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的事无一不带领着对方走向回头路:从最亲密的交合回到最拘谨的互动。这都是他妈的爱情惹的祸,tr忿忿对自己说。
但当tr躺向全身赤裸只用一条内裤蔽体的魔法师身旁时,一切又都不是那么单纯了!魔法师用背脊骨对着tr,棉被覆盖在他上臂的位置,往下一路勾勒出他凹凸有致的线条,tr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隐藏在棉被底下的情景,在腰际处陷下去的那一块,到了尾椎又隆起来的两片小山丘,随着魔法师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规律起伏着。
魔法师不需要在身上藏匿任何武器,他本身就是杀伤力最大的武器!tr跨向底线,从一开始就是……覆盖在同一条棉被下方的两个人,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对方的一举一动,也嗅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气味,这间旅舍就连提供的沐浴精都是檀木香味,就和魔法师喜欢的香烟品牌如出一辙,现在他们两人都被这股沁人的清香给包围,没有汗臭味和血腥味、更没有地下水道传来的腐败味道。
魔法师的背肌伏贴在tr每挪动一下就像被熨斗烫到似的缩回手,魔法师的身体很热,却不是在发烧,事实上tr的身体比魔法师还热,他的手只消往下方移动个几吋就能摸到那鼓起的臀线,他很清楚自己的下半身开始起反应了。
tr翻过身,试探性地将自己贴向魔法师的背,然后他发现对方没有拒绝,这给了tr一些鼓舞,他拨开几束挡住魔法师颈背的黑发,将嘴巴轻轻凑了上去,他的动作紧张到居然在发抖,而他发现被他吻的人也是僵在了原处,不过,依然没有把自己推开。
tr不知道这个身体曾经受到了什么伤害,他想了解却又不想了解,他的肠子就像打了死结那样纠结成一团,他边沿着那只修长的颈部线条往下吻边不停想着这个问题,然后他发现自己还没像这样吻过魔法师,然后他发现若他知道有别的男人像这样吻过魔法师,他会疯掉。
海绵体开始充血了,也只穿着一条内裤的tr这时把自己的内裤往下脱,再用脚将它蹭向一旁,他赤裸裸的yīn_jīng就这么不受阻隔地抵住了魔法师的尾椎,缓慢地涨大和勃起,但同时间他两颗松软的睪丸也剧烈地发痛,它们想分泌更多的前列腺和jīng_yè传送到那根充血的下体里,却力有未逮,tr的呼吸开始在这双重的折腾之下变得急促。
「嗯……」好死不死地,魔法师在这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他的脖子往上仰好扩大tr更大的亢奋却也是更多的折磨,他一手穿过魔法师的腋下绕到前方,用指腹夹起对方已经变硬了的rǔ_tóu搓弄着,他舔吻着魔法师的力道近乎啃咬,他的胯部向前顶弄,并且发现对方也正用相同的姿势顶弄回来。
tr的老二硬到不能再硬了,睪丸也痛得快要爆炸,他的手往下勾住魔法师的裤腰并将它脱掉一半,露出下方的股沟,他实在很想就这样直接插进去,但这里没有润滑剂,他也不知道这具身体能不能承受这些,而前几天你是不是被别的男人给插过怎么听都是个蠢爆了的烂问题。
于是tr只能将自己的根部贴在两团浑圆的中间,上上下下地磨蹭起来,多少平复被撩拨得满腹烧窜的欲火──其实光是这样他也很爽,尽管努力想硬又硬不起来的睪丸疼到让他想骂脏话,但他知道魔法师还不够爽,他这么做简直是拿对方的背部一逞自己的shòu_yù,tr的手因而往魔法师的胯下移,想要替对方shǒu_yín,却被魔法师给挡了下来,他将tr的手掌往上拉回到自己的胸前,示意他继续搓揉自己的rǔ_jiān。
魔法师是理解他的,tr在这一刻深深感觉到,分别落在银河两端的灵魂这时又聚首在了一块儿,即使它们各自带回来深浅不一的伤痕,魔法师还是理解tr的……他在这只狮王负伤累累时保持静默,因为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最不需要的就是挑衅或同情,他却也在tr相信他就算现在插了进去,魔法师也绝对会给予他比以往都还要热烈的响应,在tr还不理解对方受伤多深的情况下。
door再度在心底诅咒了对方无数遍,尽管跟t踉跄落败,但实情是他已经把这个接近魔法师的男人成功地毁掉一半了──身体和心理都是。
tr用力抱住怀前的那个身躯,感觉自己的老二几乎要把对方的背肌给磨掉一层皮,对方背后的那条疤纹则紧紧烙印在自己的胸肌上,tr抽搐着射了出来,射出来的却不是jīng_yè,而是一大滩不知名的透明液体。
tr大口大口地喘气,在意识从远方奔跑回脑袋里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流了满身大汗,这些汗也无可避免地弄湿了魔法师,不过魔法师还是没有转身,他只是背对tr躺在原处继续让对方抱着,直到那根夹在背脊中央的硬物渐渐地消萎下去,他似乎很明白在这种时候回头安慰任何的话都不会好过让tr独自面对这一切。
而tr呢,放任自己纵欲的结果就是此刻他的睪丸和尿道都疼到像有人拿一堆针在上面扎,他凑近魔法师的耳边含了下对方的耳垂,极力保持冷静地说,「你好好睡。」
这句话才一说完,tr就掀开棉被翻身下床,冲到房间外的浴室,往马桶中尿出一大泡血来,他扶着马桶前方的墙壁又粗喘了好一阵,直到他再有力气去按下冲水擎,看向那团血水被漩涡一股脑儿地卷进深处。
好在老板娘有先见之明,多给了她的客人们一条毛毯,因为入秋时分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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