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休养,隔两天来换一下纱布,多吃有营养补血的东西,然后顿了一下,认真严肃的看着李明和陶涛,“房事必须停下,太耗元气,等伤口长好,拆了线,再过一个星期左右,看看精神再做。”
李明不由瞪大了眼看着桃白,桃白委婉一笑,“没听懂?我再重复一遍?xìng_jiāo时全身血液流速加快,能量消耗也随之增加,心率加速、肺活量增大,他现在的头部受伤,万一姿势难度又高,身体刺激太……”
“明白了,明白了,医生。”李明连连点头,靠,丫到底怎么知道的!赶紧拉着陶涛走人。
“等等。”
李明回头,一脸谨慎地看着桃白。
“医院出门,过马路,直走到路口,右拐三十米有家喜士多,念慈庵的润喉糖挺好的。”
“啊……谢谢。”李明点头致意,心里发誓,老子这辈子再也不上医院了,不对,是再也不来这家医院了!
抬头,天空黑出奇,只有启明星挂在天际,一点亮。
“回家吧。”李明搂着陶涛的肩。
低着头的陶涛很久才‘嗯’了一声。
回了家,陶涛已经是迷噔噔的了,大约前面闹累着了,没力气,眼睛磕巴。
李明伺候着陶涛,稍稍洗了两下,帮忙脱衣上床,当然睡的是他的大床,陶涛挨着床就睡过去了,也没注意到。
不过李明也没别的意思,这时候再有色心就太不是人了,何况自己也跟闹了一晚上,累的很,可是放陶涛一个人,着实是不踏实,索性和自己睡,有个动静总还能知晓。
更多的是不安,往深里想,虽然陶涛现在在眼前,又是累极了,可李明总觉得陶涛生了要走的心,难保不自己一觉醒来,陶涛就跑了……他还是自己看着,守着,放心。
陶涛睡相很好,睡着了基本不挪窝,不像唐宜天总爱蹬人蹬被子。可李明还是小心的把人圈怀里,掖紧被角,在黑暗中看着陶涛的睡颜,那怕是看个模糊的轮廓都安心,迷迷糊糊的不敢闭上眼睛,总觉得一个闪神,陶涛就不见。
这事能闹成这样,想来都觉得可笑了,两个人就和小孩子闹脾气似的,年龄加一起都过半百了,还不成熟,特别是自己,李明无奈咧嘴苦笑。
回想从前,李明和谁都没闹成这样,连唐宜天那个直脾气,两个人不也是吵过就好的。自问对陶涛还算不错,挺上心的,虽然平时喜欢逗弄欺负一下,但……可点事时,自己对着陶涛脾气就大的邪乎呢?为什么,为什么……这个问题想得李明脑袋都疼。
剩下的睡眠时间里,李明反反复复逼着自己把眼睛合上,但一入睡又惊醒,非要睁开眼睛看一眼陶涛,确认一下,陶涛人在不在,有时候迷糊的眼睁不开,就摸摸怀里的人,体会到真实的触感,听到陶涛唔囔两声,神经一松才睡了过去。
这一晚,真是累人的煎熬。
陶涛被尿意弄醒了,迷糊的睁眼,额上的伤口还一抽一抽的疼,忽然看见一张大脸几乎贴到自己眼前,几乎吓得叫出来。努力着往床头后仰。
居然是个不认识的人!
小偷!
眼睛还没消肿,陶涛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你谁啊?”嗓音沙哑。
那人似乎仔细观察了他半响,才道,“你家门锁坏了,李明让我来看看。”又道,“你来了多久了?,以前住这里的人好像不是你。”
门锁坏了也不能随便把钥匙给师傅,让人家自己上门修吧,李明做事还真是不合逻辑,但是这师傅的话里又透露出和李明不是一般的交情,他知道李明以前和唐宜天住一起。
陶涛一听就不乐意了,何况他还睡在床上,这修锁修的有点离谱,换是个女的可要喊救命了。不正面回答师傅的话,反问“门锁修好了吗?”
“修好了,上了点油就好开了。”
“多少钱?”
“已经给了。”
“哦,麻烦您了。”
师傅听出陶涛赶人的意思,笑了笑就走了。
陶涛上了趟厕所回来,看见桌子上一袋未拆封的吐司下面压着张纸,有字,貌似是留言。
拿起来一,家里门锁坏了,开不了,我把你的钥匙也拿去修了。你身体不好,今天就请假休息一天吧。等我晚上回来!
ps 面包是早安薰衣草的,不是我们家楼下的,你放心。
ps 牛奶在冰箱里,医生说喝凉的不好!
陶涛皱着眉头放下纸,字写得和小学生一样,还tt,你才套套呢。看来门锁是坏了,修钥匙干吗,再说前面师傅说是锁没油了。但回想起来那师傅透着古怪……没有带工具箱……唉,脑袋疼。
对了,要给卢淳电话,一看手机已经没电了,连开机都开不了,把电充上了,回自己房间去睡觉,可实在睡得冷,又跑回李明房间,到底是睡了一晚上,余温暖暖,陶涛很快就睡着了。
李明请了两小时假,早点下班,跑去他妈那里拿鸭血。那是一早上,让他妈上菜场买了活鸭,自己杀了,自己做的血,就怕外面的不干净,李明还是买条黑鱼炖汤。
李明他妈问这是咋地啦?
李明说自己太瘦,要进补。
李明他妈说那回来,妈做好吃的给你。
李明那里有空和他妈闲扯,还不拿了鸭血拔腿就跑,搞得李明他妈一头雾水。
至于陶涛,他挺放心的,因为上班前,他在门边捡走了陶涛的钥匙,然后从外面上了保险,没钥匙开不了。不是他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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