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直到砰地一声撞上背后的办公桌。
tr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因为魔法师正像骑马一样整个人跨在他身上,胸部抵着他的鼻尖,那片半干涸的药液在那朵玫瑰刺青上形成一张透明的薄膜。tr不知道对方到底打算干什么。
tr还听说过另一个传言,那就是若有人看见魔法师胸前的那朵玫瑰花,那也表示那人离死不远了。因为那人已经辨识出魔法师的身份,一个被识破身份的杀手自然不能留对方活路。
再者,魔法师的玫瑰乃是刺在他的左胸前,能够在他赤身luǒ_tǐ的情况下看见这枚刺青的人,除了被他色诱而走上死亡之路的倒霉鬼,再来就只有可能是他的爱人,或者……帮他诊察病情的医生?
现在,那枚象征死亡的图腾就贴在距离tr想起另一件事:传言不可尽信。如果所有见过这朵玫瑰的人都死了,那传言又是从谁的嘴里吐露出来的呢?
至少,tr就没死,在眼下的这一刻他还活得好好的,他也相信自己暂时不会遭受死神的威胁。魔法师擅用的是刀子、匕首等金属制成的冷兵器,而刚才tr替这位有点疯疯癫癫的艺术家做超音波诊断时,他令对方扒光了身上所有含带金属成份的配件,这帮助tr确定,目前魔法师的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可能让自己致命的物品,如果有的话,他的探测器当时就会哔哔叫了。
不过tr还是算错了一点。
在他替自己的安全感到无虞的同时,跨坐在他身前的魔法师,两只手臂突然像条蛇缠住他的脖子,接着就把嘴唇贴了上来。
tr先是吃了一惊,随即他的双手彷佛找不到适当位置似的在黑发魔法师的身后胡乱游移。魔法师搂得他很紧,这个吻也不像是哈啰,初次相见,、我想跟你看场电影的那种蜻蜓点水般试探的吻,这是一个火辣又滚烫的吻,它的劲道完全就是想把舌头钻进对方食道里再把对方的肠子给吸出来。
一个吻也是会致命的。尤其是当对方的吻技好得吓人的时候。
tr倒吸了一口气,但他发现自己的口腔里也没剩下多少空气,他的舌头便和魔法师的交缠在一起。他的眼睛本能性地闭上,双手环住那个正紧紧贴附着自己的身躯,魔法师的皮肤很好摸……这个刚才做诊疗的时候tr就知道了,只是那时还身为bke医生的他并不能明目张胆地承认这项触感。
然而tr的两手环绕过魔法师的腰际后还能抓到自己的手臂,这就有点儿惊悚,在他怀里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瘦了。tr边对付着来自魔法师的吮吻边将手掌顺着对方的腰际往下摸,那个大了好几吋的裤腰形同不存在,tr的手直接伸进裤腰下方,抓到了两团包覆着黑色内裤的屁股,并且惊觉那个地方竟是如此的有肉。
这家伙全身上下的脂肪都长到这一处了是吧?tr这么想的同时,他忍不住用其中一只手捏了下那片臀肉。
被捏住的臀肉在放开后迅速弹了回来,手感好的令tr咋舌,而这不经意的挑逗貌似也取悦了魔法师,他不急不徐的放掉咬住tr的口腔里抽出来,一条长长的唾液伴随着魔法师的倒退悬挂在两人的唇瓣中间。
魔法师勾起一只手指,把那条唾液当成吃披萨时牵出来的起司丝那样拉掉,他这个动作让原本还在迷茫中的tr这才领会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和一个男人接了吻,还捏了对方的屁股一把!天知道这可是tr第一次和男人接吻,他打从滑出娘胎的那一刻起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异性恋。
「嘿、嘿,」tr在黑发的魔法师再次贴上来时用手握住了对方的肩膀,那片握在手里的肩胛骨单薄的像是一折就断的白巧克力板,但tr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推不开对方,「你在搞什么鬼?你是不是嗑药了!」
「别假装你不想要,你都硬了,你从刚刚就一直偷瞄我的rǔ_tóu,你当我是瞎了吗?」黑发魔法师调笑地把挂在tr脸上的那副金边眼镜摘下来,啪哒一声往后方的桌上扔去,然后把自己的脸孔凑近tr的视网膜前无限放大,像极那朵玫瑰的艳红色。
其实tr只有假性近视,那副眼镜伪装专业形象的成份居多,不过在失去它之后,tr觉得自己的视野顿时间变得朦胧,在他眼前的这个黑发男子笑得有如天使一样灿烂,下半身却做着恶魔般的事……他正用那副浑圆又富带弹性的屁股磨蹭着tr的老二已经胀得发痛。
「你这是在玩火,小疯子。」tr一手掐住黑发男子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来扣住他的颈背,嗓音从之前的柔和一转而变得低沉又沙哑。他忘了自己正在跟谁说话,玩火原本就是魔法师的专长。他只觉得唯有疯子才会坐在一个男人勃起的老二上不停地扭动屁股,这个疯子刚刚还夺走tr此刻感受到的却不是恶心,他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干爆对方的gāng_mén。
「你救了我,我总得做点什么来回报你,」魔法师勾住tr的脖子,面露无辜,无辜的表情还真他妈惊人的适合他,让他所说出来的再下流的话语都显得合情合理,也可能因为他的声音就像中低音小提琴拉奏出来的音色一样蛊惑人心,「你会发现的,雷神……医生,你会发现你根本没什么好担心,我的肾功能简直健康的不得了。」
据说一个人在死后,大脑内的灰质仍然会运作好一阵子,那个坐在诊疗室门口的无名死者便应证了这项说法:他的额头上有个洞,拿着枪的手瘫软在地上,他的背靠着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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