟家里打招呼,下了飞机就直接打车回我们的爱巢。
瞧瞧地打开门,客厅里没有人,电视自顾自地播放著晚间连续剧,我满心欢喜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却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到了令我浑身血液都冻结的一幕
那个说爱我,就要成为我合法妻子的女人,正被另外一个高大强壮背上有麒麟纹身的男人压在身下。
男人粗大的东西一下一下撞进她的身体,惹得她不断呻吟
“快点啦。。。。。。龙哥。。。。。。”
“sāo_huò,你男朋友多久没干过你了?”
男人一边大力地耸动,一边问,低沈的声音里没有半丝混乱。
“他那个小白脸娘娘腔,碰都没碰过老娘一下,不是gay也是阳痿。”
“你这小sāo_huò这麽浪,除了老子这根,还有谁满足得了你啊。”
“龙哥你还说。。。。。。啊。。。。。。你那里那麽大。。。。。。人家受不了了。。。。。。”
想不到袁芳这女人真下贱,我尊重她才不在婚前碰她,她竟然诅咒我阳痿。还有这个奸夫,在别人家里上别人女朋友还这麽坦荡。难道这他们就真没有一点羞耻心麽。
这个时候我还忍得住看下去我就真不是男人了。
!啷一声,我一脚踹开门,一脸杀气地站在了门口。
“狗男女!”
阴沈的怒喝从齿缝间溢出,袁芳首先反映过来,尖叫一声推开身上的男人,雪白丰满的rǔ_fáng上纵横著通红的指痕。
“姜,姜岩,你怎麽回来了?”袁芳惊吓得说话都不利索,飞快地往身上套衣服。
“我家我不能回来。”我回答的异常冷静。她还有真有脸问,要是我有不打女人的原则早给她几个耳光。
“那,那个,听我解释啊。”她求救一般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奸夫”,然後一脸惶恐地看我。
“滚!”或许我文秀面孔上的神色阴沈的过於骇人,袁芳那贱女人穿好衣服後就夺门而逃,看也不看那个所谓的龙哥一眼。
防盗门传来巨响後,我才打量起那个奸夫。
不是流氓也是混黑道的,我从没想过有人被人捉奸在床後还能这麽厚颜无耻地坐在人家的床上。
不过袁芳这贱人眼光倒不错,这个叫龙哥的家夥长得人模狗样。轮廓有些像混血儿般深邃,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唇宽厚实,嘴角斜勾著,透出一股游走在黑暗边缘的邪气。身材也不错宽肩窄腰长腿,健硕的胸膛下还有轮廓分明的腹肌,古铜色的皮肤上满是汗水,整个人就像一座希腊雕像一样充满阳刚健美。
假如不是他那根紫红色的狰狞ròu_bàng还恬不知耻地翘在那里,我会衷心推荐他去做过男模特之类。
王八蛋,老二大了不起呀,被人捉奸还敢这麽示威。
“娘娘腔,你一直看老子的屌干什麽,也想让我干啊?”
龙哥眯起眼睛来看我,痞子般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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